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107章 吹風2

作者 ︰ 伊呀兒

「一齊上吧!」這麼痛快的打架還是從來沒有過的,倒不是每個閃靈都如她一般輕松,只是姐姐寵愛她,荊風哥哥也心疼她,風.影字輩上者都偏護的她沒道理,從來不會讓她真刀實槍的干一場,自然也不會有人敢得罪她。♀

「上——」一群人便朝她攻去。

她收起手中的粉色衣袖,腳尖輕點,雙臂稍挽著裙紗,扶搖而上,一縷秀發扶過光潔的額頭,俯瞰身下的人影憧憧,佳人回眸一笑,傾國之姿。

——他果然沒看錯,千手神偷有傳人了!

地上的人面面相覷,很快緩過神,「大家把刀持起來,我還就不信她還能不下來不知是誰出了這麼個歪主意,昔顏恨的咬牙切齒。

正在猶豫間——一抹白衣突然一晃而至——是她!盡管白紗遮住了她那傾世的容顏,但是那雙靈動的水汪汪的眼楮不會變,仿佛會說話般閃動著光芒,惹人心醉,來人痴痴地凝視著她白里泛紅的臉頰,凝脂般光滑,小巧的耳朵,清澈純潔的雙眸,眉毛細長彎彎如新月,大概是以為這次玩過頭,自己死定了,可愛的五官揪結在一起,就差沒揉成團。

阿——原來已經踩著地了?!昔顏慢慢睜開眼,一張儒雅的面龐呈現在眼前,雖然沒有那個可惡的上官楚闕俊美,但是他自有他的一份淡泊名利,超月兌塵世的氣質,使勁晃晃腦袋,她到底在想什麼啊,好不容易擺月兌那個騙子,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媽的,今兒個管閑事的人還不少……」尖嘴猴腮的士兵罵罵咧咧道,持刀的手又開始蠢蠢欲動。

總有些人不解風情,擾了她大小姐賞「俊」的雅興,她不禁皺起了眉頭緩過神,才發現她的小手還死拽著白衣公子的長袖,他則輕托著她的腰,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的姿態原來這般曖mei,她有些不自然地往後縮了縮。

「走開——」那身白衣輕輕道,但是足夠讓周圍的士兵听到。

「弟兄們,別怕,上——」

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她,仿佛永遠也看不夠,想要把她那嬌人的一嘆一愁,一顰一笑絲毫不漏的印入腦海,深深地記住。突然他的左手徐徐升起,就在要勾到她面上的輕紗時——一把不識趣的大刀砍下,他只得轉而兩指夾住,阻止它繼續落下。

「世人皆醉我獨醒——」他們听不懂人話嗎?有的人好言相勸,未必就能達到好的效果,這不——白衣公子無奈地搖搖頭,只見一段優雅的弧線自袖中飛出飄揚——削下對手數縷黑發——驚的那領頭的士兵象木頭一樣怔怔的站著,閃了神志。

待昔顏看清,「暗器」已回到他手中——原來只是一柄白扇,這柄白扇本不稀奇,貴就貴在它的扇面寫著諾大一個——「慕」字,筆法蒼勁有力,如游龍戲鳳般逍遙。♀扇尾看似尋常,卻又如刀般鋒利。

——天下第一樓樓主——弄扇公子慕遂衣!

「這丫頭不簡單啊——」雲中飛心想到,見她已無危險他本欲出手的力道也稍稍收了些回來。

「師傅——」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耳旁響起。

「你終于出現了——」雲中飛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已來到他身邊的霍群——他那無用的大**終于舍得回來了?!他拉著霍群悄悄從人群中隱去。

「還不走嗎?」慕遂衣微擰著眉,仍然不願意放開攬在她腰間的手,只是頭微微撇向那群士兵。

「我們,我們走——」一群人知道這是得罪不起的大戶——當今皇上還要禮待三分的人物,又豈是他們能奈何的,便也心不甘情不願地收起兵器離開。

早受這些狗仗人勢的小人欺負的老百姓紛紛拍手叫好。

「哦,謝謝大俠相救,後悔有期——」昔顏眼瞅士兵已撤去,立馬拉開兩人的距離,閃到一旁,轉身欲尋雲中飛而去。

「顏兒——」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顫抖。

「嗯昔顏無意識的應道,前進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知道她的名字?

「顏兒,果然是你——」身後的人欣喜若狂,笑顏逐開,緊走兩步,輕一勾手,便將她攬入懷中,閉上雙眼,汲取她身上久違的香馨。

「那個,那個,你不要那麼用力,我的下巴抵得好疼——白衣大俠?救命恩人?」昔顏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怔住了,微微挪動下臉龐,想避開疼痛,無奈他摟得太緊,她根本沒辦法動彈。

「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顏兒……」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還是緊緊地將她禁錮在雙臂間。

「你怎麼了?」從剛才救他到如今,她便覺得他行為有些奇怪,他看她的眼神仿佛發現至寶般溫柔,她認識他?好像有些眼熟,又好像不認識。

「顏兒,通靈紫玨還在嗎?」他幽幽地開口。(通靈紫玨——小說資料背景(一)中有詳細介紹)

「嗯,在她很自然地垂下頭,解下懸掛胸口的一塊通身紫色無暇,內含龍鳳影像,宛如透明琥珀狀美玉。隨即倏然抬起眸子,仔細打量那張柔和的臉龐,「你是慕哥哥,慕哥哥——」她笑面如花,歡欣雀躍。

她還記得他!慕遂衣的眼笑了。

「那個殷國的女子不是讓你心甘情願死守在那了嗎?這麼快就死心了?」一入無人的巷子,雲中飛不若平日里的笑容可掬,此刻怒火面色上升。♀

「師傅——」眼前的人雖然年齡和他相去不遠,但是對雲中飛卻畢恭畢敬。

「怎麼舍得回來啊?」雲中飛諷刺道,他是在生他的氣——這個傻子,那女人根本就是在玩弄他,三番兩次利用他盜取自己所需之物,又豈是動了真心,他只是不希望他這首席的傳人深陷情海,無法自拔。

「師傅,徒兒明白自己愚鈍,參悟不透師傅的要領,以後恐怕也沒機會了。徒兒只想求師傅幫我最後一次——」霍群緩緩道。

「說——」雲中飛最見不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像是受了滿月復委屈。

「啪——」霍群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師傅,你救救吟然吧!」

「那女人又怎麼了?」雲中飛也不去拉扶他。

「上月,她說她想要一顆世上少有的東海夜明珠,她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結束,她答應我︰便與我從此隱入山林,不問世事。徒兒便打算做完這次收手,于是——」霍群停頓了下,似乎在醞釀說出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實。

「東海夜明珠——最近的一顆,應該是在——難道——」雲中飛自語,剎那間臉色黯淡,甚至變得有些猙獰,慢慢道出,「于是,你冒死潛入殷國的攝政王府邸——琉情王府盜取?!」

「師傅……」地上的人不敢正眼去看他。

「你能活著回來?真是奇跡!起來——」他冷冷道。

「師傅,你一定要救救吟然,她會死的!琉情府的人已經設下天羅地網了,徒兒好不容易逃月兌已是傷痕累累

雲中飛睥睨一眼,他那長裳下確實隱著血印,剛才只顧生氣而沒在意。從閃靈手下跑出自是九死一生,霍群這一路不用想也知道是驚險迭出。

「徒兒自知錯了,只求師傅能出手救救吟然霍群原只是無用,而自從踫上那禍水紅顏後,變得是非不分,思路混淆了。

「唉——」記得他每收一個徒兒,第一句話總是︰天下之大,唯獨不可涉足殷國琉情王府,作為他的大**,他對霍群更是耳提面命。而如今——一聲長嘆,「替她準備後事吧,我會盡力保你一命

「師傅——如果吟然死了,那您也將失去一個徒兒,師傅……」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雲中飛轉身欲走,輕輕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師傅——徒兒先走一步!」霍群拔劍欲自刎,「 ——」劍被擊成粉碎。

雲中飛望著眼前軟弱的人,怒喝道,「我能救的只有你,明白嗎!你這樣陪她一起死有價值嗎?你好好考慮,若是你活著,你的家人便能活;若是你死了,我不會為你做任何事,包括救你的家人

「師傅?」

「起來,忘了她,她已經過去了,也許明日,也許現在這世上已經不存在這個人了雲中飛淡淡的說道,看來是他該去找他的時候了!

七年前那個無月的夏夜,也如昨晚一般,伸手不見五指,他還是那個早已仙逝的師傅,上任千手神偷手下最得意的**,他自恃高人一等,不將眾人放在眼里,江湖人談殷國攝政王府,莫不色變,而他偏偏就要挑戰它,那是對信仰的一種挑戰。

他起初輕手躡腳,飛檐走壁,然後飛身而下,親眼所見琉情府上確是華麗,極盡奢侈,他無暇欣賞那美如畫的景色,一心只想偷取一樣信物,好在師兄弟們面前顯擺顯擺。出乎意料,他出奇的順利,僅半刻光景,他便成功偷的珍寶閣中的被放置在最高位子的鳳翔錦盒,打開一看——光彩奪目,刺得眼楮生疼,這大概就是師傅常常提起的被封為「世上最韌之物」的冰魄蟬絲吧,若是能將它帶走,就是斷手斷腳也值得。

他欣喜若狂的收起錦盒,小心放置懷里,輕輕掩門而去,眼掃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並無不妥,便飛旋而上,志得意滿地離去。待他身影漸漸遠去,一個年少的邪魅的公子自叢中緩緩踱出,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少主——」身後持劍的灰衣男子輕聲喚道,他不明白少主為何不讓他出手攔住這飛賊。

「呵呵——」他終于得意的笑了,一個完美的杰作「荊風,你猜他是誰?」

「少主不是說,他叫雲中飛嗎?不過江湖上此人好像並不出名……」荊風若有所思。

「你是在疑惑,為何我會對他如此優待?」琉情道出他心中所想,確是讓荊風困惑了,敢私闖攝政王府之人,非死即傷,那雲中飛為何就是例外。

「千萬別小瞧了他,現今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偷,但是三年之內,他雲中飛必是下一任千手神偷!」他口氣異常肯定。

「少主——」

「哈哈哈——雲中飛,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琉情心情大好,轉身離去,荊風緊跟其後,以他對少主的了解,他除非不開口,一開口從來不會妄言。

雲中飛一回到房間,立馬撤下面上黑巾,急急打開錦盒,細細品味這冰魄蟬絲的好,色澤光亮,柔韌無比。果然是人間極品︰冰魄蟬絲原產于西地極冷之處,由山間罕見的幼期冰蟬吐絲而成(冰魄蟬絲的背景下次會在資料背景中出現的,諸位耐心等候噢  )只需伸手拋出,便可以綁住一切所綁之人,任是再利的鋒器也不能將它砍斷;亦可用來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他伸手掏出來一團冰魄蟬絲把玩,蜷縮起來,大小正好可以一手握住。乍一看,原來錦盒底部另藏玄機,一張紙條印入眼簾,只怪剛才黑燈瞎火,他也沒有看清,猶豫一下將其展開,「若是對我琉情府的珍寶感興趣,雲少俠可走前門,琉情必定親自迎接,任君挑選

——原來他早知道他了,他向來獨來獨往,此番夜潛琉情府更是只字未提,就那一時半會的功夫,他都快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去過琉情府,而他——那個攝政王府的主人,竟然輕易地發現了他的蹤跡,還準備了一份厚禮,難怪這個錦盒會放在珍寶閣最顯眼的位子,是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的吧。

雲少俠?雲少俠?——既然底細已經讓他模得一清二楚,那他打自己的主意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果說第一次交手是僥幸,那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是疏忽,那以後的很多次交手呢?可憐,妄他自稱聰明一世,他的結局只有一個——失敗!輸的徹徹底底。生平第一次,他雲上飛也有所服之人,那琉情便是其中之一。

——殷國有君名曰琉情,料事如神,算無遺策,笑傲風月,未出殷國,先定天下三分。琉情——你如今還是那個年輕氣盛,囂張至極的俊朗少年嗎?

「撲——就是你要娶姐姐?」一口茶毫不留情地噴上他儒雅的面龐。他就是慕遂衣?初次見面時,他只說他姓慕,原來他就是慕遂衣,他就是那個騙子逼迫姐姐所嫁之人?

慕遂衣一副好脾氣的拭去臉上的口水,還帶著寵溺地笑容,撫著她的青絲,「放心,我不會娶憐兒

「那就好,那就好——」昔顏長舒了一口氣,「可是,為什麼要逼姐姐嫁給你呢?」一雙困惑的眼神打探道。

「他們大概以為憐兒是讓我怦然心動之人吧慕遂衣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他們,他們是誰啊?上官楚闕嗎?」好多好多疑問。

「上官和昭國皇太子的意思,龍昶亦拉攏我,是好為他們辦事,那上官又是什麼意圖呢?他明知道只要他一句話,就算摘天上的星星,我也會盡力去辦——」這也是慕遂衣不解之處。

「你為什麼要對那個騙子那麼好?」昔顏問道。

「騙子?上官嗎?」慕遂衣驚訝于她對他的稱呼。

「嗯,不是上官楚闕還有誰啊,小人,無賴……」昔顏蹶起小嘴,一臉不滿,他欺負姐姐,欺負她的事實,她可一筆筆記在自己的小帳上,他別想賴的掉。

「小人,無賴?顏兒——你不記得上官了嗎?」慕遂衣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可是她如今的狀況,的確不像在撒謊,她甚至恨他恨得氣鼓鼓的。

「上官楚闕?我為什麼要記得他?」昔顏反問。

這倒真的把慕遂衣給問住了——為什麼要記住他,為什麼?她本來就該記得他,她既然記得慕哥哥,那為什麼會不記得上官?

昔顏一雙狐疑的眼神緊盯著他,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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