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華這話說的,楚瑾年還能說什麼呢。
深有風寒,不能去和自己的女兒見面,到此刻,卻把自己困在她的身邊。還裝出一副楚瑾年嫌棄她,厭惡她,怕風寒過給楚瑾年的模樣。
搞得一切都是楚瑾年不懂事。
卻也絲毫不去反思自己的話里,是多麼的離譜。
楚瑾年就知道段玉華這個老狐狸不會輕易的放她走。
那就慢慢的過招吧。
逃不過,就不必逃,迎風而立,迎面還擊,才是強者應該有的態度。
「母後,兒臣留下來陪母後解悶聊天兒便是,何必要給兒臣扣上一個不孝的帽子,兒臣這頭小,戴不住那樣一頂大帽子楚瑾年不卑不亢,不孝之名,在以前,她不在乎任何的名節,可如今,她要出嫁,已經有了一頂禍國殃民的罪名,她可不想在出嫁之時,還要加上一項對母後的不孝之名。
金步搖的聲音好似安撫了那些細微的怨叫聲,她的耳根子也落得清淨。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母後,兒臣素來清冷,不愛多話,也甚少與母後家常請安,今日母後要留瑾兒陪母後一會兒,可有話要對瑾兒說?」
拐彎兒的開場白總是能讓人接受些。
楚瑾年給足了段玉華的面子,她清楚的知道,段玉華若是現在動手,她們沒有一絲把握能逃出去,兩邊站立的十幾個侍女,並非普通人,單從身後側的甄畢加重的呼吸就可以看出,甄畢恐怕也沒把握能對付這十幾個侍女。
段家如今就算只有段子衛和段子雲二人,可段家這幾百年來鞏固的勢力,豈是輕易能徹查了解透徹的。
段玉華身邊的這十二個侍女,到底是什麼來路,她一點兒底細都沒有。
南宮漠也是注意著一方面的,卻也沒有給她傳來書信什麼的告知段玉華這邊的動向。
人手不足有一定的原因,但不至于到了此刻,她已經身處險境,卻還是沒有半分的動靜。
段玉華段家的實力,不容小覷,更不能掉以輕心。
玉瑾和南漠的這次聯姻必定有其他的原因,就算南宮漠對她是真心實意的愛戀,卻也不排除南宮漠也在權勢里苦苦的掙扎。
南宮漠對其皇兄南宮辰的敬意和兄弟之情,楚瑾年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的了解,如果說,南宮辰真是要南宮漠的命,南宮漠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南宮漠對南宮辰現在就是這樣,楚瑾年心里清楚。
楚瑾年的問話讓段玉華輕笑一聲,好似楚瑾年的問話是多麼的幼稚。
「瑾兒在母後的眼里,一直都是心思玲瓏剔透之人,怎麼到了今日,泛起了糊涂。瑾兒,可知曉今日是什麼日子?!」
問日子,就問對人了。
今日是什麼日子。
今日是你段家這些惡人不光送白發人,也送黑發人的日子。
當然,這些只是在楚瑾年的心里想想,嘴上,她向來在這些人的面前是惜字如金的,甚少和段玉華等妃嬪們對話。
今天能站在這里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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