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 第69章 不配合零回應

作者 ︰ 支尚宇衡

作者有話要說︰新單元,接68號68章後,正文72號69章

(1)

御茂草原別墅,位于空氣清新冬暖夏涼的度假勝地,正常情況,佣人房未開冷氣依然舒爽。」

「臭小子!」一手掐苟二根肚子肥肉,一手掐苟二根大腿內側,歐騰邊吃豆腐,邊講道理︰「老子在床上並不野蠻,過去的暴力都是你惹我……」歐騰月兌下自己內褲,掏出一條雄壯東西︰「乖乖把我的大根子吸完,先讓老子暢爽了……我就教教你什麼是,做……愛!保證你這條小根子愛做!」

彎曲食指墜下,刮了刮鼻子,民工條件反射閉眼,耳畔頓時響起色魔警告︰「想我直接操?」

瞥了瞥潤滑劑……苟二根又偷偷瞥了瞥歐騰吊子,老粗老長,這才剛勃發一點,頭已經老大。

——緊緊閉眼,不敢再看。被禽獸居高臨下壓住下半截,唉,還能逃躥到哪里?苟二根絕望地撐著一口氣,沒什麼底氣地作出威脅︰「歐騰!你他媽要敢把吊子靠近我……我肯定會咬下來……」

「……」出乎意料???!歐騰甚至怔住幾秒,一貫窩囊得沒什麼真本事的蠢民工,膽子倒越長越肥,都懂得威脅了……簡直促使他好一陣興奮,一巴掌,將自己的大挺拔,和苟二根的疲軟小根子一起合並握住,立刻俯身,鼻尖重新抵住苟二根鼻尖,惡劣一磨牙︰「你他媽再敢動一下試試。」

命根子在手,小根子逃跑不愁,被抓住東西的苟二根,等于慘敗,100%——歐騰是變態︰

「再敢撒野試試?從現在開始,你不乖乖听話,我就叫醒凱岩各班,都排隊過來參觀。」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啊?不是答應過……我給你當佣人就可以不……可以不……」

「不可以……不可以!」歐騰竟舉起一根中指,豎在苟二根嘴巴上,禁止其機吧嗦!隨即迅速搓動手里的二根子,呃……咫尺目睹著這壯漢瞬間厭惡得眉頭深鎖,仿佛災難降臨的苦瓜表情……

他又掐住他下頜,舌頭胡亂舌忝舐一把苟二根的俗臉。

下一秒,憤怒的歐騰高聲命令︰「吻我。」!!!?苟二根的雙眸又瞪圓,徹底傻住。

耳畔響起色魔補充指導︰「舌頭伸出來。」

——「放我嘴里。」

(3)

這,這,這不可能是真的,必須是夢。

操,操,操歐騰神經病,絕對在做白日夢。

……但面前,一貫霸王硬上弓的王八蛋,此時此刻,為什麼要如此熾熱地凝視自己,甚至光明正大暴露幾分期待,膈應得苟二根渾身哆嗦,簡直快被那種愈發滾燙的目光燒死,好想戳歐騰眼楮!

「張嘴!」重復命令,此時此刻,歐騰卻又忘情舌忝舐到苟二根眼楮,似乎久違的溫柔動作,他在苟二根臉上,脖子上胡亂吮吸……輕輕掀起礙事的t恤,繼續往苟二根胸膛皮肉上,大面積濕吻……

突然,月復部周圍一陣冰涼,民工眼睜睜望著色魔將潤滑劑倒入「底下」整片區域……頓時騷癢得仿佛能听見自己心髒「砰,砰,砰……」蹦跳聲!他攥緊雙拳,卻不敢開揍,老二還在變態手里。

歐騰絲毫沒收斂,反而抽出一把剪刀……t恤「撕……」裂成兩半,被甩在地!他把潤滑劑倒入苟二根胸膛,來回揉抹,變本加厲,一邊咬住苟二根的右乳點,一邊單獨「把玩」苟二根的小丁丁。

——高技術,大頻率,上部敏感處重復按壓撫觸……

呵呵,只可惜民工的海綿圓頭始終躲在皺皮下,東西仍舊疲軟!

歐騰不禁心生煩躁,巴掌動作越來越機械,變得敷衍︰「是不是有病,有病要治……」

還不硬?還不硬??還不硬???耐性即將耗盡。

——苟二根在外做工,常年打飛機,無異性無炮侶,從未嫖過妓買過小姐,依靠右手不規律擼一擼解除饑渴度日。利用外物控制老二,他是戰斗機中的轟炸機……豐富擼管經驗,被俊男靚女勾心斗角組團奉獻,排隊求包養跪舌忝的歐騰大富豪,遠遠比不過苟二根!!!

吊絲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必須高大上一回。

別說踫,別說一個姑娘光溜站面前,更別說自己媳婦,朝思暮想的趙秀玉……哪怕看著地攤雜志山寨美女圖,就能給苟二根刺激泄了。反射神經這玩意兒,大腦管不住,完全屬于正常生理現象。

他怎麼可能性冷談。

偏偏討厭歐騰。

仇富?

(4)

花花世界,誰僥幸榮獲萬眾矚目?

普通大學生拼命奮斗,夢想藍圖無數,或許終究是cbd摩天樓內機械工作的平凡群眾……

苟二根的志向能多大?買房買車落城市戶口,吹牛輕巧。這輩子到底能否在城市成家立業,置辦固定資產,說白了,他無法保證……即使混得再幸苦,也不願趁早回村里和趙秀玉熱熱炕頭?

存于文明社會,無法肉眼目睹的「血腥,殺戮,殘酷……」競爭,優勝劣汰苟二根略懂。雖然看不透貴族生存的模式,操縱的陰謀……但他清楚無論「享受,樂趣,游戲……」照樣劃分階級。

回憶起簡陋工棚里,窄小出租房內,自己曾經斗膽奢望……卻不舍得砸錢,沒資本墮落?

——當年穿吊帶黑絲尖高跟,染酒紅發,時髦性感的女人,活潑樂觀,嗓音嬌嗲,她是雞。被某開發商陳老板包養。眾民工喊這女人小泡沫,見了就流口水,苟二根也非常喜歡。

不得不承認,算是和趙秀玉「異地交往」期間,一次輕微精神出軌。

他對小泡沫的喜歡,由空虛引起,由**加深,不僅僅是暗戀……

回憶起自己想操她,當年二十剛出頭的苟二根,不下十次夢過操她。

相同的漆黑深夜,相同的寂寞需求,特權者明目張膽著潛規則……

無權無勢的苟二根,便是骯髒的可憐意婬。

——這女人很快被陳老板拋棄了,一個多月後,花剩下的錢連水電暖氣都交不起,她又栽到紅燈區做皮肉生意……那晚,小泡沫喝得爛醉,心灰意冷扎進苟二根懷里︰「哥,我算你便宜點唄?」

曬崗南巷,潮濕的隔間,飄滿腥臭酒味,他觀察著這女人,粉底打得蒼白,戴劣質假睫毛黑乎乎的熊貓眼……苟二根趕緊避開她嚇人的臉︰「多……多少?」問價格同時,之前的喜歡徹底破碎。

「六百八。」小泡沫涂紅的長指甲刮上苟二根嘴,脖子,肚子,一路游走,抓到危險領域……

「……不了,你走。」一把拎起女人的胳膊,迅速往門外拉,苟二根又顫抖著從口袋掏出一百多零錢遞過去︰「其實……我有老婆……」他對小泡沫的喜歡,暗無天日,只適合偷偷意婬。

就算和世上任何粗俗男人一樣,白日夢三妻四妾,苟二根也消費不起。

清純踏實的趙秀玉才是應該娶的老婆,風塵女人,沒什麼留戀價值……

「whatthefu!」知道眾民工喜歡自己,小泡沫才特別挑個比較順眼的年輕小子玩,以她這種檔次隨便在哪家夜總會出台都必須一次一千打底,更別說踫到闊綽的顧客!被趕到門外的尷尬女人,報復性地抱住苟二根腰,爪子故意往他老二蹭︰「哼,口是心非……老娘不會再給你機會!」

「郭老板投資我拍電影,信麼?」小泡沫盯著攥緊雙拳,窩囊垂下腦袋的苟二根,回憶起這民工對自己一系列殷勤,她憤怒甩掉零錢,朝苟二根豎中指︰「窮酸臭男人,不配有老婆……」

所以苟二根更加確定,自己一定要和傻傻的趙秀玉結婚,和笨笨的自己太相配。

——但**面前,承諾脆弱不堪,理智輕易瓦解,小泡沫前腳剛走,他射了。

(5)

「你發什麼呆!」歐騰撐起民工一條右腿,按窩于臀側,瞥見他腳趾緩緩蜷縮,只可惜無論如何變換姿勢,苟二根的東西都不能真正挺拔,圓頭覆蓋的液體,辨不清是潤滑劑還是分泌……?

「你放棄罷。」當即,苟二根狠斜歐騰一眼,扭曲著臉輕蔑諷刺︰「我對男人硬不起來的。」

一剎那,語塞。

歐騰仿佛被激烈電流擊中,明明已經……取悅他了!

對方仍舊是一副毫無動靜的死魚身體,董事長頓時一陣臉紅……?

察覺自己老二先行脹豎,幾乎被引爆最原始的瘋狂性能,蓄勢待發,他驟然尷尬。

今晚僅僅親了親苟二根,模了模苟二根,歐騰就澎湃得忘乎所以了麼︰「吻我,吻我!!!」

「臭不要臉你???」懷疑這男人和腰纏萬貫,一群人供奉的歐騰是不是同一人,饑不擇食到如此地步,苟二根簡直嘲他低智商︰「何苦非要逼我,去找你二女乃三女乃四女乃五……去找你未婚妻。」

語氣淡定,一點不像那個懦弱蠢貨。恐怕正是回憶導致苟二根自卑,自卑往往滋生妒恨。若向權貴低頭是具有「奴性」之人,苟二根也只當出賣體力的傀儡,不做性的奴隸?恰恰是歐騰的要求觸及了他的底線?不全然,還包括根深蒂固的落後觀念,令苟二根寧死不肯被「統治者」剝奪同為雄性的平等攻擊權利,他不顧自身羞恥姿勢,竟用未包扎的食指中指往歐騰後戳︰「你被搞過麼?」

「我操……哈哈哈……」一陣婬邪大笑,歐騰揪住苟二根放肆的左掌,十指交扣,某塊從未被人觸踫的領域些許刺痛!!!又一陣婬邪大笑︰「哈哈哈……臭小子……想干嘛?」歐騰一把將這壯漢從床上拉下地,砰……苟二根整個脊背撞到牆壁,歐騰惡劣舌忝他一口︰「你硬不起來怎麼搞啊?」

「我才不……」想搞你三字沒說完,嘴巴就被牢牢堵住了,禽獸的蠻橫擠按,促使苟二根臉上正在愈合的刀創隱隱作痛……一瞬間,卻喪失知覺。歐騰的舌肉輾轉翻卷他的舌肉,下一秒,周圍空氣凝固,幾次掙扎未遂,苟二根四肢發軟。這魁梧健碩的男人,巨大力道,驚人氣勢,他無法抵抗。

從沒吻過零回應的嘴巴!!!猝……歐騰每處細胞都達沸點,強行托舉苟二根下頜,讓苟二根仰頭至極限,開始濕潤灌溉,不斷索取對方呼吸……對這個絕望得放棄一切的身體,仿佛沉迷不悟。

(6)

——面對注定的侵犯,再沒辦法躲避,憑自己卑微的力量,100%是歐騰的身下敗將。

「啊……」被壓趴在電腦桌上,潤滑流經後,異物伸入,轟!苟二根無比惡心,只感覺從頭到腿從里到外,糊滿了歐騰口水和粘稠液體,除掉羞恥不堪就是不堪羞恥,意識模糊,他好累……

「……放松!」耳邊響徹各種骯髒指導,一陣非常熟悉的撕裂劇痛……嗚,歐騰又插……了。

緩緩廝磨逐漸加速,竟是連接好幾個猛勁啪啪啪,連接再連接,淺深淺淺深淺淺淺……深!胃里劇烈沸騰,嘔……苟二根手一滑,撞到鼠標,羅波的台式電腦突然由黑屏變亮,屏幕上放映著︰20xx年歐先生生日宴流程之——凱岩六班,mckyyy69,苟二根……小玉的最新工作安排1、2、3、……

「唉……」被歐騰捧得老高,又疼又麻又難受……苟二根倒抽著涼氣,默默將瀕臨爆炸的腦袋埋進臂彎,早領教過禽獸的精神,一晚上弄三次都算輕,身體簡直不是自己的了,他眼眶火辣。

「……苟二根,苟二根???」啪啪啪……歐騰暢爽得不斷狼吼,啪啪啪……他魂魄震蕩,一把揪住苟二根頭發,作最後瘋狂沖刺︰「根子,根子???」雷厲風行地將自己灌入苟二根,一股濃白從帶出,依然摻了些血,歐騰一秒怔……當即,橫抱苟二根回床,他重重粗喘著︰「白天,吳雲會給你安排分量最輕的工作,很簡單,你乖乖呆在象牙花園和小朋友們玩……有各國自助料理。」

苟二根一動不動,眼神呆滯,面色灰暗,貌似一具死尸,歐騰說任何話,他都完全听不見……

「痛?」理了理這壯漢臉,胸,手的紗布,包扎得挺嚴實,並無松動,歐騰才俯下頭,一邊含住苟二根的左乳點,猶如咀嚼,一邊模進他股溝,準備清理︰「還痛麼……我生日海晴天也會到場。」

苟二根終于皺了皺眉,顫抖蜷縮著側轉,倏!歐騰從背後抱緊他︰「……春普堂堂主,就是斷你尾指的傢伙,我替天行道收拾他。」歐騰早打算好了,鴻門宴專設給欺負民工的猖狂人,殊不知他自己照樣是欺負民工的罪魁禍首之一……在苟二根心里——歐騰,大概比海晴天王八蛋無數倍。

反正都是變態!想報仇,更想回家,但他最想去找趙秀玉……苟二根已經下定決心。

三天之內,必須做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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