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天也納了悶,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怪的病人,明明外傷都已經結痂了,果綺說她雖然有內傷,但是天天給她銀針針灸,也好了不少,可雪兔就是不醒。
愁死個人。
這就怪了,該做的全做了,果綺預計昨天就該醒了,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動靜,不免讓人著急。
「可千萬別像暮月的姐姐水月一樣,一睡不醒了,要不然就麻煩大了。」
果綺抿著嘴在心里猜測,手里的茶杯無意識的一下又一下敲著,那清脆的聲音像是會敲進人的心里,讓大廳里的幾人心一顫一顫的。
不怪果綺亂想,實在是有個先例在那擺著了,讓人忍不住往那方面想。這本來一個已經夠讓人操心了,要是再來一個……果綺不敢再往下想了。
「主人。」天蠍忽然開口說道︰「屬下曾听說過,有一些人可能在受傷前受過很大的刺激,讓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以至于受傷過重後,即使身體沒有問題了,也不醒,這無關身體是不是好了,而是她壓根自己就不想醒。主人的朋友外傷基本沒問題了,到現在還不醒,會不會像屬下听說來的這種情況一樣?」
天蠍的話讓果綺心里咯 一下沉了沉︰「你這是在哪听說的?可是有治療這種病的方法?」
天蠍說的情況跟水月差不多,水月就是受的刺激太大,一睡不醒,難道雪兔也要成為第二個水月不成?
不行,肯定不行,水月是睡太久果綺沒有辦法可想,只能慢慢來,可雪兔才受傷,自己一定要在她想沉睡前把她喚醒,不管需要什麼,都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她醒來。
「屬下想想。」天蠍柳眉緊皺,陷入了沉思。
果綺放下手上的茶杯,坐直了身子,鳳眼微微眯起盯著天蠍,心里抱著幾分希望,希望天蠍有听說過治療這種病的辦法。要知道這不光可以治好雪兔,也很有可能讓水月也從沉睡中醒來。
在一邊自娛自樂的墨墨看大家都一臉嚴肅,也懂事的捏緊手里的小玩意,不發出一點聲音。
一時間,大廳里靜悄悄的,誰也不去打擾天蠍,都把希望放在了天蠍身上。
大約半柱香時間後,在墨墨無聊的要睡著,果綺盯的眼楮發酸,天蠍終于像是想起了什麼,幽幽的開口︰「過去太久了,屬下不太記得清了,好像是說受過刺激太重,又受了傷後不醒的病人,要讓她再受一次比之前更重的刺激,那有可能會醒。」
天蠍拘束的站到果綺身邊,感覺很是對不起主人。大家都盯著她,把希望放她身上,她最後卻說了這麼幾句廢話。
「唉。」嘆息一聲,果綺難免有些失望,還以為真能有什麼辦法,結果等了這麼久,最後听到這麼幾句話。
不過想想也是,在現代科技那麼發達的情況下,都沒有完全治療好植物病人的辦法。何況是在這古代呢!
「先不管這辦法有沒有用,即使有用,那怎麼讓她再受一次刺激?別忘了她現在還躺在床上沒知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