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143章 好啊11

作者 ︰ 伊呀兒

我根本不該听母後的勸告,給你時間慢慢接受我!當年何若欽是這樣對待父皇的,為何你要和她一樣?!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也別想去!你就算死了,也是我錦繡尚頤的人!」他粗暴地攫住她的唇,用力吸吮,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樣,完全不顧周圍人驚詫的目光。

「唔,唔……」昔顏使勁胡亂地捶打他寬厚的胸膛,但是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絕望的雙眼看向一旁的屏兒,兩行清淚滾滾而落……

「皇上,皇上,求求皇上放了小姐!求求皇上!屏兒求求皇上!」看著小姐痛苦的眼神,屏兒跪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直至地上出現一圈血紅色的印跡,她還沒有放棄。

仙若閣的女子紛紛跪地求情,不為別的,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應該這麼做。

錦繡尚頤微怔的剎那,被昔顏揪住機會使命推開。

他的神志似乎有些混亂,輕托起她的臉頰,眼波異常溫柔,「寧昔顏,我喜歡你,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這輩子你別想逃開!不可能的……」听不進去任何言語,也顧不得臉上的淚痕,昔顏的身子猶如風中的落葉般搖搖欲墜,那氣若游絲的嗓音再不見往日的悅耳,「錦繡尚頤,我成全你!」還在回味她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快步走向不遠處的碧湖,最後聆听風的聲音——姐姐,對不起!「琉情——」喊出心中壓住得郁悶,她還是選擇了投湖,死了也好,就不會你爭我奪,就不會有委屈……

「寧昔顏!」錦繡尚頤的聲音漸漸模糊。

她太累了,太累了……

「喂,你醒醒……你醒醒……」是誰在喚她?不是錦繡尚頤的聲音,對哦,她已經死了,當然不會再遇到錦繡尚頤,也不會遇到上官楚闕。緩緩地睜開眼楮,一張陌生的俊顏呈現在自己眼前。

昔顏淺笑,自嘆,「原來地獄也有這麼俊朗的鬼魂。」

「你是寧昔顏?」眼前的男子繼續自己的話題。

沒想到自己這麼有名,剛到鬼界就已經「大名鼎鼎」,昔顏點點頭。

「終于找到你了!」他不由分說攬起她的腰肢,扛在肩上。

「喂,你是誰,帶我去哪啊?閻王那嗎?我還要喝孟婆湯的,忘記塵世的一切重新投胎開始!」昔顏努力掙扎。

「說什麼呢?!這麼想死?哎,你很重哎……」俊朗的男子嘆道,扛著她還真是份苦差事。

「沒,沒死?」一頭霧水,「你說我沒死?有影子,我有影子哎,真的沒死……」虧她還以為已經到了鬼界。

「憐兒見到你,一定很開心,心情也好了大半!」他手舞足蹈,自顧自地籌劃著。

「姐姐?」

「憐兒可比你輕多了……」

「你,你放我下來!」她實在受不了沒人搭理的處境。

「哦。」他乖乖將她放下,一著地,昔顏就用一雙狐疑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人,「你是誰?為什麼救我?你想帶我去哪里?」

「你的話怎麼這麼多啊,姐妹倆的差距也太大了點吧。」

「我是軒轅玄御。因為你對于憐兒很重要,所以我來救你,現在,我就帶你去幽幽谷見你姐姐!」整日看她在幽幽谷中愁雲密布,滿月復心事的樣子,軒轅玄御心中陣陣心疼——憐兒,你讓我如何忍心放你走!前些日收到大師兄上官的飛鴿傳書,告知原來她還有個心心念念的妹妹名叫寧昔顏,信上說︰姐妹情深。雖不理解上官為何如此「幫助」他,但是即便這次再遭他暗算,他還是要走這一回!把她帶回幽幽谷,讓她們姐妹團聚的念頭就這樣萌生了。思及此,快馬加鞭,他命人四處打探,終于在前些日知道她的下落,但襄國皇宮畢竟不是集市,他經過幾日的安排部署,萬無一失將她從錦繡尚頤的塌上擄來,他剛見到她時,她渾身濕透了,似乎剛從水里撈出來,氣息微弱,若不是師傅的靈丹在手,軒轅及時讓她服下,恐怕此刻,她真的就和大鬼小鬼下棋去了。

「姐姐……」她的眼中綻放著光芒,再一次的重生讓她明白生命的可貴,能依偎在姐姐的懷里撒嬌,能逗逗星銳,即便永世不見上官……如果真的永世不見上官,他做得到嗎?

「快點啦,這麼慢!」耳邊響起軒轅玄御的催促聲。

使勁搖搖頭,晃去心中的不愉快,一切重頭開始,「喂,軒轅玄御,你走慢點啦……」

「你怎麼那麼笨啊?憐兒的速度早趕上了……」

「我受傷了!不能騎馬——」

「難不成還要和你同騎一匹馬?你受傷關我什麼事,快趕路啦!好給憐兒一個驚喜……」

瞧著他開口閉口姐姐的樣子,有戲噢,偷偷瞄向身旁高大的男子——相貌,人品都好象很不錯噢,如果對她再好一點,這樣的姐夫,她絕對能接受!

「哎,軒轅玄御,你怎麼認識我姐姐的?」兩人的身影漸漸遠了,聲音還在那片天空回蕩。

沉默。

「姐姐的喜好啊,我最清楚了,軒轅,你知道嗎?」故意逗他。

「什麼?」迫切的眼神朝她看去。

「就是……不告訴你,你先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第一次的時候在嘉川關見到她……」軒轅玄御徐徐道來。

兩人一搭一和,往幽幽谷方向奔去。

後續的相聚在第一卷憐傾片第二十九章中有詳細敘述。

……謝謝大家對這篇的關注,不管是喜歡的,或者有非議的都好,只要還有一個人看我寫的,我就會把它完整的寫完,有時候,我也覺得很抱歉,因為沒有太多時間,沒來及及時更新,希望大家諒解,最後謝謝幽幽水心等不認識的朋友^^一直以來的支持。

這兩天我也會好好想想後續部分的,戰爭篇不太好寫,我想把所有的事情竄成一竄呈現出來,大綱已經在列,我保證我會很認真地寫完,還有我的一部現代的校園也正在進行中,過了這星期,時間會比較空些的。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御池邊,抬頭仰睇著頭上的一片天,那被余暉染紅的秋葉一片片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在意,她是一座美麗的雕塑,矗立在襄國宮殿的仙若閣內,眼里沒有生氣,仿佛行尸走肉,有一天,她終于要離去,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抓住她,可是卻僅穿過她的一縷秀發……他的心忍不住地抽搐,好痛好痛……

「皇上?皇上?」很遠的地方傳來一陣輕嘆。

「唔——」他怎麼不知不覺趴在殿桌前睡著了——哎,又作那個關于她的夢了,這個夢已經纏繞著他十幾年了。「什麼事?」

「皇上,範將軍來了。」身旁的太監稟道,自從顏小姐莫名失蹤後,主子變得深沉許多。

「進來吧。」

來人正是他的兵馬大元帥範起捷——此刻意氣奮發地跪在殿下,「皇上,微臣這些月與國師細致觀察商討後,對我軍作了很大調整,如今我軍糧草備齊,將士的氣焰高漲,大可以趁此良機一舉攻破嘉川關,直取慶都。」

錦繡尚頤沉默。

「皇上,下令吧!」

「哈哈哈……」突然一陣狂笑,「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嗎?好!範起捷傳令下去,朕要御駕親征——」

「皇上?」殿下的人萬般惶恐,這可萬萬使不得,上次他這個兵馬大元帥讓襄國國君身處烽火連天的前線,已經十分自責,如今,他又要親征昭國,雖說昭國新帝剛繼大統,朝綱有些不穩,但據他了解他龍昶亦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還不快傳令下去?!起捷,別人不理解朕,難道你也不知道朕一直以來的心願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哎——範起捷長嘆,皇太後這又豈是你我能夠阻止的了的?「遵旨!」

金色盔甲穿戴完畢,一襲黃皰加身,腰側別著從不離身的赤血劍,他鋒銳如刀的眼楮橫掃過整個襄國皇宮的紅牆,最後停留在城門前由兩婢攙扶著的驪太後身上,老太後憔悴許多,輕咳著——終還是阻止不了他,作為一個奇女子,她曾統治襄國十余年,如今卻阻止不了自己的兒子大開殺戒,此去生死難料,難道真要她這個老太婆白發人送黑發人。

「皇上!皇上……」城內匆匆跑出一人,「皇上!恭喜皇上——妍貴妃有喜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就要有一位小王子。」

「哦?哈哈……天助我也,天降祥瑞,我襄國皇室有後了!」錦繡尚頤長嘯。

「皇上萬歲,皇上萬歲……」呼號聲此起彼伏。

「範起捷,起駕!」

「起駕!」

浩浩蕩蕩的大軍踏過稽州的吊橋,跨過這護城河,他的戰斗就要開始了。

「起捷,國師沒來送駕嗎?」

「稟皇上,國師吩咐臣將這三個錦囊親手交予皇上,若是皇上遇到危難之時才能打開。」

錦繡尚頤接過錦囊,睥了一眼,將它藏進袖中,心中暗嘆,看來無則國師還是不放心他,不過是征戰昭國,上次只是自己一時麻痹大意讓龍昶亦算計了去,如今他這麼做簡直就是杞人憂天。

「國師還說什麼了?」

「微臣去的時候,國師自言自語道——他把皇上看成了自己的兒子一般對待,如今皇上征戰昭國,他還真有些舍不得。」

「哦?呵呵……那面無表情的無則真的這麼說?」自從昔顏小姐跳湖被救起消失後,還沒看見錦繡笑得如此暢快。

「是。國師還說,請皇上不要怪他平日里對皇上如此嚴厲,平日里的流血只是為了戰場上少流血!看來國師也並不如一般人所見的苛刻至極。」

「是啊,朕與他相處這些年來,還不了解他的為人嗎?嘴硬心軟的一個人。心中似乎藏著許多秘密,卻壓抑著不去和任何人訴苦。」

「那皇太後呢?」

「她……」錦繡尚頤猶豫了,他該恨她還是該謝她,父皇早辭,她用心良苦遍尋良師,才有了無則國師長伴他的左右,他是他的太傅,也是他尊敬的長輩。想到這里他應該感激她,但是,他又不能原諒她!她為什麼要對她那麼殘忍?這就是她母儀天下的作風嗎?把他重視的人全部趕盡殺絕後,才來顧及他這個兒子的感受,會不會晚了些。是誰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殘酷冷血無情的樣子,她可謂功不可沒。想到這里,他快馬加鞭,撇下範起捷,長嘯而去。

「哎……這對母子的心結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啊!解鈴還須系鈴人,而如今他何家早沒有後了,讓太後又去哪里贖罪呢?何若欽,你為何要出現在我襄國的歷史中?!冤孽……」範起捷也是萬般無奈

「什麼?他襄國竟然出爾反爾,再襲我昭國邊界,錦繡尚頤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他還不死心嗎?」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穿透大殿。

「陸胥!」鄭容蘭瞥向他,這個呆頭鵝發火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在金鑾殿上大吼大叫,沒被皇上拖出去杖打已是萬幸。

「他還是來了。」龍椅上的人神色淡然,仿佛早在預料之中。

「皇上,你早就知道錦繡尚頤不會善罷甘休?」

「他收兵議和不過是暫緩之計,如今糧草齊備,軍士氣焰高漲,他當然會卷土重來。」鄭容蘭丟了一個「笨」的眼色給一旁的陸胥。「只是,微臣不明白,襄國在錦繡慶玨之時,向來與襄國感情甚篤,為何錦繡尚頤一握的實權,三番兩次滋擾生事,妄圖掀起昭襄戰爭。」

「……鄭容蘭,把你那位「身體一直不適」的恩師給朕喚來!」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不要說得罪襄國了,他甚至連錦繡尚頤的面也沒有見過,又何來的冤仇。

「皇上,恐怕,這恐怕不太好辦吧……」鄭容蘭一臉為難。

「怎麼?他還在為婧儀的事跟朕慪氣?」龍昶亦的眉頭擰了擰,這算怎麼一回事,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還有公開與皇上叫板的人,而恰恰又讓他給遇上了,這不,他那得意的臣子上官楚闕為了這事,已經有一個月之久沒有上朝了,每回都由鄭容蘭來通報「身體不適」。平日無大事,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他蒙混過關了,可是如今,戰事迫在眉睫,他竟然還在耍他大丞相的脾氣!真是讓人怒不可遏。「他真以為朕少了他,或是昭國少了他,就不能運轉了嗎?!哼……」

大殿上的人均秉住呼吸,不敢隨便插嘴。

「小勤子,立刻宣展氏父子上殿。」

「皇上,上官左相也就是慪氣,要不,讓奴才再去請一回?」小勤子探道。

「讓你去宣展柏之,莫少陽,大膽奴才沒有听到嗎?還是連你也想違抗皇命!」

「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去宣……」小勤子抖抖索索地跑下殿,看來這次這兩位主子在婧儀公主之事上鉚足了勁,各不相讓,他倒拭目以待看看這僵局如何收場。

恬淡的午後,上官府的花園真是美不勝收,最近他越加懷念紫雀開屏的味道了,便在流雲閣四遭種上了這種花,那惑人的紫色,一直以來就是他最喜歡的顏色,折下手邊細長的枝條,逗著長廊上的鳥雀,他有一個特殊癖好,閑來無事逗逗鳥雀,因此他上官府的走廊里掛著很多裝著鳥雀的籠子。「皇上派了誰充當錦繡尚頤的對手阿?」

「展氏父子。」鄭容蘭答。

「噢?」輕笑,「容蘭,依你所見,錦繡尚頤對展柏之,莫少陽,誰更有勝算?」

「恩師……這有懸念嗎?」

「你是覺得本相高估了錦繡尚頤?呵呵……」把玩著手中的一支紫雀開屏。

「容蘭不敢,只是,外界傳言錦繡尚頤此人只是有勇無謀的莽夫,若是論行軍打仗,還是他的兵馬大元帥範起捷更為厲害些,不過,皇上英明,派鎮國公展老將軍擔此主帥一職,展老將軍閱戰無數,區區一個範起捷在展柏之眼里,恐怕成不了什麼氣候,容蘭相信對抗錦繡之流,展柏之定能手到擒來。」

「呵呵……手到擒來?!」上官楚闕笑道。

「難道恩師覺得容蘭說的不對嗎?」

「那是數年前下的定論了,如今……恐怕如今的錦繡尚頤已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了,莽撞是有的,但是多了這個!」上官楚闕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謀略。」雙手後付向亭中走去。

鄭容蘭略一遲疑,馬上趕上上官楚闕的步伐,一旁伺候著。

上官楚闕面無表情地嘆道,「昭襄此戰,鎮國公展柏之老將軍馳騁沙場半生,終落了個馬革裹尸的下場,其忠可嘆,其義感天地,可謂昭國一大功臣!」

「這怎麼可能?」鄭容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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