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簡惜修仙 第四章 簡惜出院

作者 ︰ 玫瑰悠悠

彩衣在醫院醒來後的一個星期,腦袋上的紗布才被取了下來,傷口已經結痂,因為要處理傷口被剃光的腦袋已經長成了‘卡尺’(比板寸還短的發型),模起來不那麼扎手了,後腦上那個寸許結痂的傷口有些猙獰,頭也沒有那麼疼了,能夠恢復的這麼快,看樣子她的皮膚愈合能力還是不錯的,醫生說傷口好了之後,那里還是會長出頭發來的,不必擔心。而輕微骨折的左腿也已經折下石膏,可以稍微著力,上床拄拐慢慢走動,醫生說她的恢復的相當快速,這樣的情況,估計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同時,彩衣也已經知道,她重生的日子就是她死去的日子,也就是2009年12月20日。

她在留書離家後,找到一家小醫院,住了下來,她不想死在家中,怕會對老公和兒子有影響,也怕與他們生離死別時的那種氣氛,她不想看到他們為她傷心難過,就讓她悄悄地離開這個世界吧。

彩衣記得她死前最後所看到的是那所小醫院窗外的那棵凋零的大樹,樹枝上面掛著幾片干枯的樹葉,寒風吹過,那樹葉便隨風飄逝了……

而現在她居然離奇地重生了,一切發生的太不可思議,太另人難以置信了。

這一個星期來,袁彩衣在不斷地觀察著這個環境,努力地和適應著這個身份。

在醒來第二天她就找外婆要過小鏡子,看到了自己如今的容貌。還好,不知道這副身體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不過看到她的外公、外婆,這基因不會差了,果真,看到鏡子中雖然膚色蒼白,但是小小年紀已經能夠看出是個少有的美人胚子,眉若遠山,不濃不淡,雙眼水汪汪的,尤其讓人開心的是睫毛特別長且濃密,彎彎地向上翹著,黑白分明的雙眼如同清泉一樣,鼻直而挺,嘴唇因失血而顏色稍淡,但並不影響它那美好的唇型,本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兒因病痛折磨,稍稍顯露出尖尖的小下頜,配上出色的五官,已經依稀有了少女的楚楚動人。

彩衣對自己現在這副容貌很滿意,前世自己年輕時雖然也算美女一枚,但是和這副身體的容貌比較起來,還是差上很多。

方老太太和簡老爺子這一個星期以來,都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為什麼他們的小惜兒變得都像不認識了一樣?為什麼對他們說話溫柔了好多?為什麼懂事了好多?為什麼他們感覺到了小惜兒知道尊重他們了?雖說很少像原來對他們撒嬌了,讓他們感覺少了什麼似的,但是他們卻感覺這孩子從醒過來後,長大了很多。老兩口私下里聊天,猜想可能是這孩子通過這一次事件,忽然開竅頓悟了吧。猜到緣由不由得對彩衣更加關愛有加,照顧的無微不至,讓袁彩衣都覺得非常非常的不好意思,幾乎是在彩衣假裝撒嬌、威脅、強制等各種能想到的辦法,才算和老兩口答成協議,同意晚上不在醫院護理,回家去休息,第二天一早再把早餐送到醫院,看到老兩口依依不舍地走出病房,彩衣好算松了口氣。

通過這一個星期的暗中仔細觀察,彩衣也從外公、外婆和她說話時的小心翼翼的態度上,看出她的前身是多麼的嬌縱任性,整個就是一個被慣壞的小孩。

老太太方若宇原來是一所重點中學的英語特級教師,姥爺簡東健好像原來是軍人,但通過她這些天來觀察總結,這對老人在教育外孫女來說,是失敗的很,外婆把她當寶貝似的寵貫著,有求必應、毫無底限,而外公不善言辭,看到小簡惜做錯了,只會一味地訓斥,雖然這也是愛孩子的另一種體現,但讓這個父母都不在身邊的孩子,在兩個極端的教育下,養成了有些畸形的性格。

再加上因為剛上初中,在陌生環境當中的忐忑等外因,才可能導致她的過激和不負責任的行為,從而魂消魄散,給了袁彩衣重生的機會。

一個人躺在靜靜的病房中,原來的袁彩衣,也默默地告訴自己,從今以後,這世上沒有袁彩衣,只有墨簡惜,讓她去代替那個逝去小女孩兒來孝順這兩位為她擔驚受怕,操碎了心的兩位老人。

看著窗外暈黃的燈光,能照見飄飄灑灑的雪花,外面下雪了,袁彩衣的思緒在前世和今生之間來回飄蕩,不知不覺睡著了。

而在她睡衣里左胸口的位置上,居然透出微光,後來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純棉的睡衣再也擋不住它的光華,整個房間亮得如同白晝,然後停頓了幾秒鐘後,又忽然間消逝無蹤,室內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半夜了,倒也沒有驚擾到任何人。

就連袁彩衣自己也絲毫沒有察覺,在她的左胸上方出現了一朵小小的栩栩如生、精致異常的金蓮紋身。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袁彩衣便醒來了,感覺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睡眠質量超好,而且頭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痛,用手模模後腦,還能模到傷處,能感覺到凸起的疤痕,但一點也不疼。下床拿起拐杖,放到腋下準備去衛生間,小心翼翼地上了廁所,站起身來時,忘了自己腿有傷,得拄拐起身,用力猛了些,膝蓋上輕微的疼痛讓她想起來,自己是個病人,可是她更吃驚的是,她的腿如此的受力,居然只是微微有些疼,這讓她相當開心,恢復的越快,越早出院,整天悶在病房里,她快憋壞了,她讓外婆把她的課本給她拿到醫院來,這幾天就看課本,做做題來打發時間了,要不然實在是太無聊了。

好一會兒,她才收拾一下心情,洗臉、刷牙,還好醫院還有熱水供應,只是不能洗澡,她只好把毛巾沾濕,簡單擦擦身子,平時都是姥姥幫她,現在姥姥沒來,正好自己收拾下,不讓外婆操勞了。

可是當解開睡衣的鈕扣,擦拭胸前時,卻在鏡中看到了左胸上那朵瓶蓋大小的金蓮,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原主叛逆的紋身,前幾天方老太給她擦身體時,她也沒往上瞅,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朵金色的金蓮繪制的極其精細、栩栩如生,但是讓她驚覺的是,這金蓮像極了她前世胸前長年配戴那個項璉的璉墜兒,那是她一次出門偶然間淘的一件飾品,就連那暗金的顏色都一樣,怎麼成了紋身?難道……是因為它,自己才能重生嗎?在鏡中看著身上這個紋身,觀察、撫模了好一會,也沒弄明白,也就做罷了。

袁彩衣,哦不,墨簡惜(從今天早上開始,以後都叫墨簡惜,這是新生……)放下對金蓮的猜測,復又看著鏡中和男孩兒一樣的‘卡尺’若笑一聲,看來長發還得慢慢留啊!不過因為長得好,倒也不難看,只是有些另類。

收拾好一切,神輕氣爽的墨簡惜回到病房中,拄著拐杖,立在窗邊看著窗外,一片白茫茫的,天剛亮,行人還很少,只有幾個人在清著門前的雪。

這時,她看到了自家兩位老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里,方老太太拉著簡老爺子的手臂小心地走在積雪上,簡老爺子左手把著方老太,右手提著布兜,兩人走進了大樓。

看著樓門口消失了的身影,墨簡惜一方面有這具身體天生的親切感,另一方面,看到兩位老人,年齡這麼大了,還在這大雪天的給她送飯,來照顧她,雖然把她當成了他們的外孫,但是這種親情還是讓她感動不已,在心底里面認可了這份親情,認可了兩位老人,真正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外公、外婆。

不久,病房的門被推開,外婆在前面,慈祥的臉上被凍的紅暈還沒有褪下,身上一股寒氣,外婆進門邊走邊月兌外衣,嘴里嘟囔著,衣服上寒氣太重,別把我外孫凍著了,把衣服掛在門後。

外公把布兜拿到了窗前的圓幾上,也月兌了外衣,讓外婆也掛起來。自己則把布兜打開,剝開一層又一層包裹著的毛巾,才露出里面的保溫飯盒,把飯菜都擺好後說道︰「惜兒,別在地上站著了,吃飯吧。你外婆給你熬的粥,蒸的包子,餡是你最愛吃的牛肉圓蔥的

方老太已經在旁邊扶著墨簡惜坐了下來。並且坐在了對面,微笑看著外孫女吃飯,簡老爺子則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著新聞,有時會看向吃得正歡的外孫女,嚴肅的臉上,目光卻柔和、慈愛,嘴角微微上翹,顯示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

情況似乎比預期的還要好一些,元旦的頭一天,墨簡惜出院了,穿上羽絨服,帶上絨線帽,圍巾、手套,只露出兩只眼楮,拿著又拐,雖然不用拐,墨簡惜也可以慢慢行走,但是因為外面天冷路滑,為以防萬一,還是拿著好,出門用著,也安全些。

簡老爺子辦好出院手續,一家三口出門打了輛出租車回家了。

回到讓現在的墨簡惜想像了無數遍的家,今後的家。

一路上,墨簡惜很少說話,貪戀地看著窗外那樓、那樹、那車、那人,她又可以生活在他們中間了,她重生了,她再一次擁了那珍貴的生命,她興奮、她雀躍、她緊張,為那未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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