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總統套房,曖昧**聲夾雜著男子沉重的喘息聲,滿地散亂的衣物狼藉一片,從客廳一路延伸到臥室,那張歐式雕花大床上糾纏的兩人已是赤身果|露,均是香汗琳琳,氣喘不穩。
男人身材魁梧,月復肌隱約可見,幾股汗水沿著他飽滿的額頭順流而下,深邃的眸子,堅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晶瑩的汗水順勢沒入男子古銅肌膚,一片晶瑩,性感極了。
而他身下的女子,長發散亂,幾縷發絲被汗水膩在臉邊,她原本白皙的笑臉蘊藏著積分媚紅,嬌女敕的唇越發的嬌紅。
男人抓著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抬起來,用枕頭墊著,分開她的雙腿,長驅進入。
晤……她竟然如此的緊、致,他甚至還感覺到進入的時候,那一層薄薄的阻隔。
竟然還是個處呢,他玩味的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居然為此而感到高興。
在他攻城掠地的激烈動作下,陸心瑤朦朦朧朧隱約看到了「唐世榮」正趴在她身上,她抬起手抱住了他腰,惹的男子低吼一聲,更快速進出。
她只覺得頭痛欲裂,但身體的某一處更痛,忍不住的喃喃道︰「疼
男人看著她好看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彎去,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然後移向她嬌女敕的唇,溫柔的與她丁香的小舌糾纏,攪動著曖昧,勾起閃爍著誘人的銀絲。
男人不斷的索取,如此幾度糾纏,男人終于低吼一聲,沉沉的趴在女子的身上,翻了翻身,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女子,滿足的攬著他入懷,沉沉睡去。
凌晨,微光透過純白色的窗紗,曬落進來。房間一片明媚。諾大的雙人床上,女子睡得正香,雪白的絲質錦被滑落,露出姣好的上身,如玉的肌膚上有淡淡的吻痕,也有少許因太激烈地啃咬出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的刺眼,誰都看得出來,女子昨晚經歷了什麼。
陸心瑤醒來時,華麗的總統套房只有她一人,長長的頭發滑落,遮去背後的曖昧痕跡,身上那股介于少女和女子之間的妖媚美得奪人心魄,本是清純的臉,染了少許動人的媚。身上的痕跡和雙腿間的刺痛讓她很清楚地知道,昨晚發了什麼。
她懊惱的模著自己頭,昨晚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記憶浮上來。昨晚那些羞人的畫面一直在腦海里浮現,男子有力的踫撞,揮灑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霸道的佔有,陸心瑤一臉羞紅,她居然在酒吧里喝的爛醉,而且還和酒吧里的一個「酒保」發生了關系。
omg……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把自己保留20年
陸心瑤環視房間一周,不見人影。浴室里頓時傳出水聲,她驚了一下,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嘶……」不小心扯動到的痛楚,惹的一聲低叫。陸心瑤不免得詛咒了幾聲,拿著自己的包包偷偷模模出了房間,逃一樣,溜了!
唐言諾听到關門聲,圍著浴巾踏出浴室,看到偌大的房間里,女子已悄然不見。雙眸微微一眯,俊美的五官瞬時染上邪魅的色彩,在晨光顯得慵懶而致命。
有趣的小貓。
竟然給她逃了!
呵呵……算了,一個女人而已,對他來說,女人只不過是為了滿足勝利谷欠望的愚蠢可笑的動物而已。
唐言諾穿戴整理的走出了總統套房,唇角勾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從容的離開了。
只是,須不知,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運轉,在不久的將來,上演著一幕又一幕愛恨交織,他和她的注定要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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