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169章 連心4

作者 ︰ 伊呀兒

「去年,我曾在刑部大牢看到過王妃……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年輕漂亮,處世不驚,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大概是我這副模樣太丑了,王妃竟然不認識我了……」他沒說一個字都是那麼艱難。♀

「去年……」琉情不假思索,腦中突然跳出來一個影像,景蘭看到的應該是當時被龍昶亦設計入獄的憐傾,她們姐妹倆,憐傾長的更像若欽母妃,而那個瘋丫頭少了些恬靜,多了份活潑……既然他這樣誤以為,那就讓這個秘密伴隨到他死去的那刻吧!也算了了他的一樁心事,如此忠心的下屬——何不讓他帶著欣慰死去……緩緩才道,「我們都知道了。後來沒過多久父王就查明真相,將若欽母妃從龍無塵手中救了回來,兩人相愛直到父王臨死前……只是,我們一直不知道你還活著,對不起,景蘭……」有時候一個善意的謊言,又未嘗不可。

「王妃竟然沒死,太好了,不然卑職總算不負王爺重托了……王爺和王妃真是一對璧人……」他長嘆道,漸漸地呼吸弱了,牢獄也恢復了先前的平靜,琉情明白他已經死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的奇跡,他是靠著意念一直支撐到現在,他臨死前還心心念念著父王和母妃,絲毫不顧及自己……果然是第一代風上!

望著「他」的尸體,琉情深深嘆了口氣,心想︰「景蘭,如果告訴你王爺並沒有死,你的心是否更會好受些……」但是他卻不能講,即便是面對一個死人!

一陣微風拂面,琉情一下子清醒許多,橫笛別在腰間,背過身去,不讓人看清他讓人難以揣測的憂郁,才緩緩道,「出來吧。」

片刻,黑暗中果然飛身而過一道黑影,瞬間便至跟前跪下,沉聲道,「少主——」

「怎麼,景颯琉玉已經知道了?」他問。

跪在地上的人心頭一顫——他身處牢獄,怎麼會知道遠在殷國的事情?

「旭風(四個風閃靈之一),如非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會輕易離開殷國的,如今,你只身來到昭國,而且準確無誤地夜探刑部地牢,見到本王時,絲毫沒有驚訝之色,你以為我還會作他想嗎?」

不愧是殷國的攝政王琉情——閃靈的少主!原來他的出現就已經暴露了他此行的目的。

他正正心神,「少主,皇上似乎有意救你。」

「我知道!」他淡淡地應。

「少主——」這下他真的完全看不清了,為什麼這種局面?難道全天下都傳殷國皇室糾紛是假,皇帝琉玉和攝政王琉情的矛盾也是子虛烏有,難道當年攝政王不是被皇上逼得不得不退隱殷國朝野嗎?

「旭風覺得你與荊風的武功,誰強誰弱?」他轉身,藍色的眼眸在月光下,璀璨如星。

這樣的男子……「自然,自然是上者更勝一籌,旭風哪敢與上者攀比!」他的確沒有謙虛,江湖人都知道琉情府的風閃靈上者一套「風過無痕」堪稱武林絕唱,這天下恐怕再沒有能快過他的劍鋒的人,也沒有能從他劍下僥幸存活的人……

「他」的意思是——他突然抬起眸,正好對上那雙藍色的眼眸——笑意在「他」的唇邊蔓延開來——他明白了!

「讓風閃為本王操心,還真是過意不去……」他嘆道。♀

「旭風該死,不該違反少主的命令——擅自離開殷國……」他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打斷。

「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他單手伸出將他扶起。「回去吧,大將軍的謀臣不在軍營待著出謀劃策,就不怕羅信這個大老粗又闖出什麼禍來。」

不錯,他就是羅信身邊的第一謀臣羅子良,也是那個「他」安插在皇朝中的眼楮!

「旭風這就回去!少主,保——重——」

「走吧!」他已背過身去。

「可是,少主,龍昶亦他萬一對你不利……」

「你以為他真的會這麼輕易的動手殺我?!那我就不會活到現在。」他早知道龍昶亦暫時不會殺他,就是可憐了憐兒那丫頭,白白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不過他這麼做也值得,至少能讓憐兒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只能是君王,而非夫君!

旭風猶豫不決,轉身離開地牢,心中對這位主子又多了幾分崇敬——他雖然人在昭國,但是時時觀察著殷國皇朝的局勢,皇上的一舉一動似乎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早就知道皇上听到這個消息會救他,但是還要自投羅網,使自己身陷囹圄,剛才他的那番話,明明就是在提醒「他」——如果他想離開,誰又攔得住風上者荊風的劍呢?,或者說,風上一直都在暗處,只要他想離開,隨時可以!但是他卻選擇留下……那麼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回殷國!為什麼,不想回去?自己已經告訴他︰皇上在想方設法救他,必不會治罪于他,可他似乎無動于衷的很,究竟是為什麼!難道當年突然離開朝廷,也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皇上,殷國內部消息……」小勤子小心遞上剛剛收到的傳書。

殿下的鄭容蘭看著高高在上的君王面露喜色,最後眼楮微眯起,每當這樣的時候,心里必然有所算計。

「皇上——」

「容蘭,可知道這封信寫得什麼?」龍昶亦問道,眼底漾起一波笑意。

「容蘭不知。」他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揣測別人的想法,他的一顆心還在空中懸著呢。

龍昶亦見他興致缺缺也不惱,反倒耐心的很,「天下第一樓潛伏在殷國朝廷的細作來信說,殷國朝內已經知道他們尊敬高貴的攝政王爺景颯琉情——也就是我昭國的左相上官楚闕已身陷囹圄,如今朝堂之上對于是否解救這位攝政王爭得不可開交,保皇派和攝政王一派可都是卯足了勁爭得面紅耳赤。」

鄭容蘭也听說︰殷國朝堂分為兩派——保皇派和攝政王一派,保皇派以國相郭乾為首,一直以來對景颯琉玉萬般推崇,心里打著什麼算盤,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最清楚——傳聞景颯琉情手握重權,治國有方,辦事不偏不倚,深得百姓的信任,只要有攝政王在殷國一天,這些奸邪小人怕是撈不到什麼好處的,而景颯琉玉則不同,貪色縱酒,荒婬無道,整日尋歡作樂,不理朝政,權利全都交于國相郭乾,相比前者利弊得失,郭乾自然選擇站在琉玉一邊,更何況,郭乾的小女兒還是景颯琉玉最為寵愛的貴妃之一,他又是皇親國戚……如此 赫地位……而攝政王一派則以護國大將軍羅信為首,此人生性魯莽,但是卻是戰場好手,若論勇猛倒是可以和陸胥一比高下,可就是這樣一位桀驁不馴的將軍,偏偏甘願臣服于攝政王,不能不說那攝政王的手段,據說羅信曾指天高呼︰這天下若有我羅信佩服之人,非攝政王莫屬……雖說是傳說,但是當初在殷昭聯盟抗擊桀襄兩國時,兩軍機要人員共商國事,從羅信的眼神里,鄭容蘭倒真的是看到了些許他對上官楚闕的敬畏,當初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現在想來是應該的。

「皇上心中想必已有主意。」

「不錯。」龍昶亦望著眼前的左右手,比之上官自然是差些,但是卻是讓人足夠信任,有上官一半的智慧,卻有他所沒有的百分之百的忠心——這就夠了。

鄭容蘭洗耳恭听。

「容蘭,若是你是君王,有人威脅到你的皇位,你會怎麼做?」眼里充斥火yao味。

「除之。」簡單的兩個字足以暴露君王的本性。

「景颯琉玉也不例外,我們也許可以利用上官楚闕,和景颯琉玉作筆交易。」

「皇上是說……」他略有不解。

「若是殷國為我所用,朕就替琉玉解決他的威脅;若是他不肯為我所用,那麼朕就輔助攝政王回國,到時候殷國境內有是怎樣一幅場景——兩皇爭位……」

「皇上……」小勤子驚呼,待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失態,忙下跪叩頭,「皇上,小勤子不解,相爺,噢,不,是景颯琉情的才智遠在殷國國君之上,皇上不怕放虎歸山,反過來再反咬我昭國一口嗎?」

這上官左相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皇上恐怕比誰都清楚,自他伺候皇上以來,上官左相便一直在身邊謀劃著,好不容易才幫皇上掃除一切障礙,順利登上皇位,從若干王子中月兌穎,破除種種磨難,這是怎樣一種大智慧阿,沒想到一夜之間,這個在他心里一直拜為神祗般的人物,竟然是殷國的攝政王!心寒阿——

「他不會有機會登上皇位。」鄭容蘭一語道破先機。

小勤子更加迷惑了,轉而看向皇帝,再看看一臉寒色的鄭大人。

「朕會幫助他回國,除去景颯琉玉,但是他卻不會有機會登上皇位,因為我手里還有最後一張王牌。」龍昶亦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見鄭容蘭的眼里並沒有什麼反應,龍昶亦起身欲要離開,但是快進內廷時,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容蘭,陸胥不會有事。」

「皇上——」鄭容蘭從他口中听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心里暗暗一顫,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陸胥曾救過軒轅玄御和憐兒,以軒轅玄御的性格——最為看重情義,敬重英雄好漢,陸胥在他那里,反倒是安全的,所以不必擔心。」

「皇上……知道?」鄭容蘭苦笑,當時陸胥為了搞清楚軒轅玄御為何會猜到蒙了面的他,便來請問鄭容蘭,鄭容蘭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他竟然沒有向皇帝告發,沒想到,這位溫文爾雅的皇帝早就知道了……

「憐兒在慶都認識的人不多,有情有義的人就更少,除了陸胥那個傻瓜會為了情義,做這種欺君犯上之罪,還有誰有那膽量——」龍昶亦面無表情,「暫時讓他先在選圓的軍中受些委屈,就當時對當初他所犯的錯所做的懲罰吧。」轉身離開。

「臣替陸胥多謝皇上。」鄭容蘭下跪。

龍昶亦已走遠,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鄭容蘭突然覺得他一下子變得好陌生,竟然有些像他那不定性的主子,心思慎密,飄浮不定,永遠不會讓人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麼,與其說,他鄭容蘭是上官楚闕最為得意的弟子,倒不如說是昭國年輕的皇帝更恰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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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芳兒抬頭,正好看到皇上那雙深情的眼眸片刻不離席地而坐的一身白衣身上,不管政務多繁忙,皇上每日都會來飄雪殿坐一坐,盡管憐小姐從沒有和悅的臉色給他看過……

他已到跟前,憐傾還是眼怔怔地盯著窗外,看漫天飛舞的落葉——這些美好的景致下藏著多少風浪,還是不若幽幽谷的景色恬靜……想到這,她的唇角竟然稍稍放松了些,仿佛勾起一抹驚色的笑意。

看到許久沒有表情的她竟然笑了,他有多久沒有看到她笑了,似乎已經記不清……

他情不自禁輕輕將她摟入懷里,將她橫抱起身,一步步向床榻走去,憐傾一驚,對上那雙灼熱的眼眸,不似往常那般單純,暴露著**果的yu望,她的心一顫,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卻反被他攫住手腕,輕輕地推向床第,他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皇上,不要——」她的臉想要燒起來一樣,發燙的厲害。

「你的笑容,對朕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為什麼朕要這樣喜歡你……」龍昶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在她的臉上,玉頸處,滑至鎖骨上……他迫不及待地挑開她的衣裙,想要更多。

她猛然間清醒,「不要——皇上不要!」她奮力去推他,可是此刻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奈何他。

「朕早該這麼做了,這樣,你就是我的了……」龍昶亦听到她斷斷續續的拒絕,心里一陣惱怒,她在想著那個人嗎?唇間的吻頃刻霸道許多,帶著輕咬,在她的身體上留下點點吻痕……「你是朕的,誰也別想帶走你!」

「走開——走開……」她使出全力去錘打著他,可是雙手卻被他圈在身後,胸前的一片春guang乍現,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身體僵住了……

他粗嘎的聲音回浮在耳邊,她猶如斷線的紙鸞,縹緲的聲音幽幽地傳進他的耳邊,「亦,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逼我……恨你一輩子……」

身上的他突然止住了動作,他低下頭俯瞰她的臉頰,灼熱的目光漸漸暗淡了,他一手撐起大半個身體的重量……「你求我?」

「亦……」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一聲久違的呼喚,竟讓他的心顫不已,將她擁抱在胸口,想要把他深深地揉進身體里,剛才自己竟然差點傷害了她。

「求求你,給我一些時間……我還不能接受你……」她不再是那個心冷如鐵的影閃靈,她是一名女子,一名需要人保護的美艷女子……

從沒見過這樣無助的她,如果以前的她讓他又敬又愛,而如今,就是又愛又憐。

「朕該拿你怎麼辦呢?」龍昶亦的俊眉拉下,和衣輕擁著她,看著她哭累了,疲憊了,他才小心地把她安放到床上,按好被子,轉身離開房間,眼里多了些東西。

「皇上……」鄭容蘭已被小勤子喚進宮,此刻站在他的面前。

「回琉玉的信,若是他能破了軒轅玄御的軍隊,朕便替我這個妹夫解決琉情。」

「皇上,恐怕這件事有些變數……」

「……」龍昶亦轉而看向他。

「邊關來報——軒轅玉瑾目前為止,下落不明,而三皇叔軒轅璇璣趁機奪位,軒轅玄御已經帶軍快馬加鞭趕回國鏟除叛逆去了……」他手持著那份快報。

「還真是少了一場好戲,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錦繡尚頤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若是他琉玉能夠大挫錦繡尚頤,取下襄國,朕答應將琉情交給他千刀萬剮,隨便他。」

鄭容蘭一怔,應聲回去

小心趴著門口偷听的憐傾臉色一陣蒼白,手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元和427年初,四國空白地帶,戰事再起,先是殷國派出一小隊密探,深夜潛入襄**營夜探,結果被襄國兵馬大元帥範起捷一舉消滅,次日,將數人的頭顱懸掛在城門之上,遭日曬雨淋之辱,傳聞還在宮中與美女嬉戲的殷國國君景颯琉玉初听此事時,惱怒萬分,當即下令傳旨于護國大將軍羅信為主帥,大將軍雷烈為副帥,謀士羅子良為監官,率大軍十萬浩浩蕩蕩前往邊界,誓與襄國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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