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10
(安陵國都木屋)
握住時光,禁錮記憶,來去匆匆間,只願一聲輕嘆,若有來世,你可願愛我?
「楓兒,這幾天身體覺得怎麼樣?」寒煞細心的詢問道。
「並無大礙啊,哥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嗦了?」蕭堇墨打趣的說道,眉眼間的笑意正濃,仿若那個滿懷心事的他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那就好,無大礙就好寒煞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家?我有點想父親了蕭堇墨低聲的說道。
「想家了?那我們明日便回去,可好?」是滿口商量的語氣。
「嗯!」蕭堇墨終于再次綻放出那燦爛無比的笑容,靈動的雙眸透著清澈,一塵不染。
(安陵皇城樂壽宮)
「明成,這些日子的你看起來好疲憊安若關心的嘆道。
「安若,現在看似平靜的背後蘊藏著巨大的危機啊,看來一場浩劫就要來臨了安陵明成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不安。
「明成,我永遠會陪在你身邊安若堅決的說著。
「安若,跟著我,你快樂嗎?」
「明成,直到遇見了你,我才懂了什麼是幸福和快樂,謝謝你給我的一切
「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安陵明成撫模著安若的長發憐愛的說著。
「和你比起來,我所做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據寰昭國都的密信來看,這次的鬼門和疾展有著莫大的關系!」
「我師兄?他他出現了?」
「只是都在懷疑,我也暗中調查了,如果沒有查錯,記得當年那次刺殺安陵禹灝的那幫刺客嗎?」
「那次的事件,要不是一個孩童相救,說不定灝兒他但是卻也使他一夜間白發,不能手刃鮮血的 癥啊
「沒錯,當時我們都忽略了那個承認案件的刺客李念
「難不成他就是?」
「疾展!你的師兄隱居後的名字
「什麼?那不是自尋死路?為什麼要承認而不逃跑呢?」
「這也困擾著我們,而且我們還查出,那日安陵禹灝大婚之日的那個拔劍自刎的男子叫蕭堇墨,而他的父親蕭肅和李念,也就是和疾展有著密切關系的人
「所以,你懷疑他們真的和鬼門有關系?」
「不過關系密切也不見得就和鬼門有關聯,探子回報說蕭堇墨至今也沒有回去,而且蕭肅好像也毫不知情,他認為他的兒子和好友出去游學了
「這次的事件自然是封鎖了,不知道也不足為奇,但是在危機時刻,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疑問的人安若深思熟慮的說道。
「是啊,所以只好嚴加防範了,不過安若,那日在大殿之上,那個孱弱的男子」安陵明成仔細的回憶著。
「我懂,那種靜若處子的神態,深不見底的眼眸,艷絕塵寰的容貌,天下之間只有兩個人能與他相媲
「是啊,縱使那麼完美的兩個人,也只是拼合在一起才能與之相比安若不禁感慨道。
「只可惜天妒英才,悲劇收場的又何止他一個?」安陵明成緊蹙起眉頭。
「明成,又想起玄天了嗎?」安若輕聲問道。
「雖說都過去了,只是我一想到我的親弟弟最後跌落懸崖,尸骨無存,我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如果當初不是讓他放棄太子之位潛伏到寰昭國都,如果他能多听我一些勸告早日回頭,或者如果我能早日結束這一切,一切的一切便不是這種結局,我這個做哥哥的真是失敗啊!」安陵明成痛苦的怒吼著。
「明成,不要自責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任誰都逃月兌不了命運的枷鎖,安陵玄天不能,凌 也不能,我們都無能為力,不是嗎?」安若狠狠的抱住安陵明成說道。
「那就是一場陰謀,得知他是安陵國都的太子玄天後懲罰,不慎跌落懸崖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借口罷了,一個皇子的死當然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我現在卻還要大言不慚的和寰昭國都的凌 喜笑顏開的共同聯手,這難道就是命運嗎?」
「我們別無選擇,機關算盡都只為國家存亡,這就是現實,弱肉強食下沒有絕對的敵人與朋友,人的力量有時真的很渺小
「安若,你說玄天現在幸福嗎?」
「一定會幸福的,因為他把世間的痛苦都吃盡了,剩下的只有幸福安若深吸了一口氣,眼角劃過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寰昭國都)
愁雲慘淡,寒星稀疏,一抹寂寥的月光灑進昏黃的書房,把那絲絲惆悵深深浸泡。
繚繞的燻香,紛亂的案台,燭光隱隱的閃爍,就這樣一個英俊不凡,氣宇軒昂的男子在那里輕拄額頭,美目微顫,似是在哀傷的回憶亦或是因疲憊而不堪?僅僅那微蹙的眉頭便足以勾出一縷寂寞的寒煙。
一件溫暖的大衣輕緩的披在了他的肩頭。
「玄天?」仿若驚慌的從夢中清醒般。
「皇兄,是我!」一個冷峻的男子淡淡的回答道。
「凌肅!」漸漸的看清了現實的凌 ,眼神由剛剛的明亮瞬間又變回了死寂,接著一股悲傷便襲遍全身。
「你始終忘不了他,對嗎?」凌肅逼問道。
「已經不能回頭了,對嗎?」沒有回答,卻又反問道。
「他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
「我也負了他,保了天下
「如果**不在了,靈魂卻能永遠讓你銘記,那我是真的羨慕他
「你在說什麼傻話?」
「皇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永遠記得我嗎?」
「凌肅,你怎麼了?」凌 不解的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當然會,我會記得你的一切
「如果我也像玄天一樣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呢?」
「依然信守諾言
「皇兄,我也值了,只要你知道一切都是為了你就好
「深夜來訪,有什麼情況嗎?」凌 詢問道。
「紫寧的事情怎麼樣了?」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此事的確是鬼門的人所為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
「不能硬來,只能智取,我必須救出紫寧,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讓我去吧!」
「不可以,我們都了解鬼門,這種冒險的事,我是不能讓你去做的
「皇兄,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還不信我的實力嗎?」
「凌肅,總之我不允許你冒然行動凌 態度堅決的說著。
「呵呵皇兄不用這麼緊張的,溪兒近來怎麼樣?」
「三弟啊,溪兒真的長大了,有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老了,趕不上年輕人啦,他果然有你的風範啊!」
「皇兄,不許你再這麼輕易的亂說了凌肅正經的說道。
「三弟好好,下不為例,我讓他暗中去安陵國都詢查一些疑點的事件
「疑點?」
「沒錯,是關于疾展的事情
「那個當年鬼門疾展嗎?」
「沒錯,就是他
「這樣啊!」凌肅若有所思的應和著,目光中卻透出不易被察覺的詭異神色。
(安陵國都安陵皇城)
寒冬臘月的天氣,依舊是雪花漫天,飄飄灑灑,純白的世界完美無瑕,那耀眼的白,已刺得睜不開眼,卻清晰的印記著那張抹去的臉。
「劉蒙,準備的怎麼樣了?」安陵禹灝認真的問著。
「小皇子,已經準備好了劉蒙再次確認了身上的物品。
「好,那就出發吧是安陵禹灝一貫堅定的語氣。
「小皇子,真的決定這麼做了嗎?」劉蒙再一次問道,希望安陵禹灝能回心轉意。
「身為安陵國都的皇子,我不能讓別人看不起,我要樹立威信,讓那些愚臣心服口服,這次不是為了私人的恩怨,而是為了我的父皇,為了我們的國家安陵禹灝第一次這麼雄渾的氣魄,似乎是君臨天下的誓言,有著不可阻擋的力量。
「小皇子,劉蒙此生願意一直站在你的身邊劉蒙也仿佛被感染一般的再次許諾。
「謝謝沒有過多的話語,輕輕的一句道謝,卻顯示出了一個男人的感動。
(安陵皇城永華都)
大雪紛飛,依然阻止不住行人匆匆的步履,永華都的街市上永遠都是那樣的熱鬧非凡,一顆顆躁動不已的心,卻吞噬不了無邊的孤寂。
「哥哥,這麼冷的天,街市上還是這麼熱鬧啊!」蕭堇墨縮著手,好奇的盯著街道。
「人總要生活的寒煞簡單的回答,卻帶出了些許的無奈。
「嗯?哥哥快看,賣面具的啊!」一邊說著,一邊快樂的跑到前面。
「公子,想要買個面具嗎?我們這齊全著呢,什麼樣的都有。看你這麼美貌,應該選一個書生的面具吧
「呵呵,我要好好看一看蕭堇墨眼花繚亂的看著,突然目光直愣愣的鎖在一個面具上,嘴唇微微的顫抖著。
「公子,想要這個嗎?」老板指著一個青面獠牙的恐怖面具說著。
「公子,公子怎麼了?」老板看蕭堇墨沒有反應,趕緊追問道。
「老板,我們有這個,不買了。楓兒,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對面的酒館吃些東西吧,順便給蕭伯父帶回去些寒煞感覺蕭堇墨的情緒有些不太對,趕緊打破氣氛。
「哥哥,傷口又痛了,估計是餓了吧蕭堇墨緊鎖眉目,仿若經受著莫大的痛苦。
「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些丑陋的面具呢?」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老板低聲的嘮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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