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臉色有些慘白。好了,水碧去通知姑艾姑姑等人,我們去樓下看看,看看甄華忙得怎麼樣了吧!?」
楚瑾年看著南宮漠,他的身體消瘦,已經是晚春,夜晚也不算冷,白日里,有暖暖的陽光,也不會有冷意。
而她的漠,卻里三層,外三層的穿了好幾件衣裳。
她的心,揪痛著。
她現在,不能亂,定要將計劃嚴密的進行下去,為了那些苦命的女子,為了她的漠,接下來的每一步,她都不能亂。
昏暗的房間里,甄華手中拿著細長不一的針,他端坐于桌子東側,面前擺著幾個杯子,杯子里,盛滿的是不同顏色的液體。
這些是他的毒藥的藥粉和酒水兌至以後的的毒藥,只要將銀針浸泡在里面,銀針上就會染上毒液,而這些毒藥,卻無法讓銀針試探出來。
銀針依舊是銀色包裹著,沒有見著一點點的黑。
假冒的小二們看著甄華手中的銀針,再想到身上被插入的一根根的銀針,他們的身體里,現在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種毒藥了。
這些毒藥,卻並沒有發作,甄華的這種折磨人的法子,和楚瑾年的想必,過之而無不及啊。
甄華這次是怒了,而且,是悶著怒了。
寒冬寧隨著楚瑾年和南宮漠下樓,進入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看到甄華在這些小二身上插入的一根根的銀針,眼前一亮,奇葩的主啊。
銀針被甄華拿來做了裝飾品。那些小二身上,插著不下上百根的銀針,長短不一。
「嘖嘖嘖嘖嘖————寒冬寧嘖著嘴,晃動著手中的腰帶,朝著甄華走去,上下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甄華,「公主的手段被你們兄弟二人學的是有模有樣啊
寒冬寧走到那些動彈不得的小二身前,「嘖嘖——,真是可憐啊。你們知道嗎?這些銀針上啊,都有毒的。長的呢,是毒性大的,短的呢,是毒性小的。你們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還沒有任何的反應啊。沒有疼痛,沒有其他的不適的感覺?!」
這些小二眼前一陣灰暗,其實,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他們,武功並不算高,在南宮漠的幾大侍衛之下,起初,盧天照帶著這些人進入來福客棧,他們見南宮漠一行人並未察覺到他們,以為已經瞞天過海了。
沒想到,這些人心里跟明鏡似的,早已經將他們的身份猜透了。
他們本想著和甄華這個看上去溫和的男子談條件,卻不想到,甄華看上去溫和無害,善良慈悲,卻是個一樣心腸冷硬,手段殘忍之人。
他拿這些銀針,不光是想要折磨他們的身體,更多的是折磨他們的意志和心。
額頭的汗珠子一顆顆的匯集,從眼皮上低落下來。
雙腿開始顫抖。
他們受過訓練,卻也經受不住這樣的身心里外的折磨。
「我們不是這個店里的小二。我們的身份,是南宮傲身邊的多年的死士。我們本不該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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