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垂眸,景靜寧沉聲開口,「你得了什麼異癥?你的師父是誰?」
「師父他老人家說過,不能將他的名號告訴別人,也不要把我的異癥告訴別人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別人!」這麼爛的借口,他怎麼會相信。
「是嗎?」這事,不提也罷,提起來她心中的無名火便難以壓制。
「夫君至少要拜過堂之後才算吧,我與侯爺好像並沒有拜堂,何來夫君一說?」不拜堂也就罷了,新婚之夜還故意不回府,讓她在眾人面前難堪,這樣的男人怎配提夫君二字!
听她說罷,景靜寧不禁抬頭,好看的眉頭漸進皺攏,「你是在怪本侯沒有和你拜堂?」
「侯爺尊貴無比,我怎敢怪你!」
「你過來驀地伸手,他那修長的手指朝雲凰勾了勾,雖然只是簡短的三個字,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看見他眼底一閃即逝的邪氣,雲凰不由一個哆嗦,但仍舊听話的湊了過去。還未靠攏,她的衣襟突然被景靜寧抓住,整個人都快被擰了起來,「你听著,在侯府一切由本侯說了算,我說要你生你便不能死,我讓你往東,你萬不可往西挪一步,我說是你的夫君,你就要盡好做妻子的責任,你明白嗎?」
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貼著雲凰的耳朵說出的,其中威脅的意思是個傻子都能听出來。近在咫尺,他鼻尖溫熱的氣息縈繞在雲凰耳邊,不由讓她面頰一熱,很是不自在。
別開臉,隨意點了點頭,她本想掙月兌景靜寧的手,下一瞬卻听他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回答我,你到底明不明白?」
「明,明白!」明白你妹,天殺的小白臉,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听到滿意的回答後,景靜寧立即松開了手,拿起桌上的手絹擦了擦,一臉嫌惡,「既然明白,那就去門外跪著吧!」
愕然,雲凰本就還未站穩,突然听他說出這樣一句,險些摔倒在地。
不明所以,她抬頭看著那張妖孽一般的俊臉,還未開口問便听他說道,「難道你爹沒教過你出嫁從夫嗎,你不但頂撞本侯,還四處胡說八道散布謠言,讓你罰跪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果然,他們這筆賬景靜寧遲早都是要算的,只是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算法。院子里可都是小石子路,他只說出去跪著又沒說要跪多久,要是跪上個三五個時辰,那她的腿不是要毀了!
「怎麼?不想跪嗎?那就去地牢面壁思過吧,等你想跪的時候再出來
「``````」
眼尾抽了抽,衣袖下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捏成拳頭,她真恨不得上去一把將他掐死。
可惜,她不能。
憤恨的磨著牙,她深吸一口氣後倏地轉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在院子里撿了塊還算平坦的地方,屈膝跪下。
姓景的,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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