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 045路遇憶央

作者 ︰ H一心

忍冬回到房間轉了一圈兒,看著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就隨便揣了幾張銀票,順手拿過紅玉蕭就離開了。

碑林五皇子奇律憶央---給老娘等著!趕了一天的路又累又渴,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棧還剩一間上房,結果有人冒出來跟自己搶。

「不好意思二位客官,請問是你們哪位入住啊」店小二看著僵持著的二人騎虎難下,額間直冒汗。

他的眼楮在這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看他們身上的衣著布料都是上等貨,看來來頭都不小,是誰也得罪不起。

「我!」忍冬聲先勢奪,大聲說道。

「當然是我」執扇一合,男子的眼里笑意深深。

店小二看著忍冬又看了看那一直微笑著的男子,臉上很是為難,急忙拿手擦著額間流下的冷汗。

「可是,真的不好意思。二位客官,我們只有一間上房了」

「我先來當然是我先住,這先來後到的理兒想必店家和這位公子都是清楚的吧」

「哦?兄台此言差矣,本公子不巧先開了口。」那位折扇公子是不溫不火的說著。

顯而易見,忍冬的美眸里燃起了火花。

敢挑釁我?!

「別別別…二位客官有話好說,千萬別傷了大家之間的和氣,你看要不這樣,二位就各自委屈一樣,同住一個屋檐怎麼樣?」店小二冥想半天才想出這麼個平息戰火的辦法。「反正二位都是男子,就相互湊合看看」

「什麼!」忍冬看了看店小二,又用殺人的目光盯著折扇公子,只見他表情淡淡的,沒反對。

忍冬吹胡子瞪眼八百個不樂意,對于這號驕傲自大的人,要不是看天色晚了自己才不會和這樣的自大狂共同住一個房間。

「床怎麼分!」忍冬看著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打著哈欠,巴不得現在立刻就躺在上面熟睡。

「你想怎麼分?」听起這句話頗為有意思,折扇公子一挑俊眉。

「我當然是一百分」想也沒想,忍冬義正言辭。

「那你睡床了,我睡哪兒?」折扇公子听到忍冬的話後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還不能委屈一下麼」

「難道你不是男人?」折扇公子從頭到尾打量著忍冬,那火辣辣的視線像是要將她化為灰燼似的。

「看什麼看---」忍冬看著折扇公子的疑惑眼光將自己上下盯了個遍,她回瞪他,奮力一拍胸脯道「貨真價實的男人」

折扇公子鳳眼一挑一笑,不以為然。遂自走向床躺下、閉目。

「你---!」忍冬立在原地看著床上閉目養神的人,她的小宇宙快爆發了。

他那麼高那麼好的身材,一上床去就佔了床的三分之二,這叫她怎麼去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就算了,床還得分半邊出去也就算了,可是,最後竟然還睡不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咱們同歸于盡。忍冬呼著氣,吹著額前飄飛的劉海,邪惡地看著床上安靜閑逸的翩翩佳公子。

讓你得意,讓你瑟。

哼。我忍冬讓你重新認識我,我——也是有脾氣的。「轟隆隆---」一陣倒塌聲,伴隨著灰塵在空中得意。

折扇公子瞬間一晃,便到了忍冬身後。

「兄台何苦如此動怒,竟把床給拆了…」

「現在我們都不睡床了,公平!」忍冬扔掉削斷床柱的匕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玉石俱焚?好一個妙招。」折扇公子看著慘敗不堪的木床,然後對著氣鼓鼓的忍冬說道「其實在下並不介意與兄台共用一榻,但是現在我們可是誰都不能睡的安穩了」

忍冬眉眼稜向折扇公子,自顧自地坐上桌子,然後躺著睡下了。

折扇公子將折扇打開,輕輕搖了幾下,便走到椅子上坐下。

此戰終于告一段落。

「小二結賬!」忍冬將銀票啪地一聲壓在櫃子上,沒好氣的說。

昨晚想想就晦氣,一張桌子又硬又冷,一整晚下來腰酸背痛。

「客官,總共十兩銀子,是一起算嗎?」

店小二看著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折扇公子。

「就當我請他了,還有房間里的床的費用一起算在里面」忍冬小聲歉意地對著店小二說「不好意思啊,昨晚我把它弄榻了」

「啊?」店小二不明所以,看著兩人。

「誰讓他這麼凶猛彪悍。」折扇公子一身紫衣笑得妖媚異常。

听到此番話,店小二的目光透著懷疑,絲絲異樣看著忍冬。

忍冬不服氣了,明明他一人霸佔了整張床,自己才有拆了它的想法,「不是也有你的份嗎」

這回,店小二看著二位的目光都帶有曖昧「你們不會是?…」

忍冬這才明白店小二話里的含義了,她假裝粗聲粗氣的吼著「還不快找錢,磨蹭什麼!」

「晦氣,晦氣。」忍冬一出客棧門口,狠狠地拍了一上的灰塵。

折扇一搖,恍惚間那笑意的眸子里泛著紫色的幽光。

再有一天路程,便會到達兩軍交戰的地方了。

忍冬靠著大榕樹坐下,取下腰間的紅玉簫放在嘴邊吹起來,那悠揚悲傷地曲調剛好就是那個夜晚栗源辰夜所奏的血淚相思。

「萬般皆是命,一點不由人」忍冬身後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

馬車緩緩停下,一位男子扶著一名女子下了馬車,女子懷里還抱著一名嬰兒。

「公子曲調太過哀傷,讓在下不得不有感而發」

面前的男子小麥色皮膚,五官分明,在忍冬看來很是熟悉。

「公子我們終于相見了。」秦軒易帶著夫人蘇柔裳來到忍冬面前。

「你們是?」忍冬覺得他們面善,但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倒像是在哪里見到過。

「閉門推出窗前月---」秦軒易往前走幾步吟道。

「是你們。恭喜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你們的寶寶嗎?好可愛」

原來這是以前自己在月都時暗中幫襯一把才在一起的蘇柔裳和秦軒易。

「恩公,當日未來得及道謝,這次上天垂憐得遇恩公,秦某一定當面答謝。在下請求恩公隨我回敝府,好略備薄酒謝謝恩公的點撥之恩。」

「不用了,謝謝你們的盛情,我現在還得趕路,最近一些事情還未處理好。不如改天吧」

「這樣…那就不打擾恩公了,如若恩公有任何需求,請隨時去秦府找我」秦軒易從身後拿出一塊巴掌大的黑色石頭贈與忍冬道「這是西海國土的特產,它是一塊很奇特的石頭,就當是送給恩公的見面禮」

「你別這麼客氣…我叫忍冬,別恩公恩公的叫了,听著多別扭」

「那好吧忍公子,我們就先行告辭了,這個你就收著吧,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告辭了,忍公子」蘇柔裳也緩緩一施禮。

「秦公子慢走,秦夫人慢走。」跋山涉水終于看到了如此壯觀的場面,如果不是居高臨下的身臨其境,你肯定不能了解生與死真的就在一念之間。

遠遠的高山上,忍冬一襲素色衣服,山上的風吹亂了她的發絲,她看著這像屠宰場一樣的戰場,身體狠狠地發顫、發涼。

原來這就是人們口中凶殘的鐵甲軍,他們訓練有素,統一穿著厚厚的鎧甲,周身包裹的很嚴實,刀槍不入力大無窮。只是他們頭盔下的雙眼無神,像是被什麼利用控制了一般,每位鐵甲軍的動作都似乎一樣的機械,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殺傷力。

炎月的士兵一波接一波的去見了閻王爺,碑林卻還步步緊逼。

糟糕,炎月軍隊再做垂死掙扎肯定會被碑林的鐵甲軍砍死完的。

忍冬撕下衣擺的布蒙在臉上,施展輕功而去。

氣場強大,殺氣很濃,血液四處可見。

鐵甲軍似乎根本就不能感覺到累,他們的體力一如當初,所以就算炎月士兵再怎麼進攻也是會疲乏的。

忍冬看著戰馬上的葉馳、炎煜與婁月澤都身負著輕重不同的傷,知道再持續下去絕對吃虧,索性她聚集內力躍到空中,嘴邊吹著血淚相思,吸引分散鐵甲軍的注意。

哼!再快快得過我嗎?我可是飛,你們可是跑啊。這或許就是現代飛機與火車的區別吧。忍冬停在了炎月兵營面前,她扯下臉上的布,向里走去。

「站住,你是干什麼的!」守營的士兵站在門口用長矛指著忍冬,像在打量她是不是奸細。

「退下!」軍師呵斥住看門的士兵上前說道「冬兒姑娘你怎麼來了」

「我們進去說。」一進主帳他們三位男子都光著上身在上藥,忍冬不好意思地退了出來。

等她再進去時,他們都穿好衣服了,忍冬輕咳兩聲,把剛剛尷尬的氣氛打破了。

「呵呵…大家好啊,好久不見」

忍冬的出現在他們眼里都不驚訝了,早知道紫蘇管不了她。

「你為什麼就沒有一次認真听話,你的傷好了嗎」婁月澤看到她非但沒好語氣,反而怒氣沖沖。

「凶什麼呀…」這個死妖孽,剛剛才幫了他,現在就在這里罵我。忍冬一拳打過去,剛好打在婁月澤受傷的胸膛。

「呃--」婁月澤表情扭曲了一下,但還是被忍冬看到了。

「啊-對不起」忍冬看著剛剛自己打的那個位置已經沁出了血。「我來看看」

不顧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忍冬拉開了婁月澤的衣服,看到他的白色中衣胸膛那塊已經被血染紅,在拉開中衣,白皙的胸膛上一個巴掌長的口子,血肉翻飛著。

忍冬抬眼看著婁月澤,眼里有些懊悔和心疼,此時婁月澤也正注視著忍冬,卻見他突然故作輕松的笑說道「解氣了嗎」

「裝什麼呀,痛就痛嘛。」忍冬看見婁月澤的笑,更加愧疚,但是口上還是說「虛偽。」

忍冬這才看著屋內的另外三人,炎煜臉部有些刮傷,肩上有一條傷口,而葉馳只是左臂受了傷。

「你們武功這麼高,他們都能傷到你們?」

「他們就像是根本沒知覺似的,我們打斗了四個時辰,可他們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葉馳說道。

「我們軍隊要打勝仗只能是速戰速決,他們始終與我們打持久戰,而且刀槍不入,我炎月士兵真是無法進攻。」炎煜說道。

「看來要破敵只能是先破他們的鐵甲。」軍師突然道。

「破了他們的鐵甲?這到是個好辦法,只是我們沒機會潛入敵營,更沒機會下手。」

「你們身上都負著傷,先休戰三天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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