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少易等人在股市上收購李氏企業股票的一個小時之前!
一名戴著一幅老式大鏡邊的中年人在許家四合院門口停車,身後跟著好幾個工作人員,以及好幾個全幅武裝的武警戰士。
中年人很多人都認識,因為他經常在電視上露面!
或許普通的老百姓會很樂意看到他,可一些心虛的官員卻絕對不願意見到他,如果可以一輩子不見的,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不見。
許家的人也不例外,他們也不想見,只不過人家找上門來,不見也不行。
結果似乎已經是注定的,隨著中年人進入四合院沒有多久,許家的老二許晉德,以及許家的老三許志高便被帶了出來,手上雖沒有帶上手銬,可幾名武警戰士把他們緊緊的圍在中間,便知事情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中年人跟許晉德完全是兩個系統的人,可別忘記了,在許晉德的一旁還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工作人員,他一身軍裝,還有肩膀上杠著的星星,在告訴著人們,他的身份同樣不簡單。
兩大系統的人一同出馬,給足了許家的面子。
可在許家的人看來,那不過是壓垮他們許家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以。
許家倒下,等待許家兄弟的將是無盡的黑暗!
在同一時間,同樣是一個中年人,雙眼炯炯有神,殺意四賤,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他帶著一群人闖進了李家的莊園式別野里,帶走了一大群人。
李家倒下,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同病相憐,難兄難弟!
用這麼兩個成語來形容許家和李家是最為恰當的!
不過,李家與許家兩家之中,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媛,不管是在李家還是在許家,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紀少易,你不得好死!」
在京城的一處神秘之地,大白天里,房間卻是昏暗一片,李媛滿臉猙獰之色︰「我一定會讓你下去為我兒子,不,是為李家和許家陪葬我要將里碎尸萬斷,挫骨揚灰
此刻的她已經變得無比瘋狂。仇恨令她心中只剩下報復,局勢的演變讓她再無所顧忌。
顫抖著雙手,艱難的撥通一個即陌生又熟悉的電話號碼。電話一接通,高昂中飽含殺意的聲音響起︰「你們受了許家的大恩,也是時候還了
「我知道,我們會還的!」電話里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那好,由你帶著他們去非洲吧,默默的發展一段時間,再回來報復吧李媛冷意依舊,咬牙切齒說道。
「我們會的
李媛直接掛斷電話,瘋狂的哈哈大笑,再不去管往日華貴的形象,任由著頭發披頭蓋臉,大聲吶喊︰「唐少你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我們李家與許家雖是覆滅,卻流下一招暗旗吧
叮鈴!叮鈴!
「喂!」
「李媛呆在郊外一家叫‘匯商農家樂’里!」
「你是誰?」
紀少易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跟他開玩笑,不由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看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電話,定了定神,再一次發問︰「李媛是誰?」
「我是誰你不用管。至于說李媛,她是許平的母親,也是李家的女兒電話里響起來一個嘶啞的聲音。
「」紀少易久久不語,大腦極速開動,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謝謝你。另外也謝謝你以那麼便宜的價格把車賣給我
「車是小」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意識到不妙,話到一半嘎然而止。
「呵呵!」
紀少易呵呵一笑,甚是得意︰「許哥,謝了。這份情我欠下了
「哎!」許揚無奈的嘆息。
「就這樣吧,改天有空,我請你吃飯
紀少易很掛斷電話,滿臉冷峻,殺意漲到頂點。至于說于欠人情,最近一段時間似乎欠得有點多,不過他債多不壓身,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報答便是,倒是李媛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
他知道許家與李家的關系,也知道李家的一個女兒正是兩家的扭帶,可卻不知道這個李家女兒的名字叫李媛。
能擔當起扭帶的人,絕對不簡單,不然便是嫁出去的女兒猶如潑出去的水,沒有什麼實際作用,只是扮演著兩家是普通聯姻關系的角色而以。
然而,李媛卻扮演著扭帶核心人物的角色。可見很不簡單!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紀少易絕對不會任由著這樣一個人物還安生的活著,一條美女蛇,不知道何時就撲上來咬他一口。豈不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李媛。匯商農家樂
紀少易望著天色,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臨近傍晚,現在趕去,時間剛剛好。于是便穿上外套,從桌子上拿了鑰匙,鑰匙圓環套在手指上轉了一圈,隨即抓緊,猙獰的臉透出幾分殘酷的笑意。
假如那十三個國際知名的殺手見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會嚇得轉身就逃,因為在臨死之前,他們便見到紀少易這樣的表情。
死神,勾魂使者!
沒錯,最為貼切的形容便是這兩個形象。
走走停停,七彎八拐,好不容易來到郊外,時間已臨近七點,天色昏下。匯商農家樂里燈火輝煌,很多吃慣了大魚大肉的權貴富商偶爾也想嘗一嘗鄉村的味道,齊聚農家樂。
紀少易站在農家樂的門口,視線一掃,很快便捕捉到目標人物。
之前雖不知道李媛的名字,卻是見過照片,以他的眼力,一眼就認出來。
此刻李媛正坐在農家樂最里面的一張桌子里,形象較之剛才好上很多,裝束還算整齊,失神的呆坐在那里,臉上蒼白一片看不出任何表情,可那隱隱的冷意卻是令人不敢靠近她。
紀少易雖與之融著老遠,還是感覺到那冷意,也知道那是殺意。當一個人心中充滿仇恨的時候就會出現。
「必須剪除!」
紀少易已經下定決心,雖然他千里迢迢趕到這里就是為了除掉許、李兩家僅剩的一個關鍵人物,可殺一個女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忍下手。
然而,見到李媛周身充滿仇恨的寒意,他真正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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