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01
(須彌峰)
「我又沒說累,是你一直在喋喋不休
「你在說我嗎?」
「那我在說誰?」
「好啊,我要像我師傅告訴一個秘密,讓他再轉告你的安陵皇子,怎麼樣啊?」是女子壞壞的聲音。
「轉告我什麼啊?」突然從屋內傳出的聲音。
「小小皇子,你們來了啊,哈哈,怎麼也不說話啊?」
「是你們倆從一回來就在吵,哪里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啊!」
「哈哈,這樣啊,那個那你們先吃飯吧,我一會再吃
「看來你也幫忙干活了啊?進屋一起吃
「在下不用了,一會吃就好
「劉蒙,這又不是在皇宮,哪來的那麼多規矩,快點進來,親人就是要在一起吃飯才熱鬧嘛!」
听到這句話,劉蒙沒有繼續說下去,一股暖流直達心間,眼楮似乎不爭氣的濕潤了,親人,每次只要安陵禹灝提起,劉蒙的內心便會被深深的觸動,要怎麼做才能報答小皇子的恩情呢?忠誠的相伴便是他唯一能做的,這看似簡單的事,卻讓劉蒙一個人背負起一切。
「來,堇墨,多吃點,看看你瘦弱的,都成病美人了夢兒不斷的向蕭堇墨的碗里夾菜。
「這種菜很好呢,最適合你吃,它是我從山里采摘回來的,是一種藥材呢
「嗯嗯,謝謝夢兒了,真是麻煩你了
「嘿嘿不麻煩的!你再嘗嘗這個菜,我師傅的拿手好菜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夾著菜。
「夢兒,你看看,我都已經這麼多了,實在是吃不下了這邊夢兒熱情的對待蕭堇墨,那邊安陵禹灝狠狠的看著他們,只字不言,而劉蒙也是趕緊吃飯,生怕一句話不對,惹到了夢兒,後果不堪設想啊!
而蕭堇墨也是滿心疑惑,前幾日還對他們不理不睬的夢兒,今日怎麼這般的熱情?這不無事獻殷勤嗎?這個古靈精怪的夢兒啊,莫不是有什麼事,肯定不會對他這樣夸張,不過對于這個美貌天真的女孩子,的確任誰都對她沒有辦法啊!
鶯歌燕舞,春和景明,如果這一切即是原點,那願就此停滯這光年。
(楓雅閣)
「喂,蕭堇墨,這些天夢兒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安陵禹灝賴在蕭堇墨的房間中。
「我怎麼知道?她就是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平時是無禮了些,其實還是很可愛的啊話語間的蕭堇墨並沒有責怪的意味,仿佛是妹妹般的寵溺。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肯定又是打什麼壞主意呢,你可不能上她的當啊安陵禹灝信誓旦旦的說著。
「哎呀,人家一個姑娘家哪有這麼壞?你還真是沒度量,和一個女孩子計較蕭堇墨打趣的說。
「蕭堇墨,我可是為了你好啊,還真是不領情
「那我又怎麼知道你就是為我好,而不是有壞主意呢?」
「你蕭堇墨,我要你記住,就算世間所有人都仇視你,我安陵禹灝永遠是站在你身邊,是去守護你的人
「小皇子,你未免也說的太嚴重了吧,我蕭堇墨不會落得天下人都仇視的地步吧?而且,你守護的不只是我一個,還有天下的所有子民
「民?若我的心今生只能守護一個人呢?」
「那肯定是你夢中的女人吧!」
「夢中?」
「小皇子,其實很難過的對吧?每當惡夢襲來的時候的孤獨與無助,那種痛苦的侵蝕怎能不哀傷呢?」話語間,蕭堇墨靈動的眸子暗沉下來,病態的倦容中盡是滿眼的憂傷。
「蕭堇墨,你怎麼會?」
「我怎麼不會知曉,一牆之隔的房間,怎會听不見惡夢驚醒後的羈絆?悲傷太過濃烈,浸透一切話語間,蕭堇墨起身,走出房間,留下了錯愕中的安陵禹灝。
(楓雅閣外)
「安陵皇子,現在蕭堇墨的病情基本上是穩定了,不過還有復發的可能,我這些天必須趕忙把藥丸煉制出來,他需按時服藥,可是現在」
「了塵道長,現在怎麼了?」劉蒙問道。
「現在缺了一個藥引,叫做亡魂夜草
「亡魂夜草?那還等什麼,道長你繼續煉藥,我去采藥就可以,勞煩你照顧好我家皇子就可以了
「劉蒙,其實我這幾日來也在考慮,只是此次采藥很危險,我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這可怎麼是好?我知道,你們也並不欠堇墨什麼,還要勞煩你去幫助他,我真是萬分感激啊!」
「道長,你這是哪里的話,堇墨也是我的朋友啊,既然是朋友,兩肋插刀是份內的事,談何感激?」
「劉蒙,亡魂夜草是一種極其難尋的一種草藥,生長在深山中,只有在夜晚才會開放,而且只開放的那一刻才能迅速采摘下,因為只有那時才是無毒的,一旦花朵閉合,只要沾染,必會喪命,但是因為它的藥效一直被稱為傳奇,據說有起死回生之效,所以也很多人為了采摘它而喪命。而且山中猛獸很多,實在是危險之地。你確定你可以去嗎?」
「不可以回答的卻是兩個聲音,只見安陵禹灝和蕭堇墨走出了房間。
「了塵道長,蕭堇墨先在此謝過了,這些日子為了我你很是操勞,這些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我的病我自己知曉,所以不要勞煩太多的人,尤其還是這麼危險的事。還有劉蒙,真的謝謝你,既然是朋友,我又怎能讓你去冒險?」
「堇墨,你要知道,如果你的病不好好調養的話,會」
「道長,我知道,所以我不能欠別人的更多,我怕我會不知怎麼去償還
「堇墨,你要是認為劉蒙我是你朋友,你就必須讓我去劉蒙在一旁看著蕭堇墨那蒼白秀容下的落寞,焦急的吼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藥必須要采,但不是劉蒙,只能是我是一直沒有開口的安陵禹灝,強硬的語氣中透著執著。
「小皇子,你不可以去,讓屬下去吧!」
「我說了,只能是我,劉蒙,難道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嗎?」是安陵禹灝不容反抗的霸氣。
「小皇子,屬下的任務就是保護你,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去劉蒙卻第一次並沒有退讓的意思。
「劉蒙,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怒氣已經被激出的安陵禹灝一字一句的說著。
「安陵皇子,給我一個你必須去的理由了塵道長忽然低緩的問道。
「道長,禹灝只是願意嘗試為一個人甘願付出一切的感受短短的一句話,卻迎來瞬間的靜謐,所有人都望著眼前的風華絕代,滿頭銀發不可一世的皇子,轉而又望向那個懨懨病態,卻擁有絕世容顏的男子。
「好,安陵禹灝,有些時候付出是比等待要容易的多,都說付出要艱辛,誰又知曉等待的哀愁?你去吧,我相信你也定會不讓等待你的人失望的
「道長!」劉蒙眼神急切的望向了塵道長。
「安陵皇子,劉蒙也必須和你去,不只是劉蒙,還有夢兒,因為她對地勢很熟悉,只是她實在是辦事魯莽,不放心她一人完成任務的只見夢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道長,讓我也一起去吧是蕭堇墨略顯嗚咽的聲音,「我現在身體也沒什麼大礙,況且有這麼多的人,讓我也去吧抬起頭看向道長,在那深邃的眸子中閃出了晶瑩,淚珠就這樣緩緩留下,「我只是不願等待,道長,你不剛剛不是說等待更是哀愁嗎?」
「也罷,蕭堇墨就交給你們了,我在家中煉藥,等你們回來
望著四個人的遠去的背影,了塵道長輕輕的嘆了口氣,一襲白衣下的安靜卻映襯不出白紗後面那思緒萬千的面容,問世間是否總有付出與等待的煎熬,其實只要願意彼此相伴同行,那便是幸福。
(安陵皇城天玉山)
「今日青峰派就和你們華少派一決輸贏一名白衣老者氣勢昂揚的說道。
「別以為我們華少派會怕你們,在江湖混跡了這麼些年,連天王老子我們都不怕,何況區區的青峰派這等無名小卒?」是一位年輕人不屑的回答。
「那我們今日一戰,看誰能笑到最後!」
「啪啪」幾聲干淨利落的鼓掌聲傳來,大家把目光全都轉向了這個人,只見他身穿藍衣衫,似深海一般的藍色,耀眼奢華,卻也有著如海水般深不見底的眼眸,齊肩的短發下是一張有著邪惡笑容的臉,卻也是如此俊朗。
「哪來的野小子?速速離開,否則受傷的話就不好和大人交待了啊!」老者傲慢的說著。
「老頭,懂什麼是團結嗎?幫派之爭很沒意思的哦,不如歸順我吧!」並沒有理會老者的問話,自顧自的說著。
「放肆,野小子,快回家玩去吧,我們吃的鹽比你們吃的米都多,哈哈旁邊的人群開始哄笑起來。
「你們還真是冥頑不靈呢,很傷腦筋啊!」短發的男子淡淡的說著。
「還不離開話語間,幫派中出來一個年輕人似乎要攆走他,剛要走進身邊,只見一縷藍光耀眼,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個人便瞬間被分解了,手段之殘忍,讓在場的人都愣在了那里。
輕輕的拿起劍,露出手背上的詭異紋身閃爍著血液般的殷虹,舌頭舌忝了舌忝上面的血漬,「很新鮮哦,我的鬼月劍很高興呢
「鬼門印?鬼月劍?莫非你就是「鬼門三煞」的烈煞?」老者驚異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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