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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剛才才發現漏傳了一章,我暈麼麼大家,又要重新看一下這章了
「咚!」
「啪!」
就如同之前佟雅萱到杜偉澤竟然在被逼急了後,當著長公主和佟候爺的面就動粗一般,此時,杜偉澤也到在此種情況下,佟雅萱竟然還敢「老虎頭上撥毛」,繼續做出此等挑釁之事!
哪怕杜偉澤武功再高,內力再深,還在邊疆征戰多年,早就習慣了身上帝痛,但他依然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修練到皮糙肉厚到不懼怕滾燙茶水的地步!
故,下一刻,他就立刻放開了佟雅萱的下巴,看著被淋得濕轆轆的衣袖,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楚,即使不掀開衣袖也知曉此刻定當已是一片紅腫了。
他劍眉倒豎,正準備繼續出聲喝斥佟雅萱幾句時,卻被滿月復憤怒和懊惱的佟雅萱搶了個先。
「往常我總听人說‘四腳發達’,奈何卻一直親眼見到,不過,今日卻知,這還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哪!」
杜偉澤的目光在佟雅萱的下巴處那片紅痕處停留了一小兒會,心里難得生出來的一點愧疚的情緒,也因為佟雅萱這番譏諷的話而迅速消失。
「靜雅,你……」
「我什麼我?!」奈何,佟雅萱也不打算再繼續給杜偉澤說話的時機了,猛地起身,怒道︰「齊王,你究竟有沒有將長公主和佟候爺放在眼里?有沒有將皇室放在眼里?當著眾人的面,在我尚嫁時就敢這般待我,若我真如之前那般嫁入齊王府,還不知每日都會遭些什麼罪呢!今天我就將話落到這兒了,這婚,必需得退!」
「我不同意!」杜偉澤臉色漆黑如炭,眼底有兩團火炬在燃燒,那是因為佟雅蒙竟然再次提及退婚一事!
「呵!」這回,不僅佟雅萱冷笑出聲,就連長公主和佟候爺兩人也都不例外,三人對望一眼,彼此都覺得這杜偉澤腦袋真得有問題——當年,佟雅萱可以為了嫁給杜偉澤而跪在太後寢宮面前一天一夜,那麼,也可以為了求得退婚而再跪個一天一夜!
「來人,送客!」
佟雅萱也懶得再繼續和杜偉澤磨嘰下去了,擺了擺手,自有早就候在一旁,對杜偉澤舉動心生不滿,恨不能拿掃帚條凳等物品將杜偉澤趕出府外的佟管家急行幾步,微微彎腰,掩住眼底的惱怒和不悅,道︰「齊王,請。《》」
「哼!」杜偉澤一甩衣袖,知曉今日是不能就此事和長公主府里一眾人和談了,遂轉過身,邁步朝外行去。
就在杜偉澤的腳步將要成過門檻的那刻,佟雅萱的聲音又突然在他耳旁響起,只令他心里也不由得為之一喜,胸口那團不知何時出現的惱怒地火苗也瞬間就消失了。
「等等!」
「怎麼,靜雅郡主,你又反悔了?」杜偉澤偏了偏頭,雙眼微眯,嘴角微勾,笑盈盈地瞧著佟雅萱,一幅佟雅萱就是「欲擒故縱」的模樣。
不僅杜偉澤如此想,就連在一旁看了許久的長公主也擔心則亂,急切地搖了搖頭,阻止道︰「萱兒,你……」
佟候爺輕拍長公主的肩膀,示意長公主不要太過于焦急,但待到他的目光在佟雅萱那紅了一大片的下巴處略過時,目光卻為之一沉,淡淡地瞥了眼一臉志得意滿笑容的杜偉澤,打算待會就出府和幾個御史朋友吃飯。
佟雅萱輕哂,怎麼也到這杜偉澤竟然是這般地自戀!
她模了模微痛的下巴,道︰「五千兩白銀,十匹貢緞,三斛珍珠,做為你挑釁皇室尊嚴的封口費。」
杜偉澤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雖他不明白「封口費」是什麼意思,但由佟雅萱那微撫下巴的動作里,也能猜測出這佟雅萱又在訛詐他!
「靜雅郡主,你……」
「我無恥?還是什麼?」佟雅萱笑盈盈地接過話頭,道︰「齊王,我是陛下賜封的靜雅郡主,而我的娘是陛下的親妹妹,當今太後是我外婆……」
她扳著手指,數出一串皇親後,才又補充道︰「齊王,你覺得你剛才那番舉動和威脅的話語,不算是對皇室掉釁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說到這兒時,她攤了攤手,微微偏頭,看向佟候爺,問道︰「爹,你和張御史是好友,你們私下里也總該探討過這類的事件吧?如何,我今日說的可對?」
佟候爺訝異地看了佟雅萱一眼,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連張御史都拿來利用了,嘴里卻道︰「不錯,他確實跟我提了一些這類的事。」
頓了頓,他又看向杜偉澤,補充道︰「還需再加一瓶宮里御賜的祛痕膏,才能將剛才那件事遮過去!」
別瞧佟候爺連一句威脅的話都,但杜偉澤卻只覺得喉嚨發苦,心里發澀,終于明白為何一些老臣提及佟候爺時都會搖頭不語,這樣狡黠如狐的人,他還真不是對手!
想必還真沒有幾人知曉,佟候爺竟然和張御史是好友!
一想起那個天不怕,地不怕,靠著手里陛下御賜的金牌,憑著一身橫骨連皇親國戚都不認,無論誰犯到他手里都會月兌一層皮的張御史,杜偉澤也只覺得眉續痛。
大梁一些品級太低,還無法上朝面聖的官員,可以不知曉大梁一些重臣的模樣,但對于張御史的事跡卻是如數家珍。
這位張御史最歡挑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的錯誤,哪怕只是一個芝麻大小的錯,他也能挑出西瓜那麼大的事情來,就連他這個靠著軍功起家而被陛下恩封為齊王的人都不放過。
若說之前他還以為自己行差步錯,所以才會礙了張御史這位鐵面無私御史的眼的話,那麼,到了此刻他又如何不知曉,這一切都是因為佟候爺和張御史是好友,所以往常他那般待佟雅萱,雖佟候爺表面上一聲,但實則私下里卻早就報復了他不止一次!
若佟候爺或者佟雅萱知曉杜偉澤此刻心里轉過的念頭的話,定當毫不猶豫地捧月復大笑,並拿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齊王!無它,只因和佟候爺交好的官員,不論是文官還是武官,均知曉佟候爺和張御史是好友,而杜偉澤這個靠著軍功被陛下恩封為齊王的人,不僅沒有交好的文官,就連那群只知直來直往,沒有多少心機和謀算的武官都沒有交好的人,否則又豈會不知曉這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當然,若非如此,此刻,佟雅萱也不能利用這個招術來詐杜偉澤了。事實上,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杜偉澤竟然真被詐住了,迅速斂了臉上的笑容,定定地凝視佟雅萱一眼,然後一聲也不吭地離開了。
佟雅萱眉頭微蹙,只因杜偉澤離開時看向她的眼眸里沒有絲毫的不悅不說,還滿滿都是志在必得的信念,以及令她極為不喜的欲!
或者,她今日不該想著洗淨一身鉛華,以素淨的容顏出現在杜偉澤面前,刺激他的同時一報前身悄無聲息死去之仇,以至于生生將一件本應該極易解決的事情弄得這麼麻煩!雖然嚴格說起來,她無需懼怕這樣的麻煩,甚至若由她提出退婚一事,還能在太後等人那兒得到更好的印象……
這件事也給再次重生回來的她敲了一個警鐘,以真正的事實來告誡她,即使她幸運地穿越再重生,並已洞悉了杜偉澤、白冬瑤等人的陰謀詭計,能在今世加以防範,但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每一個人的性子也是不相同的,這一世隨著她做出的每一個不同于前世的決定,都會或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到她自己,更會影響到此生她竭力想要保下的長公主和佟候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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