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褲子不翼而飛二牛心里還是感到挺震撼的,他本來以為那個家伙只是會唬人的紙老虎,可沒想到他下手的速度卻這麼快,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自己的褲子就被他給月兌掉,穿在了他的身上而且最關鍵的是從頭到尾自己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驚詫之余二牛心里有了一絲恐懼。
這個恐懼倒不是因為怕那個鼠哥傷害了他,他的恐懼主要是害怕那個鼠哥在把他的褲衩月兌了去,然後讓自己在大街上光溜溜的果奔。
對面的鼠哥似乎看出了二牛的想法,冷笑一聲又撲了過去。
這次二牛不敢在輕敵看到鼠哥撲過來的架勢,趕緊朝一邊跑去,他現在算明白為什麼那個小偷那麼崇拜這個鼠哥了,這就是技術與技術的差距啊!那個家伙能在眨眼的時間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月兌掉自己對手的褲子,這種速度不被那些小偷崇拜才是怪事呢!
眼瞅著那家伙就要追上自己了,二牛一著急有些慌了,他可不想大太陽曬著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果奔,要真是發生那樣的事情那還不如讓他把自己的尿凍成柱自戳算了。
但是那個家伙就要追上來了,一想到等會自己渾身**的從大街上穿行,二牛就忍不住想哭,所以為了不然那種事發生二牛在一邊跑的時候還一邊努力的想著可以讓他月兌此險境的方法。
皇天不負二牛君,多虧了二牛近日來不斷的苦念大悲咒,在一處僻靜的拐角處終于讓他發現了一個可以免掉他被的方法,二牛斜眼瞥了一下後面的鼠哥,發現這家伙已經用一只手模向自己的了,看己要在不采取措施的話恐怕這件珍藏版內褲就要歸做他人了。
于是乎在這萬分驚險的一刻二牛果斷的站住了腳步,然後轉過了身子。後面的鼠哥因為沒有來得及剎車再加上他身體的大部分重心都在那只伸向二牛的手上,所以在二牛緊急停止以後他果斷的撞在了二牛的身上。
二牛瞅準時機一把抱住這個鼠哥,然後把他拖到了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水龍頭跟前,看著懷里有些驚慌失措的鼠哥,二牛冷笑了一聲。現在他要施展自己的辦法了。
二牛懷有一絲不安的打開了水龍頭,他的心里一直在祈禱著希望這個水龍頭有水,但是在他打開水龍頭足足等了十五秒以後他終于接受了事實,這個水龍頭不通水。
自己心中那個完美的計劃宣告破產,當然這對于二牛是個壞消息,但是對于他懷里的鼠哥來講肯定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抱住自己的家伙準備干什麼,但是從他臉上蛋疼的表情來看就知道這家伙的計劃肯定破產了,雖然是他的對手但他還是忍不住為二牛深深的惋惜了一聲,接下來就該他表演了。
他趁著二牛因為計劃破產而表現出來的一絲放松之際,掙開了二牛抱著自己的手,用自己的兩只手穿過二牛的短袖一個原地打滾就把二牛身上的那件短袖穿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動作看似簡單但實際上還是非常要技術的,因為你把握不好時間和速度的話,那你就有可能在這個時候被你的對手下黑手,所以為了自身安全大家還是不要模仿,當然對于這種偷盜盜竊的行為我們更加應該抵制。
又在眨眼之際穿走了自己的短袖,現在二牛身上就真的只剩下那一件四角內褲了,他明白如果想保住自己的這最後一條遮羞布他不得不進行反擊,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找了這麼半天才看到這一個沒水的水龍頭,那里還有其他有水的地方啊!
而且那個鼠哥穿著自己的褲子和短袖再一邊還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內褲呢。
「怎麼樣臭小子知道我鼠哥的厲害了吧,看你那副熊樣剛才的得瑟勁都到哪里去了,你再給老子得瑟一個看看啊!」
看到二牛的落魄下場連一邊看熱鬧的那個小偷都開始嘲笑他了,但是二牛並沒有因此怒火中燒相反現在的他反而冷靜了下來,看來在幾次的對戰中也讓他明白了,越是情況危急之際就越應該冷靜下來,這樣你才能靜下心來想出一個對付敵人的好辦法。
二牛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而躲在暗處的那兩雙眼楮顯然也發現了。
「呵呵,鼠哥的確是鼠哥確實厲害,我佩服佩服,不過再怎麼說你這些招數都只是些下三濫的招數,充不了大台面有本事你就和我實打實的來幾招別整那些小偷小模的伎倆,怎麼樣啊!」
「哼,不好意思我只會些下三濫的招數,所以上不上得了大台面對我來說一點關系都沒有,所以不好意思如果你現在給我一百萬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讓你從這里果奔著回去,而你這張火車票和身份證也就沒戲了
鼠哥說完得以的朝二牛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火車票和身份證,後面的小偷急忙掏出打火機作勢就要點,二牛攥緊了拳頭卻有些無可奈何,如果身份證和火車票沒了那是小事大不了晚點去新疆都可以,但他丟不起這人從小到大他都是他羞辱別人的份,可是沒想到這次居然被一個小偷小模的家伙的給嚴重的羞辱了,這讓他怎麼能不惱火呢?
「田壯牛,鼠哥沒想到這家伙的名字這麼粗俗,您看看?」
小偷從鼠哥手里接過身份證以後大聲的對鼠哥念起了二牛的名字,還一邊念一邊點評,要知道二牛從小到大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就是別人亂說他的名字,當然有些人例外。
因為二牛的這個名字是他的媽媽在生下他的時候給他起的,而他的媽媽生下他的第四個小時就過世了,所以換一種方式來講二牛的這個名字更多的是對他母親的一種思念。
「你這個好不要用我的名字開玩笑,我會殺了你的!」
二牛黑著臉朝鼠哥走去,他已經不在乎是否會果奔回去了,他現在所在乎的就是抓住眼前的這個討厭的家伙然後痛扁他一頓,當然捉住他也是個技術活。
看著面無表情朝自己走來的二牛鼠哥生平第一次嗅到了某種恐怖的氣氛,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可是這樣仍然不能減輕那種讓他恐懼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你的東西我全都給你,你別過來了,我說你別過來了你听到了沒有
「呵呵……我這里有幾千萬準備過去給你呢,我怎麼可能不過去呢!」
鼠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也近乎歇斯底里一邊的小偷弟弟還一臉的茫然,顯然他不知道一向被他視為偶像的鼠哥馬上就會遭遇這輩子最大的改變,至于是什麼改變他當然無權過問。
鼠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原地等著二牛過去揪住他的領子,他想逃可身體似乎不听他的使喚,
「你這個家伙讓我丟了這麼大的人,你說我該怎麼解決掉你呢
鼠哥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二牛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滿臉的戲虐之色。
「我們什麼時候過去阻止他啊!你不是說那個小子是你的親戚嗎?」
「在等會吧,看看他會怎麼做!」
二牛不知道該怎麼教訓自己手中的這個家伙,打了這麼多次架這回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對付眼前的這個讓他丟大人的家伙了,二牛有些想笑,他扔下臉色蒼白的鼠哥從後邊那個小偷的手里拿回了自己的身份證和火車票,然後轉身離去,連鼠哥身上的衣服他也不屑一顧,看到二牛這麼**的樣子被摔在地上的鼠哥有些愣了。
過了好久他才回過神來,他覺得有些好笑當然並不是覺得二牛好笑,在二牛揪住他的領子然後注視著他的那一刻,他仿佛從二牛的眼楮里看到了他所經歷過的一切,然後又聯想到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他開始覺得自己這個人人羨慕的鼠哥有些好笑,這麼久以己還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對這個社會有益的事情,自己一直都是在不停的做著一些不入流的事情,傳授那些小偷更高明的偷盜之術,把那些有善良之心的人發展成自己的傀儡,想想自己以前的志向,成為一名俠盜,可現在呢自己成了名副其實的賊頭目了。
鼠哥站了起來看著越走越遠的二牛忍不住喊道。
「喂,你要去哪?能帶我一起去嗎?」
听到身後的鼠哥說話二牛轉過頭詭異的看著他,帶你一起去?拜托和我雙宿雙飛的只能是女孩而不是什麼男的。
「額,這個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我的取向很正常
一般人听到這里再傻也都听明白了二牛的意思了,可鼠哥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二牛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他仍在為自己爭取機會,
「這個和取向有什麼關系呢,我只是想加入你和你一起經歷你要經歷的事情,僅此而已
二牛有些想沖過去揍這個家伙一頓,他不明白這個家伙到底是哪里沒听明白?自己說的那麼清楚了自己的取向很正常可這家伙還要堅持,莫非,他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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