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朝眼楮一緊,「你說什麼?!」
安小暖轉身跨出了門,不理會他。
心里頓時覺得堵得慌,她出了安家。
她並不是想要逃跑,只是想出去疏解一下心里的情緒。
坐在江邊的大石頭上,呼嘯的海風吹的她頭發混亂,破濤洶涌的江水聲像是在怒吼。
她站起身,大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冤枉我!」
她打開一罐啤酒,猛地喝完,使勁甩出手里的瓶罐。
長吁一口氣,站在那里,心里格外難受,母親不分青紅皂白便下定論,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地方。
「你鬼嚎什麼?」一道清冷的男音適時的從旁邊傳來。
她回頭,便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了自己身邊,安小暖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她一後退,被嚇著了。
「鬼啊!」
緊接著,‘噗通!’一聲,她的身子從石頭上掉了下去,摔在了江里。
顧長卿嗤笑一聲,「真是個人才
「啊!救命啊!我不會游泳——」說著,嘴里已經灌了好幾口水,她的身子逐漸下沉,雙手在江面上撲騰了幾下便下去了。
顧長卿咒罵一聲,身子驟然跳了下去。
江水涼的很,若不是秋季,恐怕會被凍死在里面。
他迅速的攬過她的身子,朝上游,兩人從水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不省人事,顧長卿只得在她胸口按了按,緊接著對她人工呼吸。
安小暖終于有了反應,她咳出了些水來,渾身發冷。
迷蒙著看旁邊的男人,「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站起身,冷冷道,「你說呢?」
听著聲音有些耳熟,她連忙爬起來跟著他的身影走向上面。
那里停著他的車,顧長卿打開車做進去,打開燈。
看到他的臉,安小暖頓時覺得世界真不大,在哪兒都能看見他。
她站在窗戶外,冷的直哆嗦,「喂,讓我進去暖和暖和
他慢條斯理的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憑什麼?我剛才舍身救你這賬怎麼算?」
「你說怎麼算就怎麼算
顧長卿滿意的打開副駕駛上的位子,「先把你的濕衣服給我月兌了
安小暖看著他,不滿道,「你自己的不也是濕的,你為什麼不月兌?」
「因為,這是我的車,愛坐不坐,不坐我就要開車走了
安小暖此刻十分後悔自己來這里為什麼要乘坐出租車,為什麼不開自己的車!
她帳然若失的急忙說,「我月兌就是了
慢慢的將上衣和短褲月兌掉,擰了擰水,準備上去的時候,卻再度遭到了顧長卿的制止,「等等,還沒月兌完,身上還有兩件呢
安小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罩罩和小衣,頓時氣得要吐血,「難道要我赤身不成?」
「反正都發生不純潔關系了,你還矜持什麼?我要走了原本的抑郁心情頓時得到暫時的釋放。
她只得緩緩地將最後兩件一狠心月兌了,光著身子上了副駕駛,剛進去便覺得暖洋洋的。
「你開空調了?」
「嗯
安小暖趕緊準備將手上的濕衣服給放到空調那里吹吹,希望早點干。
顧長卿斜睨她一眼,「將你手上的濕衣服給我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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