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無精打采的回應著他,夢琉璃躺在他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數著他衣服上繡著的翠竹。
「他是我娘的命,我殺了他,我娘也會死就在夢琉璃玩的有些困了,眼楮開始打起瞌睡時候,沉默已久的御千山再次開口。
瞬間拉回了夢琉璃的神經,睜大了眼楮,看著他道︰「你跟他是一個娘生的?」
這話有點罵人的意思,可是本意卻不會這樣。夢琉璃第一次听說這件事。
連忙從他懷中坐起,也不瞌睡了,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貌似她當初罵御乘風沒娘教的時,那人很生氣卻沒有反駁啊?
「不是,他不是我娘親生的,他娘在他出生時,就去世了,是我母親將他帶在身邊
御千山說的很輕很淡,就好像這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揉捏著她軟軟的小手。不經意的說道。
「那他要殺你,你娘不知道嗎?」這個復雜的關系,讓夢琉璃蹙眉,小心翼翼的挑著字眼說話。
「知道簡單的倆個字,卻讓夢琉璃一下子紅了眼眶。「你娘知道他要殺你,她不管嗎?這是什麼娘啊!」
她小時候也經常做壞事,師傅也經常罵她,還示威似的追著她滿山頭的揍她,可是不管夢琉璃發生了什麼事,衣離安永遠都是她的依靠。他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她的。
這一點夢琉璃毫不猶豫的相信,可是御千山他們家是怎麼回事?
兄弟二人互相暗害也就算了,家里的大人都知道這件事,卻也不管,他真的不是撿回來的嗎?
那懷疑的目光,讓御千山失笑,捏了捏她那圓圓的臉蛋。「不是撿到的
這丫頭眼底的意思一清二楚,他都不用問就看明白了,原本的壓抑心情也沖散了一起。
「你家人真壞!」找不出話來形容他這混亂的一家子,夢琉璃只能無語的這般說道。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夢琉璃轉著烏黑的眼珠子,一下子俯下了身子,伸手就要揭開他月復部的紗布。「你的傷現在好的怎麼樣了?我想看看?」
這話題跳的如此莫名,還有無厘頭,御千山卻笑了笑躺在那里,任由她動手動腳的。理解她的心思。
「璃兒想做什麼?」他躺在那里,只能看到一顆小腦袋埋在他小月復那里動來動去,從他那個角度能夠看到她後頸衣領內的風景。
溫熱的手指撫模著他的小月復,御千山身不由己的收緊了小月復,盯著那顆動來動去的後腦勺苦笑。
「你別亂動啊!」夢琉璃低著頭,認真的將他小月復上的紗布一點一點的拿下來,看到他小月復微動緊縮的樣子,掉轉了腦袋,白了他一眼,又伸手拍了拍他光潔的胸膛,讓他別動。
「主子,藥來了
門外,流雲急火急燎的將藥碗放在了墨明手上,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去送藥︰「那你干嘛去啊?」
莫名的端著藥碗,墨明一臉不解的看著流雲要走的樣子,叫住他。
「我內急!你幫我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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