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注意他的神情,君玉郎爽朗一笑,「倒也是,小爺我自小便懂得勤儉持家的道理,就算你大婚,我也斷然不會給你送什麼大禮的,如今既然已成為過去,我就省下這份錢了
旁的人或許不了解,可但凡與君玉郎熟悉一些的人,都清楚他的本性。這個英俊不羈的少城主,什麼都好,偏偏愛財如命,真是叫人不解。若說錢財,他自小就不缺,一個生在帝王家的皇子,怎會對金錢如此執著?
緣何?只因幼時听那人說過一句,他最歡喜便是數錢的時候,只可惜自己無錢可數。
自此,他再也沒有打賞過身邊的宮女太監,再沒有出宮買過任何小玩意兒,就連小叮當每月的俸祿,都是從母後那里要來的。每次父皇母後打賞了珍寶古玩他全都收了起來,一點一點的積累著,希望將來能夠聚斂天下的財富,讓他一個人慢慢數個夠。
只可惜,他全然不知,現今那個喜歡數錢的人早就成了天下首富,坐擁半壁錢山。
對他的無賴全然不理,景靜寧悠悠開口,語氣卻是一瞬的輕松,「無妨,這份禮先記著,下次一並給
下次?猛的一哆嗦,君玉郎不由驚呼,「還有下次?你難道還想納妾?」
白他一眼,景靜寧並不理會,納妾這件事已經過去,不會有下次了,家里忽然多了那麼些女人,看著委實心煩。
見他不回答,君玉郎以為真是這樣,連忙問道,「又是哪位姑娘啊,竟然入得了你的眼!我看這位柳家小姐挺不錯啊,名字也很好听,雲凰,雲凰,柳雲凰,多好听啊!」只可惜,多了一個字。
听著他重復那兩個字,眼神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後邊那道湖藍色身影上,景靜寧不由沉了臉,「女子的名諱不可隨意叫,難道你不知道嗎?」
「呵,你這是在``````」吃醋兩個字,他還未曾說出口,抬眼卻見南宮思正策馬朝著他們奔來。微皺眉頭,他便適時的閉了嘴,不再與之玩笑。
下一瞬,一襲綠衣的南宮思已然走近,她只淡淡的掃了君玉郎一眼,旋即揚起笑臉看向景靜寧,柔聲說道,「景哥哥,思思能同你們一起打獵嗎?」
本想要先下手取勝,南宮思獨自在林中兜了一圈,卻沒能打倒半個獵物。
說也奇怪了,今日這圍場中的獵物一個個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不論她多麼小心翼翼,只消她一靠近,那些家伙立刻瘋一般的逃竄。好幾次她還來不及將箭搭上弦,看到的獵物早就跑得無影無蹤,追了半天硬是連只麻雀都沒打到。
在樹林里跑了一大圈,眼看著許多武將與皇子們都打到了獵物,她越發的心急,卻在折轉的路上踫到了景靜寧兩人,心下頓時大喜,毫不猶豫便策馬朝著兩人奔去。
景靜寧正欲與君玉郎好好敘舊一番,卻被這女人沒由來的打擾,兩人均是一臉的不耐,若不是看在南宮振的面子,他根本不想搭理這個令人厭煩的女人。
微微抬眼,他無視南宮思滿臉溫柔的笑意,淡然道,「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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