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不小阿
宮靜雅拋了一個媚笑,雙眸散發出誘人的光芒,坐在沙發上也沒有任何顧忌,一只腳盤起,黑色的絲襪更加突現。職業裝的短裙似乎無法全部遮掩,黑色一片,如果扒下的話,一定能夠看清里面的黑色森林。
「你的膽子也不小阿紀少易一點都沒有客氣,在宮靜雅的對面坐下,就那麼盯著這個寡婦的美腿之間,甚至有扒下的趨勢。
「噢?」宮靜雅似乎有些不明白紀少易的意思。
「在一個男人的面前,一點都不注意形象,這不是擺明要給人家看麼?這不是膽子不小麼?」紀少易直接明了,直指重點。
刷的一下,宮靜雅的面容一片緋紅,露面一個訕訕的笑意,掩飾過去,卻沒有收回盤著美腿的意思,反倒是調整一下坐姿,讓短裙露出的空當對著紀少易,媚眼難掩,仿佛在說︰「你要看就看吧,我讓你看個夠
有如此的好事,紀少易可一點都不會客氣,使勁的看。只是十秒鐘後,那他就失望了,道︰「真郁悶,什麼也看不到阿
「要不我把裙子月兌了,讓你看個夠?」宮靜雅猶如一個青澀的女生一樣,一臉害羞。
「那敢情好紀少易來者不拒。
「啪!」
宮靜雅氣惱,放下盤著的美腿,用力的拍一下桌子,大喝︰「你在找死
「找死?」
紀少易臉色不變,聳了聳肩,道︰「我不覺得
「是嗎?」
宮靜雅雅說變臉就變臉,剛才還笑容媚眼一涌而上,眨眼之間就殺氣騰騰︰「敢在我的會所里鬧事,從來都沒有一個好下場,不管是京城里有再大勢力的紈褲子弟也一樣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紈褲子弟,而我不是紀少易搖了搖食指,讓自己的話更加有說服力。
「噢!」
宮靜雅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紀少易,一陣錯愕,京城里的紈褲子弟,她幾乎都認識,偏偏這個看上去很俊秀,卻穿戴普通的年輕人,很是陌生。然而,這樣一個人,卻是林子謙的朋友,讓她不得一陣猜測︰「唐家?」
「別猜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窮小子而以
紀少易面容不變,很坦蕩的擺出自己的身世。色色的盯著宮靜雅雅,調笑道︰「怎麼樣?帥吧?俊秀吧?很有男人味吧?可以考慮包養哦
「是很帥,很俊秀,也很有男人味,只是,你確定你能滿足我嗎?」
宮靜雅畢竟是一個寡婦,也就是說,她嫁過人,是一個過來人,什麼沒見過,想要跟她玩黃笑話,還沒有怕過誰呢。
「包養一個小白臉,總要付出一點什麼吧?」
「一百萬吧,一年一百萬
「成交
紀少易連想都沒想,就答應,而後邪魅的笑了笑,道︰「不過得先收點利息阿
「想要什麼樣的利息?」宮靜雅像一個好奇的小女生一樣,問道。
「要不先把衣服月兌了,讓我先瞧瞧成色?」紀少易假裝思老了半天,方才提出要求。
「你確定麼?」
「當然確定
紀少易邪意不減,道︰「這個可以說是利息,也可以說是先驗驗,我總不能被一個外表靚麗,里面卻藏著一個像老妖婆那樣的成色給包養吧?」
「啪!」
宮靜雅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單憑京城里的紈褲子弟都怕她就可以看出來,只見她抄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就砸了過來︰「你給我去死
紀少易頭一偏,輕易躲過襲來的酒瓶,淡淡的笑了笑,調戲道︰「不錯,不錯,很有滋道,我就喜歡這樣的,特別還是一個寡婦,更有味
宮靜雅聞言,胸口起伏不定,被氣得不輕。好不容易壓下怒氣,看向紀少易的眼神也就變,好像看到一個喜歡的玩具一樣,媚笑道︰「單看那里有味阿,佔有更有味哦
紀少易四處張望,很配合道︰「這里沒床阿
「沙發也是可以的,你看看這沙發,百分之百真皮的,還很寬,足夠我們折騰的了宮靜雅媚笑不斷。
「先驗成色紀少易看上去還是蠻講究原則的。
「小弟弟,你好壞阿,人家羞羞嘛宮靜雅猶如一個百變女郎一樣,嗲聲連連。
「想不想我更壞一點呢?」
「好阿,姐姐就喜歡壞男人
「你覺得一把匕首能夠傷得到我嗎?」紀少易冷笑道。
宮靜雅又是一陣氣惱,不知從那里變出來的匕首往桌子上一丟,冷笑道︰「你很有種,我喜歡
「說正事吧紀少易可不相信宮靜雅把他叫到辦公室只是誘惑他幾下,又調**那麼簡單的。
「你的身手很不錯,也很神秘,我很喜歡,也很欣賞」
「停!」
紀少易直接叫停,道︰「是不是想要請我給你當保鏢?」
「差不多宮靜雅也沒有否認。
「沒有興趣
「不考慮一下?」
「不了紀少易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
「如果你幫我,我可以幫你擺平趙濱,甚至在京城里,也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你宮靜雅許下重利。
「一個趙濱,跳騷小丑而以紀少易不屑的道。
這一次,宮靜雅並沒有吱聲,而是從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開著支票,而後撕下,往紀少易的面前一推,媚眼直拋︰「那我包養你
「一百萬。沒想到我還是挺值錢的嘛紀少易拿起支票看了看,不多不少,一百萬的數額,折疊起來,往口袋一放,起身便要走,絕口不提其他事情。
「留下電話,姐姐要是那天來興趣了,就把你召過來好好折騰折騰宮靜雅吐氣如蘭的說道。
「我想你有萬千種辦法弄到我的電話號碼的
紀少易飄然而去,只在空氣留下這麼一句話。
「很有意思的小男人
忘著已經沒有任何身影的辦公室門口,宮靜雅收起媚意,也收起懊惱,對著空氣輕飄飄的說道︰「幫我查一查他的底細,一定要詳細,特別是他的身手,我感覺他很不簡單
「是
在辦公室的陰暗出,突然閃現出一個身影,很機械化的應了一聲,緊接著離開辦公室。
倒是紀少易,從宮靜雅的辦公室離開,一直到下來大廈的地下停車庫里,坐在駕駛座上,卻久久沒有點火開車離開,而是靜靜的琢磨著宮靜雅這個女人。
得出來的結論是這個女人很不簡單,非常非常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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