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熊,很叼嗎?」
紀少易輕聲嘀咕,充滿著不屑。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他是非常的不屑,這個稱號,他听說過無數次,卻是在電視或是電影上听說過,那不過是一支特殊的軍隊,也是軍隊中的尖刀部隊。
只是這些就足夠了嗎?
未必,一支特殊的軍隊,一支尖刀部隊,是很不錯,在外人看來起碼是如此。
可在紀少易看來,那不過是一群小孩子而以,再怎麼厲害強悍,也始終是一群普通人而以。在他這個修練者眼中,也就僅僅是一群小孩子,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其實,北極熊這支軍隊的確很不簡單,它們擁有著輝煌的歷史,他們的級別也跟突擊大隊一樣的,甚至是他們組建的年限,也在突擊隊的面前,在二戰時期以前,他們就擁有番號,一直發展到至如。
也正是因為了解北極熊這支軍隊的歷史以及跟他們交戰過的經驗,讓少校深知,那不是一支普通的軍隊,故而,才有些擔心。
年紀輕輕,就是一個少將,這樣一個人,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文職方面的強悍軍人,一種則是那種經歷過生死,立過無數次的戰功。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軍隊所損失不起的,少校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紀少易死于北極熊之手。
然而,此刻卻是不能,可以是完全顛覆了他的想法,全因紀少易給他露了一手。
突擊大隊的人,或多或少,他們都比別人了解得更多一點,知道的高保密情報也是知道一些,以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就有踫到過超越普通人的存在。
在這個時候,他們一直都是上報,而後就不需要他們去管,而有好幾次,他們都有收到情報,得知,他們踫到過的超越普通人存在的敵人,死于非命。
不需要多想也知道,那是死于華夏國某個機構之手。
而紀少易露的這一手,恰恰向他證明,紀少易壓根兒就不是普通人,也剛好解釋,紀少易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夠杠起少將的軍餃。
「我需要他們的確切情報,有多少人,怎麼配備,如果有可能的時候,采用儀器,我需要知道他們呆在那個廢棄廠房里的站位
紀少易盡管對北極熊很是不屑,卻從來都沒有輕敵過,哪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他能一只手指就捏死對方,依舊不會輕敵︰「當然了,我只說盡量,是保證在不被他們發現的前提下,如果要以犧牲爆露的情況下,就不必了
「明白
「去吧
紀少易揮了揮手,看著少校離開,心中說不出的煩躁。
不可否認,陶野的狡猾,超出了他的想象。陶野的人脈,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個隱氏集團的創始者,一個看上去只是普通的華夏國商人,他不但能夠靠上神秘部門的某個大人物。現在失去了靠山,竟然能夠這麼快就靠上俄國。
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說是靠上俄國了呢?
話題又回到了北極熊的身上,這是一支特殊的軍隊,他們是直屬俄國最高層的。
假如不是靠上俄國,那麼北極熊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陶野的身邊,而出現了,說明是俄國高層下達的命令,說是靠上俄國,一點都不過份。
「靠上俄國又怎麼樣,依舊還得死
「俄國為什麼接受這樣一個人的投記呢?」
「難道陶野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由不得紀少易去猜測,也只有陶野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才可以解釋得通這一切。
只是無論他怎麼去猜想,始終都沒有得到答案,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猜想,反正他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干掉陶野,這事沒得商量。
時間過得好快,眨眼之間,黑幕降臨,一天走到了盡頭。
「月黑風高,殺人夜阿紀少易凝望著黑暗的天際,跟往常不同的是,平時可以看到繁星點點,此刻卻是一粒未見,全都被烏雲遮住。寒風吹佛在臉上,一陣生疼,讓原本就有些駭人的黑夜,添增多了幾分沉重。
「首長,今晚可能會下爆雪少校有些為難的說道。
「天氣預報好像沒有這麼說哦紀少易笑了笑,說道。
「天氣預報,也僅僅是預報而以少校並沒有不屑,而是真實情況。
預報,預報,就是預報,根本就無法確定是百分之百的。
在北方的天空里,這里的天氣多變,天氣預報,也未必能夠確定百分之百,有時候誤差甚至是天地之別。
比如說天氣預報是楮空萬里,可卻是突然烏雲密布,突降爆雪。
「你的經驗?」
「是的,我是用我的經驗來判斷的
「那就更好,下雪,方便我行動
「為什麼?」
「因為對方是普通人,而我不是普通人
紀少易頓了頓,又道︰「所以,他們的動作會有些生硬,而我不會,這樣我就佔據了優勢,相信一旦交上手,一定會是一面倒的屠殺
「」少校沉默不語,眉羽之間,充滿擔心。
「我知道你是擔心負責外圍的戰士
紀少易一語道破了少校的心思,道︰「不過你不需要擔心,讓戰士們穿多一點,負責外面的警戒,運氣好的話,他們只是去走個過場,緊接著就撤了回來。當然了,如果運氣不好,他們或許能開上兩槍,但只要準頭沒有問題,也不會有事的
少校還能說些什麼,只能點了點頭,心里暗加一句︰「但願如此吧
與北極熊交手的次數很多很多,他都不知道交過幾次手了,有戰勝的,也有戰敗的。但戰勝的,己方也是損失慘重。
反之,北極熊也是一樣,他們即使是戰勝了,也有所損失,足以見得兩支隊伍,他們的戰力是均等的,交上手,還是狹路相逢,勇者勝,中間還要加上一點點的運氣。
運氣好,活下來,取得勝利,運氣不好,那麼很抱歉,你會死在戰場。
就是這麼簡單,這麼殘酷。
因為,這里是戰場。
除了生,就是死,沒有第三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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