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按照勇樂會的指使來到一處小區的別墅門前,門口站著四個戴著刀的守衛。♀
看見她,四位大漢二話沒說,直接放人進去,「進去
安小暖進去,被一個帶頭的領到一處地下室內,她站在台階上看見了林驕陽,他兩手被綁了起來,嘴巴上被貼住了膠布,無法開口。
「有膽量,敢獨自來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鼓了鼓掌。
「你們為什麼綁他?」
光頭直話直說,「綁他自然有綁他的道理
「直接說好了,要怎樣才能放開驕陽?」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你讓我們輪流/玩一次,第二個,我們跟顧長卿有一筆軍/火上的交易,他之前放話,只要你去求他,他同意跟我們交易,林驕陽,我們也會毫發無傷的放了他
「如果這兩個我都不答應呢?」
「那你覺得你今天還出的去麼?我們會強制的把你給玩死,他也別想出去
「這是顧長卿的主意,我知道
光頭笑了,「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要強/要你還會耍這些虛招麼,直接將你帶走就是了
安小暖心底清楚,顧長卿昨晚的話只是前奏,他要的就是她主動去求他。
「我答應你第二條,我去求他
「好,去吧,我等著他給我打電話
安小暖再度成功的出去了,她走在大街上,心頭上夾雜著說不清的情緒。
要她去求顧長卿,說實話不難,只要放下面子和尊嚴,沒什麼。
但她知道,顧長卿既然讓她親自主動來求,就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
但,眼下,就算知道故意為難她,她也要去。
明知道前方是陷阱,但卻沒法做到不去管。
她去高檔小區門口,按了按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最後,按得次數多了,里面伸出一個黑衣人的頭,「對不起,安小姐,你別再按了,我們少主有吩咐,女人一律不能進來
「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們不太確定,一般晚上都回來,就看是幾點了
「我知道了
安小暖知道,顧氏她是一定進不去的,她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快速的播出了那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我們說好永遠不分離,現在我想問問你,是不是童言無忌——」彩鈴在耳畔響起,安小暖一直听完了鈴聲,緊接著又撥打了一遍。♀
都無人接听。
他不接她的電話。
她只好回到對面的四樓,坐在陽台上呆呆的看著下面天空,天陰沉沉的,冬季又冷又干燥,像是要下雪的樣子。
下午沒戲,原本白天的戲,現在基本都挪到了晚上,或者早晨有一場戲,與之前大不相同。
渾渾噩噩的等了一下午,冬季的白天總是短暫,五點鐘,天已經黑了一半。
她下樓,防止他回來,見不到他。
蹲在大門前,天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都沒見顧長卿的車回來。
有涼絲絲的感覺落在肌膚上,安小暖仰頭,真的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她低著頭,看著雪花一點一點的在地上堆積,一點一點的將地面染成一片白色,雪越下越大,將她身上也給落下一片白色。
漸漸地,若不是兩只眼楮可以看的清楚,真的以為蹲在那里的是個雪人。
兩腿都被凍得麻木了,抬起頭,還是沒人回來。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十點多鐘的時候,終于從遠處傳回來車響,愈來愈近,安小暖站起來,看著車停在她身邊不遠處。
主駕駛里面的人,正是他。
大門徐徐打開,他的車緩緩地開了進去,大門再次關閉。
阻隔了她進入。
外面再次一片昏黃,安小暖掌心冰冷,但她還是抬起腳去按門鈴。
顧長卿車窗打開,隊長小跑過去,低聲道,「中午就來了,在對面等了一下午,五點多又來了,一直沒走
顧長卿瞪他,「笨蛋,就不會以你們的名義送把傘麼?」
隊長無比委屈,「少主,你不開口,我們不敢
「滾回去!」
「是!」隊長轉身小跑離開。
顧長卿坐在那里,突然拉開車門下了車。
他面色帶著怒氣,沖著大門口走去。
拉開門,發出一聲響。
安小暖站在那里,與他面對面。
「你來干什麼?」
「這不是你的意思麼?讓我求你,現在,我求你,放了驕陽她的睫毛上落了一層白色的霜雪,語氣冷清。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為了他,你甘心來求我
「那要我什麼態度?」安小暖反問,「下跪嗎?」
他哼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
顧長卿轉身,看他要走,安小暖急了,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兩人都有一瞬間的凝滯。
她雙腿一軟,撲通跪在了他的腳跟前,聲音低微,「顧先生,我求你,放了驕陽,你怎麼對我都無所謂,但別牽扯別人
他微微甩開她,「我要的不是你的低三下四,而是你的心甘情願,做不到,就別來找我
安小暖知道他的意思,但她還是裝作不知。「我不明白你的具體意思,你說清楚
「跟以前一樣,做我的地下情人
她沉默,膝蓋處生疼的燒心。
「我這副身這樣子,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玩膩,地下情/人我做煩了,不如這樣好了,我們還跟現在一樣,一周一次
他轉身,眯眼,「你以為你有商量的余地麼?我這是命令你,不是通知你
她咬咬牙,「最多兩次,沒有再說的空間
他這才欣然答應,但面不動銫,「好,每周的周三和周六過來,你可要把住自己的心,別愛我
安小暖站起來,與他對視,「這話該我對顧先生說,好好把住你的心,別再愛我了,只會讓你更加痛苦而已,我已經對你沒有一點愛了
他眼孔一緊,「是嗎?既然如此,那今日可是周三,跟我進來
安小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隨後說道,「你把驕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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