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會長,真是不好意思,您瞧,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卻連您一個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
校長辦公室內,許校長大人厚著臉皮朝蘇秦笑成一朵大喇叭花。這事雖他沒辦成,但可真不能怪他。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笑著好,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蘇秦面上難掩失望,但也深知這事與他人沒關系,只是一個概率問題。
「不礙事,事出突然,這也不是你們可以控制的。」
「真是抱歉,蘇會長。」
「無礙。」蘇秦站起身,「那我就不叨嘮。」
許長生把蘇秦一直送到樓下,說︰「蘇會長,您放心,那學生一回來,我就讓她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
蘇秦本想拒絕,但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下了。
「那就麻煩許校長。」
「不麻煩不麻煩,蘇會長您客氣了。您慢走,有空多來坐坐。」
蘇秦頷首致謝,然後轉身坐上了車。
許長生看著黑色的車慢慢開遠,轉身對身後的副校長說,「這事可別忘了,蘇秦可是我們的金佛爺,大腿抱緊了好處大大的有。」
蘇秦一走,副校長汗也不擦了,把小手絹疊好放入自己的上衣口袋,面對許長生,「校長,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說。」許長生心情很好的開口。
「沒文化真可怕,還有,不會說話少說話,學校檔次都被你拉低了。」副校長說完就扭身走了。
空留下許長生站在那嚷嚷,「老劉啊~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你可不止說了一句。」
許校長大人的關注點永遠都不在重點上
一望無際的皚皚白雪,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在雪地里走著。前方高個因為腿長,在厚厚的雪地里如履平地。後面的小個子,因為腿短,在雪地的行動就不是那麼自然。小個子走幾步拔一下腿。走幾步拔一下腿,細看一番,也著實有趣。
這兩人赫然是跑來b市滑雪的夏之初和寧致遠。
夏之初抱緊懷里的幾根樹枝,艱難著移動著。抬頭看一眼前方與自己距離越拉越大的寧致遠,心里認真考慮著要不要倒到雪地里打滾耍賴,讓他再背自己?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放棄這個想法。因為如果她那樣做的話,一定會被那死小鬼狠狠的嘲笑的。
她怎麼說身體里也住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成人,也是要些臉面的。
寧致遠把撿好的柴火捆成兩捆,想著這些柴火再加上房里的那些應該可以應付一個晚上,便站起身扭頭看一眼遠處舉步艱難的夏之初,皺了一下眉頭。
他拖著兩捆柴火,大步走到夏之初面前。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凍的鼻子紅紅的夏之初。視線往下看到夏之初懷里幾根足夠‘縴細’的柴火,嘲諷的說道︰「你這撿的是什麼?準備打毛衣麼?」
夏之初紅著臉,看一眼寧致遠地上有自己胳膊粗的木棍,再看一眼自己手中比大拇指粗不到哪去木棍,一番對比。自己這確實不能稱之為柴火。
她原本應該保持沉默,但是看到小鬼那張嫌棄的臉,一時頭腦發熱,沖小鬼狡辯道︰「再細你也不能抹滅它是一根樹枝的事實,只要它是樹枝它就可以成為柴火。」
寧致遠看著夏之初凍的紅彤彤的鼻子和兩頰,嘴角抿直,伸手奪過夏之初懷里的幾根樹枝。扔到地上。
夏之初立馬不滿的大叫,「你干什麼?!!你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寧致遠摟著腰抗到肩上。
突然的騰空外加不舒服的姿勢讓夏之初不停的掙扎,手腳並用,胡亂踢打。
「你干什麼?快放我下來!」
雖然夏之初的力氣不足以踢疼寧致遠,但寧致遠還是覺得有些礙事。他拍一下她的臀部,恐嚇道,「老實點,要不就扒了你的褲子。」
夏之初紅了一張臉,不知道是臉部朝下氣血逆流的原因還是羞紅的。她舉起雙拳狠狠的往寧致遠的背上錘了兩拳。
「嗯?」
寧致遠一出聲。夏之初嚇得立馬乖乖的停止了掙扎,因為她怕下一秒寧致遠真的扒了他褲子,畢竟這個小鬼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被打**已經很羞人了,再扒褲子的話就真的沒法見人了。
寧致遠對于夏之初識時務的變現非常滿意,勾著嘴角,拉起地上的柴火,抗著夏之初朝前走。
過一會,夏之初小聲問︰「我們去哪?」
「回去。」
「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龜速。」
「」
哇靠!腿長了不起啊!
夏之初從上往下望著寧致遠在厚厚的雪地里矯健的步伐,不爽的撇撇嘴。
好像是挺了不起的,最起碼她也想要有一雙大長腿。不知道她現在開始多喝牛女乃,多做拉腿訓練,還來不來得及長高?
夏之初的思緒漸漸飄遠。
寧致遠抗著夏之初來到木屋門口,把撿的樹枝往地上扔,單手開門,直接把夏之初抗到木屋內的壁爐前。
壁爐內燒著柴火, 啪 啪作響。
寧致遠彎下腰,把夏之初放下,然後抓著她的雙肩轉一個身,讓她直接面對壁爐。
「老實到這待著,我去處理樹枝。」
夏之初難得乖巧的點點頭。
寧致遠勾起嘴角,揉了揉她的發頂,然後轉身朝門口走去。
幾分鐘後,漸漸暖和過來的夏之初慢慢取上的手套圍巾,比較笨拙的月兌掉身上厚厚的外套,懶懶的伸一個懶腰,深呼一口氣,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自在。
她走到窗前,趴到窗子上,看著窗外忙碌的寧致遠,眼珠子轉了轉。
寧致遠忙完時,手指已經有些僵硬。他站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雪,才推開門。
走進木屋視線直接看向壁爐,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臉部的線條立馬有些僵硬。
「誒。你忙好了,快過來,我泡了生姜紅糖水,可以驅寒。」
冷不丁看見從廚房方向冒出來的夏之初,寧致遠臉部的線條頓時變得柔和。
他三下兩下取下脖子上的圍巾隨手放到沙發上,月兌外套時因為手指有些僵硬,拉鏈總是拉不下來。
夏之初見狀說,「我來幫你。」
她放好手中的托盤,剛一走進寧致遠身邊,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撲來。渾身不受控制的抖了兩下。
夏之初伸手握住寧致遠的手,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團,「怎麼這麼冷?」下一秒就拉著寧致遠的手往壁爐方向走,「走,快點到壁爐那暖和暖和。別凍壞了。」
夏之初把寧致遠拉到壁爐面前,握著他的手往火源靠近,眉頭皺得緊緊的,兩只小手交替的搓著他的大手,時不時移至嘴巴邊上呵一口熱氣。
「怎麼樣?暖和一點沒有?」
「恩。」
寧致遠看著夏之初姣好的側顏,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墨黑的雙眸里亮出的光比壁爐里的火光還要溫暖。
感覺寧致遠的雙手沒有那麼僵硬及冰冷後。夏之初緊皺的眉頭才松開,她對寧致遠裂開嘴,「好了。」
說完便松開了寧致遠的手,轉身想要去端熱乎乎的生姜紅糖水過來。
腳都還沒抬起來就感覺衣袖被扯住了,低頭就看到了寧致遠的指節修長的手,她仰起頭。「怎麼了?」
寧致遠用另一只手指向自己,「外套還沒有月兌。」
「又不是沒長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使不上勁。」寧致遠說完還抬起手在夏之初眼前敷衍的抖兩下。
夏之初朝天翻個白眼。
靠!當她是瞎的還是當她是白痴!
夏之初低下頭抬腳欲走,卻發現走不動,衣袖被牢牢地扯住。
夏之初仰頭。「松手。」
寧致遠面無表情,「外套。」
夏之初伸手扯自己的衣袖,使勁全力,紋絲不動。
夏之初斜眼等去,「松不松手?!」
寧致遠面無表情,「外套。」
夏之初,「我叫你松手!」
寧致遠,「外套。」
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夏之初舉起了小白旗,親手伺候起了寧家小少爺。
寧致遠低頭看著眼前的夏之初,烏黑的頭發,小巧的耳朵,嬌小的體型,她是那麼的嬌小那麼的美好,讓他想把她圈養在自己的身邊,養著她,護著她,不願讓她受一絲委屈。
突然,寧致遠單手抱著夏之初的腦袋,在她的額頭落下親親一吻。
夏之初後退一步,捂著被親的地方瞪向他,「你干嘛?」
「我喜歡你。」
夏之初被寧致遠沒有任何征兆蹦出來的幾個字撞暈了腦袋,發了一會呆,又嬌羞又惱怒的瞪了寧致遠一眼,然後轉身去端來一杯生姜紅糖水塞進寧致遠的手里,「快點喝,和完腦袋就清醒了。」
寧致遠嘴角抿直,「我很清醒。」
夏之初翻個白眼,及雙手握著另一杯生姜紅糖水坐到離寧致遠最遠的一張沙發上,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寧致遠看著手中不斷往外冒著熱氣的杯子,抬起手臂喝一小口,頓時感覺有股暖流順著喉嚨直達心底。
他抬起眼,望向坐在沙發上的夏之初,勾起嘴角,笑的既邪魅又危險。
夏之初在他眼里就像老虎鍋里的小兔子,怎麼跳都跳不出這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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