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美女!」鳴人故作的滑稽音調再次從井野的耳邊響起,但是井野卻一點兒想笑的意思都沒有。
「可惡!」得知上當的鹿丸懊悔不已,但是去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自己的影子再快,也沒有那柄劍的速度快,不管任務如何,井野的安危最重要。
「鹿丸!」丁次急忙湊到鹿丸的身邊,希望他能想出辦法,解救井野,鹿丸大腦也在快速的計算著,希望能找出一絲破綻。
井野的被劫持已經引起了商隊的不安,人人擔憂的望著正在對峙的鳴人、鹿丸四人。尤其是商隊的領隊,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他生怕鳴人會提出索要金佛的要求,那可是他一半的身家性命了。這一點鳴人可不知道,他只是一時興起,才來逗逗鹿丸三人的,哪里會知道自己的行為竟然給人家帶來了那麼豐富的聯想。
鳴人左手抓住井野的左肩,右手倒握劍柄,將‘承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沖鹿丸一抬頭,威脅道︰「奈良家的小子,站起來,雙手放在大腿的兩側,還有秋道家的,不要輕舉妄動哦,不然,你們知道後果的說著,鳴人還動了動手中的‘承影’,看得鹿丸和丁次心中俱是一緊,生怕鳴人會失手劃破井野的脖子。作為人質的井野更是不好受,一柄利劍緊貼自己的脖子,劍刃傳來的清涼讓她感到陣陣寒意,不由的打了個寒噤。
「你到底想要什麼?」鹿丸听從了鳴人的安排,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放在了大腿的兩側,這麼一來,他就不方便使用影子術了。「可惡,居然對我們這麼了解,他到底是什麼人?」
「要什麼?」鳴人愣了一下,然後他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于是鳴人邪聲陣陣的笑道,「嘿嘿,就要這位山中家的小美女!」
「什麼!」鳴人的要求著實讓眾人震撼了一把。?」出道以來,鹿丸和丁次還是第一次遇到劫色的強盜。
受制于鳴人的井野一听這話,眼神當即黑了下來,拳頭被也被她攥的咯咯作響,恐怕不等鹿丸他們動手,井野自己就要鳴人來個魚死網破了。
「乖乖,還是早點走吧,待會兒萬一不小心被抓了,可就慘了鳴人可不想和要拼命的井野糾纏,那樣只會束手束腳,再加上鹿丸和丁次還在一旁,鳴人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一失足,落盡鹿丸的套里。
打定主意的鳴人不在拖延,不等井野發作,立即送開了她,腳下一踏,一劍刺向了鹿丸二人,未成想鳴人會放棄人質,大驚的鹿丸二人只好側身躲避,迫開二人,鳴人毫不停留,眨眼間便沖出去了十幾米。
「山水有相逢!」鳴人消失在眾人的視野後,只留下了這句話,供鹿丸細細品味。
「鹿丸(鹿丸)井野和丁次湊了過來,二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今天的事讓三人再次嘗到了實力的差距帶來的壓迫感,短暫的交鋒,居然連對手的衣角都沒踫到,若不是對手突然離開了,現在還不到是什麼情況呢。
鹿丸嘆了口氣,今天的事確實讓三人受到打擊了。「對手似乎對我們很是了解,甚至知道我們的招術,這一點讓我很吃驚,看來回村後要詳細匯報給綱手大人了,我有種直覺,今後,我們還會遇到的
「嗯丁次深以為然的點頭應道,「下次,下次一定不會讓他這麼輕松!」
「哼,那還用說,那個混蛋,下次一定要他好看!」井野氣鼓鼓的亮出了自己的拳頭,鳴人的那些話對井野可是**果的輕薄了。
鳴人離開後,商隊的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鳴人為什麼離開,但是在他們看來只要平安無事就好,尤其是那領隊,堵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回去。
與鹿丸小隊月兌離接觸後,鳴人繼續穿行于林間,倒是在也沒見著其他的人。
「真是有意思,嗯,看來以後要好好的和木葉的各位玩一玩這次的偶遇給鳴人帶來了不少啟發,讓他想到了以後如何鍛煉木葉的伙伴外加給自己找樂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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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火之國沿海邊境的地方有一座廢棄的伐木場,因廢棄已久,大片的空地上已是長滿過膝的雜草,遠遠看去,除了一座已經破敗的二層小樓,真的難以讓人相信這里有人曾經活動過。當鳴人來到這里的時候,若不是有雷牙的記憶,他真得不會相信這里居然有換錢所,因為這里還偏了。信步朝那座小樓走去,鳴人邊走邊看,一路走來,他相信了,這里確實有人活動的痕跡,痕跡很新,就在不久之前。
來到小樓門前,鳴人沒有停留,也不怕這座危樓會倒塌,一腳蹬開了半掩的木門,走了進去。門內更加破敗,除了一個壁爐和雜草外,鳴人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了,而且連樓梯也沒有,因為一抬頭就是缺磚少瓦的屋頂了。根據雷牙的記憶,鳴人很熟練在大廳中的壁爐上找到了機關,輕輕敲了幾下,隨著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壁爐前面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里面有石階一直通到下面。
因為是大白天,借著散射的陽光,鳴人摘下斗笠後,倒也能看到下面通道里的路,石階倒也不陡,順著石階走到底,便可以看到一點昏暗的燈光了,一轉彎,豁然開朗,一間寬敞的大房間出現在了鳴人的眼前,房里空蕩蕩的人,沒有一絲生氣,除了一張靠牆的方桌外,就只有房頂上吊著的兩盞昏黃的吊燈了,房中一面的牆壁上全是一格一格的,鳴人知道那就是停尸的地方,在鳴人看來,換錢所,其實就是個停尸房。說到停尸,一股怪異的臭味不知不覺的透過面具,鑽進了鳴人的鼻子。
「真難聞鳴人心中甚是厭惡。
「閣下是?」這時,房中的一扇暗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人,走近鳴人的面前,帶著恭敬的語氣詢問道,雖然鳴人只是小孩的體型,而且帶著面具,讓人看不出他的面貌,但是換錢所的人可不敢怠慢,尤其是未知身份的人,他們可是深知人不可貌相,不然說不定哪天自己的腦袋就和身子分開了。
鳴人粗略地打量了來人一眼,三十來歲的普通人一個,戴著一個黑框眼鏡,沒什麼特別之處,就是穿著的大白褂讓鳴人總覺得自己是在醫院的太平間。
「我是想來看看有哪些懸賞的家伙,把懸賞簿給我看看鳴人的語氣毫不客氣,對待這些人,鳴人又不是有求于他們,自然不會客氣,若是不給,鳴人就打算自己動手,親自拿來,換錢所里的都是些普通人,自然是敵不過鳴人的。
來人心有不甘,因為鳴人沒有掩飾,一開口就暴露了他略帶稚氣的童聲,分明是個小少年,自己好歹也是個大人,居然被個小孩兒呼來喝去,不過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讓他忍了下來,正所謂來的都是客,管你是七老八十還是十四五六,只要你有能力把懸賞的目標尸體帶來這里就給你賞金,若是沒實力,去獵取目標,死了也是活該,正是這種心理,讓他應付一聲稍等便轉身離去。
很快,那人便取來一本厚厚的懸賞簿放到了桌子上。
「小兄弟,請看吧那人帶著職業的微笑對鳴人說道,眼神中卻隱藏了一絲不屑,此時鳴人在他心中的定位就是一個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家伙,這種人他見的也不少,不過沒幾個長命的。
鳴人沒有說話,只是細細的翻起懸賞簿來,那人也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雙方一沒交情二沒過節,以後能不能見到還難說,鳴人自然懶得搭理,他來這里為的只是懸賞簿。
鳴人仔細地翻看著懸賞簿,看著里面各種各種的價位和一些目標信息,讓他覺得這簡直就像是翻菜單,不過里面的‘菜’可是要通過戰斗獲得的。懸賞簿上的賞金從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不等,賞金的多少一定程度上也說明了目標的戰斗力,忽然鳴人掀到一頁,停了下來,因為紙上的懸賞目標赫然寫著猿飛阿斯瑪,還附載了頭像,賞金3500萬兩。
「3500萬,真高啊,干上一票就夠我用很長很長時間的了鳴人看著賞金的數額,忽然邪惡的想到,不過也就是惡趣味的想一下而已。
「喲,3000萬,怪不得引來角度啊!」原來掀過阿斯瑪那頁居然就是地陸了,同為十二忍的兩人在懸賞簿上也給安排在了一起,雖然賞金高昂,但是這兩人,鳴人可是萬萬不敢動的,鳴人又隨手翻了幾頁,忽然一愣,然後嘴角露出了他人看不見的一抹笑意,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引起他興趣的目標----大黑天善。
鳴人記得,好像水月額斬首大刀就是從他那里取回了。「是了,之前有傳聞就是這個家伙殺了再不斬,拿了斬首刀,看來當真是要走一趟了
啪!鳴人合上了懸賞簿,扭頭對身邊的那人說道︰「喂,這個簿子我就借用了,再見了說完,鳴人夾起懸賞簿便要往外走。
「喂,你這少年,怎麼能拿走這個,這可是我們工作用的!」那人當即喝道,但僅僅是大聲喝道,手上卻不敢上去阻止鳴人。
本要轉身離去的鳴人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沉聲說道︰「嗦,如果你想叫人,就快一點,不要讓我久等說完,鳴人的體內放出了漫天的殺氣,屋內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許多。
被一把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被殺氣所驚的他趕緊改口道,「不是,不是,小哥誤會了,只是你帶走了會影響我們的工作,不過看樣子小哥也是初次來接任務,所以我就做主,送與小兄弟了
「謝了正在反思自己在剛才那一瞬間為何會涌出殺意的鳴人淡然地回了一句,便向外走去。
「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當鳴人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那人忽然追問道。
「水渦虛塵鳴人道出了自己早已想好的名號,漩渦改了水渦,方正都是跟水沾邊的,至于虛塵,鳴人認為這個名字很有道家的意思,于是便拿來了。
在鳴人離開後,這位打理換錢所的負責人不禁松了口氣,剛才的一幕讓他十分不解,明明只是個少年,但是那份殺氣居然不下于一些常年在刀口舌忝血的家伙,甚至還要厲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哪來的這麼大的殺氣,還是這小子到底殺了多少人?」不過任憑這位接待怎麼想也想不出來,那股居然不是鳴人所釋放的,卻是‘人假狐威’,是鳴人臨時向九尾求助,借它之手放出了殺氣。
出了這破敗的小樓,再次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的鳴人趕緊用手在面前扇了兩扇,想借此月兌去沾染的晦氣與那股臭味。
「這換錢所有那麼多錢就不知道改善一下空氣,真是的,太難聞了大口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鳴人將懸賞簿收入懷中,然後找了找方向,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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