他給了你的寵愛,即使逆天,他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只是,這些給你的寵慣,可千萬不要踫及他明面上的逆鱗。
至于這明面上的逆鱗是什麼?段玉華心里最清楚不過。
段玉華和楚狂天在房內談著事情,李全兒在一邊兒恭敬的候著。看著皇後和皇上之間暗中交手,他也只得頷首安靜的杵著。
「皇上近幾日都沒有早朝,不知道著京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五公主發喪,臣妾的父親見皇上也是一片哀傷,怕再次驚了皇上的聖體,就把事情壓了一下。京城郊外,來了一批災民。這些災民都手持鋤頭家伙,一路北上,是引發了多次民與官府,商家的暴亂啊。災民剛到了京城外,好在有好心的商賈大方的設粥棚施粥,且讓部分的災民領取了一些銀兩和糧食後安心先在郊外住下,等待朝廷給出旨意段玉華避重就輕,並沒有將楚幽微的救災五策帶來的巨大的災難和隱患告知楚狂天。
楚狂天既然願意裝作不知曉,她也就點到為止罷了。
她繼續說道,「幽兒听說了災民依舊是吃穿不暖,便求了臣妾,說要去國寺廟玲瓏塔里齋戒三日,為百姓虔誠祈福。她自責著自己的救災五策沒能幫到皇上和百姓,更是讓百姓們有了希望,又沒了希望。幽兒淚眼婆娑,自從上次獻上了救災五策後,懂事成長了很多,性子也是溫和沉穩多了,不毛毛躁躁,也不沖動怪張。這次能親自來臣妾這里請罪,臣妾焉能不幫助幽兒的道理。到底幽兒是臣妾身上掉下來的肉。臣妾知道皇上疼愛幽兒,一定會允了幽兒去國寺廟為百姓祈福的對嗎?」
「如此甚好,朕的心肝寶貝兒能這樣懂事兒,朕自然會允了。皇後的臉色有些蒼白,看眼角處,皇後來的時候,是否哭過啊?」楚狂天看著段玉華眼角還依稀可見的淚痕,他又听到段玉華是為楚幽微的事兒而來,聲音放柔。
「皇上,臣妾是為臣妾的父親流的淚。臣妾的父親今日被人割了頭顱。竟然懸掛在了臣妾的宮門上。臣妾怕驚動的皇上,便命令所有人噤聲。臣妾父親的死太過于蹊蹺,臣妾便秘密的招了三弟進宮,把父親的頭顱先帶回了國公府,命三弟務必找到父親的尸身。還給冤死的父親一個完整的身子。嗚嗚——」
段玉華每說一句,哭聲加重,到最後,有些泣不成聲,只能嗚嗚的低低聲的抽泣。
皇後是一過之母,要懂得儀態,怎可在眾人面前失去了儀態。楚狂天沒有吩咐所有人下去,李全兒等一些隨身伺候的公公還在場呢,她又怎可能會像一般的妃嬪死了父親一樣嚎啕大哭,再說,這也不太符合她的性子。
所以,不管她她是真的傷心也好,還是假的傷心也好,她這樣低聲的抽泣倒是比較符合她。
李全兒在一旁听著,將楚狂天听完段玉華的這段話沒有多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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