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對不會稍微仁慈的讓她們好過。
她們以為能從這些人嘴里套出些話,卻被人一早的就看穿了。
「我父親不過只是個蘇州的郡守,在他之上的,還有蘇州州府都尉,官兒要比他大的多,權勢呼吁也比他要強,為何你們要選擇我的父親!他,勤勤懇懇的為百姓,勞心勞力的為百姓,從未做過什麼對不起百姓,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為何你們就盯上了我們一家人!?」
寶兒雖然很害怕眼前的這個叫做萬昶的男人,他雖然蒙著面,眼角的皺紋,卻瞞不過寶兒眼楮,寶兒還是勇敢的問了出來。
她覺得,這個男人到這兒來,絕對不是想要救她們這麼簡單。
必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這個男人,老謀深算,年紀和她的父親差不多,歲月在他的面容上,早已經刻下了痕跡,無法磨滅。
即使他的眉宇間的銳氣不減,可眼角的那一條條淺淺的皺紋,已經說明了他的年歲。
寶兒爭取不放過任何細節,她一邊問道,一邊將一顆藥丸喂給了她的娘親食用。
她娘的嘴里不斷的吐出溫熱的血,南宮渚的奪魂腿,絕對不會假的,那一腳,灌注了內力,是要往死里要她娘的命。
好在她娘一直都有練武,拿來強身健體,並非是要出去和武功之人,一比高下。
她也是,在她娘的教導下,練習一些拳腳功夫,一是能稍微防身,而是能強身健體。
她們的武功,頂多能在平頭百姓,和那些只靠著硬功夫的人果照,一點遇到這種武功修為較高,內力深厚之人,不過是花拳繡腿中的三腳貓功夫。
寶兒見她娘吞下了藥,口里不斷往外吐的溫熱的血漸漸的減少,稍稍松了一口氣。
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萬昶,他說的是真的。她的娘,命不久矣。
奪魂腿,寶兒雖然從未听過,但看到眼前的一幕幕,她已經相信了萬昶的話。
萬昶並沒有著急去回答寶兒的問題,而是看著盧天照的夫人不再咳血了,才回答道。
「我也很好奇,你爹只是一個郡守,何以有面子讓我們盯上?」
「劫持你們的人,並不是我們,但到底是誰,我們並不知曉。只是,你父親既然能邀請到聯姻的南漠國太子和那個不受寵的瑾年公主改變聯姻回南漠的路線,轉道去蘇州,必定有你父親的能力。有人將你們二人送到我們的手里,我們何不好好利用呢?」
萬昶邊說,邊瞧著寶兒臉上的變化。
寶兒詫異,听萬昶的意思,劫持她和她娘的人並非是眼前的這一伙人。
南宮渚,是南宮姓,普天之下,只有南漠的皇室之人,才是南宮姓。
南宮姓氏,到了南漠,已經只有南漠國當今的皇帝和太子才是南宮姓,南漠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卻沒有一個能孕育得子,南宮太子,也還未大婚,這次才剛剛聯姻,那麼,南宮渚,到底是誰?
是何等身份?
和南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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