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個膽敢甩他巴掌的女人。
唐言諾看著這個明明害怕到極點的女人,卻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來,頓時感覺到好笑,好像剛被甩巴掌的憤怒心情卻因她這副表情,而頓時消失了。
呵……
真是只有趣的小野貓,越來越有趣了。
她驕傲地與他的目光較勁,是他非禮在先,不能怪她!
陸心瑤等著他發火,只要他敢再有任何舉動,她就會高聲呼救。
但,他沒有,似冷似熱的眼神,清澈如月,卻又詭魅如夜,看不出任何情緒,更令人心慌。
陸心瑤看著男子臉上一片冰冷,想起自己的腳還在他的大掌里,她動了動腳,想把它伸回來。
他的手牢握住她右足的大掌依然不放,鐵鉗般抓得緊緊的,被他踫著的地方都像被火燙著一般,她羞憤地瞪著他,無法忍受這種侮辱,就要送上第二巴掌。
「別動輕柔的命令中含著不容違逆的執著,大掌仍地撫揉著那滑女敕的玉足。
陸心瑤剛舉起的清玉手頓時停在半空中,听聞他的話,居然真的沒有再次爭扎,放下手,任由他繼續揉捏她的玉足。
「可能會痛,你要忍耐點唐言諾淡道。
驀地一股椎心的疼痛從腳上傳來,教那嫣紅唇瓣逸出申吟,白皙的嬌顏一下子痛苦地擰起。
「好……痛!」一改剛才的冷傲,她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哭著喊疼的女人而已。
「幸好只是扭到,沒傷到筋,推拿一下便沒事了
他的拇指沿著她的腳筋來回推拿,嘴邊勾著笑意,似是在取笑她哭得像個小女孩。
陸心瑤又羞又愧又恨,用眼瞪了瞪這個取笑她的男人。
精致的五官欲哭無淚的皺在一起。她也很想在他面前保持尊嚴,但就是疼啊!
看著這個揉捏她玉足的男人,她真的很想懷疑他是不是借機報復她剛才甩她耳光之仇啊?
「你幾歲?」帶著淺笑的薄唇問出第一個問題,很溫柔,卻狡黠。
她不語,以沉默表明了拒絕回答,何況她又不認識他,憑什麼要告訴他。
「啊——好癢!不要!」她失聲呼叫。
陸心瑤的表情難得花容大亂,只因他的指月復搓揉著她敏感的腳底,實在是癢得受不了,才驚呼出聲。
「幾歲?」他再問。
這分明是威脅!
她怒瞪著他,卻對那居心叵測的迷人微笑心生畏懼,不由得氣勢弱了幾許。
貝齒咬著柔女敕女敕的下唇,心不甘情不願地吐出一個數字。
「二十四
俊逸的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接著問第二個問題。
「名字?」
她深深吸了口氣,怒眸恨不得噴出一把火燒死他。
根據國際禮儀,男人必須先道出自己的名字後,才可以請教女士芳名,他不但沒這麼做,還乘人之危,真可惡!
她才不想告訴他呢!
「啊!不要!住手!」她又哭又笑的,抵不住腳底按摩帶來的刺激,太癢了,她受不了呀!
「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一臉閑適自在,擺明了時間很多,就算與她周旋到海枯石爛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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