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楚瑾年是不受寵的公主,是百姓眼中的禍害公主,這些如此勢力的和尚自然是不會怎麼看重楚瑾年的,他們直接忽視掉了楚瑾年等人,自行聚在一起指責謾罵和埋怨。
寒冬寧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朝天一聲長嘆,帶著無限的無奈,那模樣像足了母親看到孩子不長進,不成事兒的失望模樣。
「哎————」
「哎————」
「哎————」寒冬寧三聲對天長嘆,惹得一直不關注他們的眾和尚把看怪物的眼神投向了他們。
方丈還是方丈,立馬會意到楚瑾年等人這是看不慣他們忽視他們存在的舉動,招牌的大慈大悲的笑堆上了臉頰。
「寺廟中發生如此大事,怠慢了瑾年公主等人,老衲再次給瑾年公主賠罪方丈是個知命的年紀,可那眼中的神色卻和知命這個年紀一點都不符合。
半百知命之年,自然是知天命,能看懂,看徹很多世間事情,可他的眼中,有著奉承,有著賣俏,有著算計,有著對權勢的**,楚瑾年目光依舊冷如水,並未因為方丈的親自躬身行禮而浮動情緒。
她看到方丈這樣半百的年紀,還是看不清這世間之事,還是如此的執著,枉費了出家人三個字,更是枉費了那麼多來朝拜上香之人的香油錢。
方丈等了許久,也未等來楚瑾年吱一聲。
他尷尬的自己接話,「這玲瓏塔被燒,公主受了皇上的旨意來為百姓齋戒三天,老衲這就去安排公主等人的住所
方丈剛要轉身,楚瑾年清水一樣的聲音響起,「方丈不必費心了。本公主已經選好了齋戒之所。國寺廟後山處可曾有修葺了一間向陽殿,專門供奉了觀自在菩薩的幻身?本公主既然是為百姓齋戒去除晦氣,最好的,莫過于去後山的向陽殿里是嗎?」
楚瑾年的話語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老方丈听到楚瑾年說要去後山的向陽殿,神色一震,眼中閃過不安,隨即,淹沒下去。
楚瑾年的眼楮何等的銳利,她想要試探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那人的一舉一動,就是別人眼中的那急速閃過的色彩,她也不會放過一分一毫。
她果然是沒猜錯,事情越來越向著她設想的方面發展了,這一次,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再段玉華面前強勢轉身,給對方一個不屑的背影呢。
她和段玉華之間的較量,遠不止于此。
她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
方丈露出了為難之色,「這向陽殿雖剛修葺好,可春日沒有大陽,油漆,桐油,石灰這些還未完全的干涸,進去便有刺鼻的異味,這些氣味對人的身體有傷害。公主若是在這向陽殿里齋戒三天,怕是對公主的身體……」
「喂,這位方丈大師。公主乃千金之軀,自然是受不得那些難聞異味燻著,可如今玲瓏塔被燒,一片灰燼,而這國寺廟里又沒有其他的正規齋戒之處供公主齋戒,難道方丈是想要公主在這大小和尚還有百姓來來往往的地方齋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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