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連忙收起珠子。♀朝著屋外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誰會來找自己呢?不會是內門師兄傳自己去問話吧!秦澈月復誹著。
打開門,黃少寶正站在屋外,一臉傻笑的看著自己。
「黃師弟,有什麼事嗎?誰找我?」
「嘻嘻,秦師兄現在可是出名了。內門師兄有請!」黃少寶嬉笑道。
一听到「內門師兄」四個字秦澈心頭一跳,果然是內門師兄來找自己去問話了。
「秦師兄,想什麼呢,人家師兄都已經到空地,在等著你了!」黃少寶推了一把秦澈。
秦澈正猶豫著把青珠帶在身上還是藏在屋舍里,卻已經被黃少寶推到門外來。
抬頭看去,屋外有不少記名弟子在三三兩兩的交談著,眼神時不時的往秦澈身上掃過來。
屋外的空地中央,有一名藍袍的內門弟子正背對著秦澈站立著。
看背影,不像是那個平時負責管理記名弟子的內門師兄啊,不過這背影似乎在哪見過。
秦澈心中略有些疑惑的走上前,說道︰「師兄有何吩咐?」
听到秦澈的聲音,那藍袍弟子竟然聳著肩膀笑了起來。
「秦道友,哈哈,現在要改口叫秦師弟了!」
藍袍弟子轉過身來,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不是連翹,還會是誰?
「連翹師兄!」
秦澈與連翹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兩人相談甚歡,雖然是秦澈有意親近,不過秦澈對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印象不壞。
「嘿嘿,秦師弟,初見那會我可以為你是個老實本分之人,沒想到是這般的活躍。」連翹笑道。
「連翹師兄見笑了。」
連翹的突然來訪,讓秦澈有些詫異,不知道連翹是為何事情而來。當連翹開口之後,秦澈立刻聯想到自己痛打同是記名弟子的馬橫和聚靈陣的異狀,這兩件事情來。
「不知連翹師兄,此番前來所為何事?」秦澈拱手問道。
「也沒什麼,我只是好奇你上山之前的一些奇遇見聞而已,不知道秦師弟是否有空閑聊?」連翹笑了笑,用眼掃了一下四周。
「當然,師兄這邊請。」秦澈指了指自己的那間屋舍。
「還是不去你那了,你陪我去屋舍外走走,我倆邊走邊聊。」連翹從著秦澈擺擺手,然後拉著他向屋舍外走去。
在稼穡峰,記名弟子的活動範圍僅限于這間由聯排的屋舍構成的院子。至于屋舍外,記名弟子是不允許隨便走動的。
秦澈一邊和連翹胡亂扯著從瀾城到長門山一路的見聞,一邊和連翹走出院子外來。
院子外面,一片郁郁蔥蔥,風景甚好,只是來往于此間的人並不多。偶然看到自己頭頂上,有藍袍的弟子駕馭著飛劍疾馳而過。
「對了,秦師弟,我听師父說,蘇師叔後來昏過去了,全然不記得事情的始末,你們兩個是怎麼從黃斑魔蛛手里逃出來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時我自己後背受傷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陣聲響,然後沒命的奔跑,把那些黃斑魔蛛甩掉之後,才僥幸的撿回一條性命!」秦澈當然不能道破其中的玄機,他也不知道當時昏過去的蘇雪怡到底看到了些什麼。
「聲響?是什麼樣的聲響?飛劍法寶的聲音嗎?」連翹興趣大起,連連追問。
「師兄,這個我真的不記得了。」秦澈一臉抱歉。
看到秦澈的樣子,連翹也不好再追問,只是用手捏著下巴,自言自語道︰「也許是踫到前輩高人,略施幫手,卻又不肯留名吧!」
秦澈默不作聲。
「秦師弟,你似乎並不太關心蘇師叔的狀況啊!」連翹笑容中帶著一絲詭異。
「潤下峰高手如雲,想必此時蘇師叔早已痊愈。」
秦澈腦中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他要感謝這個身影的主人將他帶進到長生宗,不過這個身影對他來說有些遙遠,或許以後也不會再有多少交集。
「那是,我們潤下峰的能人志士在長生六峰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
「不過,蘇師叔的傷是治好了,不過殘留在體內的毒素卻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完全的清除掉。」
「嗯,那是自然。對了,方才,師兄為何要說我老實變活躍?」秦澈適時的將問題轉到自己想要了解的方面來。
「這個是自然,記名弟子可是正式弟子的血脈來源。記名弟子一旦試煉通過成為正式弟子,那必然會成為各個峰的新生力量。長生六峰可是對你們這些記名弟子關心的緊吶。」
「秦師弟那晚教訓同門,可是虎虎生風,威風八面啊。連我師父都對師弟你贊不絕口,說你有他當年的風範。」
看到連翹神秘一笑,秦澈不禁心中一跳,想不到自己那件事竟然是搞得沸沸揚揚,如此說來,那在聚靈陣中的異狀也必定是人盡皆知了。作為一個記名弟子,能夠出名一些,這樣比較討巧的會讓自己更有競爭力。而秦澈本生就是抱著目的進入長生宗的,太過的惹眼,對他來說可不一定就是好事,而且身上還有顆神秘的珠子。
「秦師弟!那位被你教訓慘了的馬師弟,你可千萬不要小覷,此人本身並實力不弱,而且還有個本家的叔祖也在我宗之中。」連翹提醒道。
听到這里,秦澈皺了皺眉頭。馬橫這個梁子自己是結下了,只希望其叔祖不要在背後給自己使絆子才好,尤其是日後千萬不要影響到自己的救母計劃。秦澈用余光看了一眼連翹,想到對方也許能給自己一些建議。
「連師兄,這可如何是好?」
連翹見狀,寬慰道︰「這個秦師弟不用擔心,只要秦師弟做事謹慎一些便可。」
秦澈看著連翹一臉淡然的表情,覺得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點點頭繼續說「是,是我太魯莽了。」
連翹輕笑了笑,繼續說道︰「此事秦師弟倒不用擔心,還是多花點心思準備不久之後的試煉考核吧。到那時你我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門師兄弟了。」
「連翹師兄說的是,我定會全力以赴的!」秦澈微笑的抱了抱拳。
「記名弟子的試煉考核,稼穡峰的師兄們並沒有詳細的說明過,不知道連翹師兄」
「秦師弟,實不相瞞,當年我還是個懵懂童子之時就被師門的長輩挑中,接引上山,拜在師父名下。並非是從記名弟子中選拔而出的。對于這個試煉考核,我確實不知!」連翹抱歉一笑。
連翹這麼一說,秦澈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連翹師兄多慮了,我只是隨口問問!」
連翹點點頭,隨後話鋒一轉,說道︰「雖然我對試煉考核之事確實不清楚,不過此次過來,卻是給秦師弟帶來幾句話。」
說完,連翹伸手一揮,一道透明的屏障出現在兩人身後,擋在了兩人和專供記名弟子休憩的院子之間。連翹湊到秦澈耳邊,輕聲道︰「對于考核試煉,秦師弟謹記六字「定心性,覓善友。」」
連翹說完之後,那道屏障也隨之消失。
「秦師弟,潤下峰內雜事繁多,還有很多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先告辭了!」連翹拱拱手道。
秦澈還在消化著連翹交代的話,听到連翹要告辭,連忙伸手拉住他,問道
「師兄,我還有一事,想向你打听一二?」
「秦師弟但說無妨!」
「小的時候,我常听家里人說,長生宗有個得道高人,體恤眾生,經常為百姓布雲施雨,做些造福蒼生之事,我們家里人也受過這位得道高人的恩惠。此人喚作張牧之。不知道師兄是否認識這位張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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