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目標,許家!
許家可比秦家高級多了,住的地方是一個四合院,像這種院子,都是古董級別的,一般人還真住不起,也弄不到,可許家卻有著這樣一座四合院,足以見得,他們的權勢有多大。
還有在警衛方面,也不是秦家所能夠相比的,明崗暗哨,應有盡有。而且每一個看上去腰間鼓鼓的,隨身攜帶武器,更顯得很大的不同。
「噗!」
紀少易一拳轟在秦德的胸口上,剛剛恢復過來的秦德忍受不住重擊,直接昏迷過去,像一只死狗一樣,被隨手丟在一條昏暗的小巷里。
「許家,我來了
紀少易隨著離許家的四合院越近,殺意就越加的濃烈,速度也提到頂點,一躍就翻過四合院的圍牆,緊接著狂爆出擊,一拳重重的擊出,輕喚了一句︰「去死吧
「噗!」
一個暗哨雙眼一瞪,一口鮮血噴出,撞在圍牆上,反彈回來,一頭載倒在地,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一個!」
紀少易豎起了一根手指,身形再了次竄出,尋找下一個目標動手,半響之後,那冰冷寒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兩個
兩上暗哨,還沒有跟他打照面就身亡,雖然不能說是死得最冤的兩人,卻也不有效期,連自己是怎麼被殺的都不知道,也夠郁悶的。
「還有三個暗哨
紀少易暗暗算計了一番,準備繼續朝那些暗哨下手,可剛要有所行動,卻不得不收回腳步,暫時的潛藏起來,但是,總算是晚了一步︰「不好,被發現了
原來,就在他準備繼續撥除另外的三個暗哨之時,剛好有隊巡邏隊路過,那是明崗有防衛力量。行走在最前頭的人更是朝他藏身的這邊看來。
「敵」
「拼了
紀少易快速竄出,真氣凝于拳頭之上,快速出擊,足有六米遠的距離,卻只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出現在巡邏隊的最前頭,並且一拳重重的擊在那個剛準備喊‘敵襲’的巡羅隊身上。
一拳必殺!
用真氣殺人,面對著普通人,一般都是一擊必殺。
其實,真氣只是武者說法,普通人的說法是暗勁,而紀少易不管是殺那些暗哨還是殺這個明崗巡邏隊,都是采用真氣的,也就是俗稱的暗勁。
「都去死!」
殺一人絕對不保險,因為這個巡邏隊是由五人組成的,殺一人,用極速的話,用不了多久,或者其他的四人會一陣錯愕,可絕對不會太久。
趁著這麼斷的時間連續出擊才是正理,才是王道。這樣才能夠在不鬧出大動靜的情況下達到最終目的。
人家是十步殺一人,而紀少易卻是一步殺一人,每當他邁出一步,總會有一個人倒好。
說起來,在許家充當巡邏隊的,實力都不弱,個個都是特種兵級別的,手里頭還有武器,身體也很強壯有力。
只是,他們遇到的是紀少易,他們有武器的時候,或許還有很大的威脅,可在近戰之中,無法撥出武器的情況下,他們就是板上魚肉,任由宰刮。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五個巡邏隊全部喪命,中間有鬧出點動靜,卻沒有太大的聲響,起碼,五個巡邏隊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報的,這讓紀少易大松了一口氣。
沒有一點點的憐憫,更沒有一點的同情,紀少易身形再一次竄出,向著另一個方向奔去,繼續獵殺他的目標
許家回合院內部的大廳里。
許家的現任家主——許東升。也就是許平的爺爺,此時他坐在首座上,滿臉鐵青。
由于年齡的關系,許東升的日子也快走到盡頭,已經沒有多少年好活,所以,他身形削瘦,雙手只剩下皮包骨。可此刻他的雙手有力,緊緊的握在木制太師椅上,要不是太師椅是紅木制成,恐怕就被他這一手給捏碎了吧。
「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竟然教出這樣的兒子,哼,被人偷襲,旁邊跟著一個狗屁模特,你這是要干嘛,要毀我們許家的根嗎?」許東升怒氣沖沖,不斷的咆哮。
「還不都是你老給慣出來的
許耀,也就是許平的父親,不由輕聲嘀咕了一句。
「啪!」
許東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古董級別的茶杯直接跳了起來,而後回歸原位,只是滿滿的茶水卻是溢得滿桌子水漬。只見他很不滿的瞪著兒子許耀,冷冷說道︰「別以為我老了,我的耳朵可沒有老
許耀冷汗拼命往外冒,在整個許家里,他是誰都不怕,就最怕老爺子,沒辦法,從小被打到大,那婬威積累太深,有時候只需要老爺子一個眼楮,他就會全身發抖。
「呼!」
許東升似乎是消了一大口氣,努力調整一下,方才問道︰「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妨嫌人已經鎖定了,是燕京大學的一個學生,據調查,他跟平兒有不可化解的仇怨,同時,他有好幾次出手的經歷,實力很強
許耀停頓了片刻,換一口氣,為了讓自己剛才的話更據有說服力,補充道︰「在前段時間發生了一次劫案,他就在銀行的內部,一個人殺了六個劫匪中的三個,有一個劫匪是被他用匕首穿破防彈玻璃所殺,所以,我們理由相信,他是一個高手,有可能修練出內勁
「確定麼?」許東升一直在靜靜的听著,好不容易听完,心下已經信了**分,殺騰騰的問道。
「基本已經確定,只是,只是」
「什麼只是?」
「沒有證據
「我們許家辦事,還需要證據麼?」許東升霸氣無雙,霸道無比。
「是,我這就派人去把他抓來
許耀那里敢多說阿,還是照著老爺子的意思辦吧。同時,心里也是殺意一片,評平畢竟是他的兒子阿,如今兒子是生是死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對朝自己兒子下手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混賬!」
許東升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又是一跳,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幸運,這一次茶杯一滾,摔在地上,變成粉碎。而他卻不以為意,怒視著自己的兒子,道︰「我要的不是抓,而是死,不管是平兒是生是死,我都要死。我們許家的人,可不是誰想動就動的
還沒有證據,只是妨嫌而以,就如此判定一個人的生死,再看看許東升的模樣,似乎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已經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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