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閻璟曦把他們的屬下都召出來時.清清心里更加緊張.閻璟曦怎麼把人給召出來了.主人一看人數就會知道少了一部分人.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面具男看到面前幾十個黑衣人.大概數了一下.就和他們上報給他的人數一樣.怎麼會這樣.閻璟曦要派人刺殺西楚皇的話.這些人里應該會少一部分.難道閻璟曦還有其他的人不成.
「我問你.你們的主人今天都讓你們去做了些什麼.」面具男指著面前的一個黑衣人問道.
「主人今天並沒有給我們安排任務.我們像往常一樣隱藏在各地.以及暗中保護主人.」被面具男指中的黑衣人說道.
「那你們的主人今天又做了些什麼.」面具男又換了一個人問道.心里開始有些動搖了.難道閻璟曦救下西楚皇真的只是巧合嗎.
「清清姑娘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剛才過來找了主人.主人起床之後練了一段時間的劍法.然後就出去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主人在逛街的時候.突然遇到有人刺殺西楚皇.主人救下西楚皇.自己受了傷.」黑衣人平靜的將清清和閻璟曦今天所做的事說了出來.完美的沒有一絲破綻.
「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妥.」此刻.面具男心中對閻璟曦他們的懷疑就更少了.這些黑衣人都是自己分給閻璟曦他們的.雖然自己沒見過他們.但他們也是自己訓練出來的死士.不可能會對他說謊.
「沒有.一切和平常一樣.」黑衣人說完.面具男沒有再問.心中對閻璟曦他們的懷疑大大減少了.或許真的是他多慮了.
面具男走了之後.清清和閻璟曦才大大松了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那麼說.」清清奇怪那些黑衣人的反應.那些黑衣人不僅是主人派來幫助他們的.同時也是來監視他們的.
「沒為什麼.主人派來的人早就被我清理掉了.這些人都是我真正的屬下.心月復.」就沖清清沒有出賣他.閻璟曦也沒有再隱瞞她.
「怪不得.我說他們怎麼反水了.原來如此.」清清不禁有些佩服閻璟曦了.但是在佩服的同時.心里也暗暗警覺.閻璟曦居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她身邊的黑衣人都換了.照這樣看來.閻璟曦隱藏得夠深.
「你不是去刺殺西楚皇的嗎.怎麼又變成你救了西楚皇.」清清納悶了.如果閻璟曦再晚回來一會.那她肯定就把閻璟曦的事給說出去了.
「這得多謝西楚皇.是他陪我演了一出戲.」當下.閻璟曦就把他刺殺西楚皇所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我就覺得這西楚皇不簡單.沒想到他也存了小心思.」清清冷冷一笑.看來主人這次只有認栽了.
另一方面.琴心他們月兌困後並沒有走遠.只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加上良音的法陣.一般人是找不到他們的.
這一波周折.讓琴心精疲力盡.臉色蒼白.連走路都走不穩了.良音連忙將琴心扶到一邊坐下.免不了一頓數落.數落歸數落.良音還是將自己的真氣緩緩輸入琴心體內.
「東夷軒.有個問題我想問你.」良久.良音收功後問道.
「什麼事.」
「如果琴心沒有從那面具男那里逃回來.在藏寶圖碎片和琴心之間.你會選擇誰.」方才.良音就在等待這個答案.只是琴心的逃月兌讓這個問題再次沉下去了.
「當然是琴心.」東夷軒立刻就回答了.
「現在琴心已經沒事了.你就選擇她.那剛才那面具人讓你選擇的時候.你為什麼會遲疑那麼久.我看你根本就是想選擇藏寶圖碎片.」良音冷笑.身上的殺氣閃現.
「我不想解釋什麼.我只想說.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我的選擇都是琴心.」東夷軒不想再解釋什麼.扭過頭去不再理會良音.
「良音.我相信東夷軒說的是真的.」琴心站起來.拉了拉良音.良音看了東夷軒一眼.沒再說什麼.陪琴心一起坐下.這臨時的避難所.陷入了一片安靜.
東夷軒沒有想過要放棄琴心.不管是從什麼方面來說.琴心遠比藏寶圖碎片重要.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知道那人不會殺琴心.他想要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救下琴心.又可以保住藏寶圖碎片.可現在不論他說什麼.良音都不會相信的.
「師弟.你這是怎麼了.從那里出來.你就一直是這樣.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林御風看到東夷軒一直沉默不語.身上的殺氣十分濃郁.于是忍不住問道.
「師兄.你說.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變.」東夷軒幽幽地問道.
「每個人都會變.無時無刻不在變.你問這個.是不是和那面具人有關.你是不是知道那個面具人是誰了.你是不是認識那個戴面具的.」林御風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琴心他們也看著東夷軒.東夷軒的異樣.她們也早已察覺.只是一直沉默著.
「我不但認識他.還和他很熟.小的時候他還抱過我.教過我讀書寫字.教我騎馬射箭.我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東夷軒很痛苦.他多麼希望他所知道的.所看到的都是假的.
「東夷軒.雖然我有看到他的胡子.但是我並沒有看到他的臉.可能是你想多了.認錯了吧.」琴心弱弱的說道.她怕東夷軒會因為那胡子的事.而冤枉了那個他心目中重要的人.
「不會有錯的.胡子只是其中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他的眼楮.我一直都感覺很熟悉.只是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東夷軒的心情了漸漸平復下來.
「那你說.那個戴面具的人究竟是誰.」听到東夷軒對那個戴面具人的描述.琴心第一個想到的是東夷軒的父親.那個老皇帝.但是馬上又被她否決了.老皇帝怎麼可能會害東夷軒.
「那個人.是東夷國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東夷軒咬著牙.將那人的身份說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