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官楚闕爽朗地大笑,突然輕湊到他耳邊問道︰「是君雅跳的好,還是上官憐卿呢?」
軒轅玄御的酒杯顫了下︰「你…」
「想見她,今晚丑時此地等我上官楚闕說完,便離開軒轅玄御,轉而回到座位,但是眼神卻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
軒轅玄御心中的疑惑更難解了,如果他們是兄妹,為何哥哥要替妹妹招引男人,他不怕連累全家滿門抄斬嗎,宮里妃嬪私會男人可是絕對的禁忌,如果他真的有意這麼做,那麼剛才的突然熄燈大概也是他安排的,上官楚闕你到底要干什麼?
「表哥,表哥,你怎麼拉?」千尋搖了搖身旁那人的手臂,問道。
「今晚你跳的很好他突然沒預兆的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可是她听在耳中確是十分順心。
「表哥,這是你第一次這麼,這麼直接地夸我小女孩的心境顯露無遺。
「哦,是嗎,我剛才說你什麼了?」軒轅玄御回過神,一副莫名奇妙地神情問她,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哼,你討厭千尋嬌嗔道。身後的左攻不禁輕笑——這個王爺別看打仗殺敵,智勇雙全,可是論到感情,還真是白目的很。先是一句「桀國皇室有好男色之風嗎?」把他嚇得楞是幾個月不敢與公子並站共坐,而如今又與千尋郡主說不清,斬不斷,明明不喜歡人家,卻稀里糊涂的快做了人家的駙馬,也不知道,他這位公子腦子里究竟裝的什麼,誰說他是「木頭」來著,看看他家公子,就會知道他的「木」是從哪里感染的。看著眼前的主子們嬉笑怒罵,左攻不禁也想到了那張熟悉的臉——昭國未來的皇後,怎麼越看越熟悉啊。
「皇——」喜兒站在門口,一眼瞟見宮女太監們擁著一身黃袍朝這邊過來,剛想請安,卻被他示意退下,喜兒點點頭,引領著龍昶亦進閣,便心神領會地輕輕退去。
一襲白紗輕撫,佳人席地而坐,月色如水般寧靜,她微側著臉怔怔地凝望著窗欞,三寸金蓮小巧閑適地靠著牆壁,單手托腮,雙眸中帶著淡淡幽愁。
她的愁,他不懂;她的憂,他也參不透。可是今夜他卻明明感覺到她的憂愁似乎更深了。
啊——似雪驚呼出聲,下一刻已經被他攔腰抱起,「皇上——」她想的出神了,竟然沒有感覺到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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