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高興時喜歡,傷心時討厭。♀
懶散的太陽打著哈欠,在天空中伸著懶腰,它修長的手臂溫柔地撫模著萬物生靈,高大的鋼筋混凝土也瞬間變得嫵媚,難道所有的東西都是有情的,陽光、空氣、水、大地、月亮、星星。那為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媽媽終于出院了,腿上還打著石膏,醫生說︰「你媽媽以後可能走路都不太方便。」我說;「沒關系,我會照顧她。」醫生說︰「你爸爸真有錢。」我說︰「是嗎?我也是才知道。」醫生說︰「其實,你媽可以再住一個周出院。」我說︰「不用了,我不想多用他一分錢,這樣我更容易還。」醫生一臉不悅。
每天,羅子期會接我上學。
每天,只要一扭頭就可以看見羅子期干淨的側臉。
每天,古沐都可以不和我說話。
每天,到cupido打工,老板娘笑的好開心。
愛孟偉再也沒有找過我,班上的同學也因為我和羅子期的關系選擇了沉默,偶爾安碧落會忍不住瞪我兩眼,但也在羅子期白玉蘭般淡泊的眼神中不攻而破,感覺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人扔石子自然不會有漣漪。
或許是自己一直在找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那便是︰放棄也是一種美。這篇文是幾年前寫的,一直沒有寫完,那是的我還在熬夜背書,還在為一次模擬考的失誤而心情郁悶。時間的風就是這般快速地刮過,現在的自己沒有目標,看不到來路與歸途,曾經的想法當然也不在,我無法將這個想表達親情友情而無視愛情的故事再延續下去,欺騙你也欺騙我。所以,就此結束。矮星,陪伴我生命的一顆星星,將之埋葬,祭祀已逝的青春。願所有的讀者一切安好!
「寒,告訴我,這些是什麼?」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只不過是一些我和義父交往的書信而已,你不會連我和義父的通信權都要管吧?」
「你告訴我,你的義父到底是誰?」是劉老頭,對吧?
「時間還沒到,等時間一到你會知道的。」
「ok,那這些你又對我做何解釋?這些都是我們組織里的事,除了組織里的人不會有外人知道,可是最近我卻發現劉老頭那里會有我的消息,我們組織里的哪一個人不是和我打拼了十幾二十年?唯獨你劉之寒,這暗夜組織只有你一人是才來幾個月的,你告訴我,這些是不是你放出去的?你和劉老頭到底是什麼關系?」雖然對所有的事情暗夜都了如指掌了,但只想再從劉之寒這里再得到確切的答案。
「你居然調查我?你不相信我?」
「抱歉,為了暗夜組織、為了我們幾百號人的生命安危,我只能選擇不相信你。」
「你懷疑我?」
「是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已經很久了,從你剛進組織的時候。」
「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
「這世界上沒有可以讓百分百信任的人,除了我暗夜組織的人,其余的,都是我的敵人。♀」
「原來,一直都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告訴我,你和劉老頭到底是什麼關系?這個女人?又是誰?」
「明天你去亂墳崗。」
「去那里干什麼?」
「去了就知道了。」
「好,我會遵守諾言的。」
「寒,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楓兒,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之寒,你要違背我的命令嗎?」
「主上……」
「快點動手吧。」
「是。」
「寒,告訴我,你和這劉老頭到底是什麼關系。」別告訴我他是你親爹。
「我……我……我……他和我……是……」楓兒,對不起,我說不出口。
「讓我來告訴你吧。我是之寒的義父,也是黑夜組織的創始人,和你,是同行。」
他就是近幾年來橫行的黑夜組織啊,原來如此。我早就想處理你了,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你要寒做什麼?」
「你應該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所以,在我們之間必須要有一人傷亡,勝者為王敗者寇,這是古往今來的道理。」
「所以,你就利用寒來除掉我?」
「沒錯。你很聰明,不愧是暗夜組織的創始人,可是,從今以後你就香消玉殞了。」
「呵呵,你以為,我會嗎?」暗夜冷笑一聲。
「什麼意思?」
「如果我死了,就太對不起邪帝這個稱謂了,不是嗎?」
「邪……邪帝?你是邪帝?」
「沒錯。」
「你想除掉我?」
「不,你錯了。我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你這樣對付我,難道就沒有為自己考慮一下嗎?劉老頭,你未免也太小瞧我暗夜了。」
「之寒,還不快點動手!」劉老頭緊張地喊道。
「是。」隨後一聲槍響打破了此刻的沉寂。
「寒……哈哈……你終于還是動了手,我終歸沒有這個死老頭對你有價值,哈哈哈……」你以為,你會殺得了我嗎?如果沒有邪帝護體,那我就不會稱雄到現在了。
「楓兒,對不起,義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沒事?我的槍法一直以來是最好的,只要是被我打中的人,絕對不會逃過,她為什麼會沒事?難道……她刀槍不入?
「那我呢?我算什麼?」暗夜歇斯底里地吼叫。
「你是我生命中一個不可缺少的過客。」
「呵呵,過客?」只是過客嗎?那你待會兒可不要怪我心狠了。
「是的。」
「很好,劉老頭,恭喜你,收養了一個比親兒子還要親的兒子。不過,你不會有兒子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她要連之寒也要一並除掉嗎?可是……這不太有可能啊,這個女人不是一直很喜歡之寒的嗎?為什麼突然又要殺了他呢?殺了自己他倒不覺得怪,可是殺了他的兒子這……這……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可是她這說出來的話陰惻惻的,讓人好生懼怕,她到底要干什麼?
「什麼意思?呵呵,晴,帶上我們的人都出來吧。」
「來啦。」說完一群人蜂蛹而至。
「把他們都給我處理掉。」
「得令!」說完便要動手。
「等等。」劉老頭突然出聲喝止。「能不能允許我說幾句話?」
「怎麼?還有遺願嗎?好吧,在你臨死前的我就準許你說幾句話。否則有人會怪我不尊老愛幼的,哈哈哈……」
「你是怎麼知道的?」之寒進暗夜組織一直是我在暗中和他密謀的,很少有人知道,更不用說被人發現了,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說今天的這件事?」
「對。我自知我們的行動一直都是很嚴謹的,絕對不可能會被外人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我們組織里有內奸?」
「就你們這些小技倆還能瞞得過我嗎?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其實,從寒第一天接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的目的了,只是一直沒有戳破而已,我的目的也就是引你這條老蛇出洞。」
「你很聰明,也很狂,你的勇氣讓我佩服。只是,你的聰明和才氣不是你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我是暗夜組織的創始人,可我還是邪帝,我從五歲就白手起家創立了暗夜組織,如果沒有過人的智慧和膽識,我會在黑道上混這麼多年嗎?恐怕我早就已經成了一縷魂魄了吧?」
「你這樣做著實讓我後怕。」
「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就無法為自己謀後路,在這條路上混,我就必須為自己謀條後路,想要讓自己有一席之地,必須心狠手辣,我可是還要養一大群人呢,如果我不狠點,哪能養家糊口?光是這點你遠不如我,你只能說是心狠,但是論手段,你不夠辣。你說過,勝者為王敗者寇,勝者當然為王了,敗了的,也不能活著,我可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我可不敢保證將來有一天你的後人不會來找我報仇?斬草要除根,對不對?」
「究竟是什麼造就了你如此的性格呢?我不明白。」這樣的性格對于你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心已碎,淚已干哪。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你,遠不如我,這就夠了,動手!」
「是。」隨著一聲槍響,劉老頭已經一命嗚呼了。
「寒,其實,一直以來,你只是一個棋子罷了,呵呵,當棋子一定很辛苦吧?你不僅僅是劉老頭的一顆棋子,更是我的一顆棋子,只是他劉老頭太不會利用你了。」
「你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那為什麼一直以來不戳穿我?難道是愛上我了?
「你以為,你什麼都能夠瞞得了我嗎?你有未婚妻我不計較,你不愛我,我也不計較,你泄露組織的秘密我仍是既往不咎,可是我獨獨不允許背叛,你,也絕不例外!我之所以不戳穿你不是因為我愛你,而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我要好好利用一下手下的這顆棋子,這樣才會有取勝的可能,難道你義父沒教過你嗎?」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
「我已經講過了,從你第一天接近我,那時我就已經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只是一直沒有戳穿你而已,你以為,我這個邪帝的帽子還真是白蓋的不成?」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成熟、穩重、聰明得多,一直以為是你陷入我們布的棋局中,卻不曾想自己竟然會掉進你設的陷阱中。」
「我本就沒有那麼單純,只是我太會偽裝自己了而已。」
「是的,以前的你,從沒讓人感到畏俱,讓人感覺像是個瓷女圭女圭,想要去保護。可現在的你,讓人感覺更像個帝王,如果這是古代,你一定會成為帝王吧?」
「帝王?也不見得比我強。」
「你太狂妄了。」
「的確,我是狂妄,但我有資本。」
「你總是給人太大的意外。」
「意外?只怕是你給我的意外會更大吧?」
「什麼意思?」
「你的未婚妻,劉彩靜,劉老頭的親生女兒,對嗎?而且,你並不是劉老頭的義子,而是他的親生兒子,我說的對嗎?」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女人太可怕了,竟然會知道自己的秘密,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就連彩靜,也未必會知道,可是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在那里是想不出什麼的,不就是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嗎?你問,我答,這不就行了,有什麼說不出口的?」真是,明知道我是暗夜組織的暗夜,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會用什麼方法來得知他的消息呢?這人真是有夠笨的,確實不適合做殺手,如果不是因為有劉老頭的保護,他恐怕早就已經死過多少次了呢。
「你……」會讀心嗎?怎麼會知道我心中所想?這女人真可怕,簡直就是個惡魔、魔鬼、修羅、死神!死神?對,她就是死神,是從地獄里來的死神,是來索他命的死神。「你怎麼知道這一切?我們的事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就連彩靜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一個女人如果不知道她男人的準確身份,又怎麼敢輕易和他交往呢?我查了你很久,而且我還知道,劉彩靜,她懷孕了。哈哈哈,兄妹戀哪!喂,劉之寒,你說,你怎麼會喜歡上自己的妹妹?而且還是親生妹妹,真是想不到耶!你太偉大、太人性了!哈哈哈……」
「什麼?你說什麼?彩靜……彩靜她……懷孕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懷孕了?不,他和彩靜不能有孩子,那樣,孩子出生了準會有問題,不,不要孩子!
「怎麼?不相信啊?喏,這是她的化驗單,我就怕你不相信,所以就到醫院去又調出來一張。」
「真的?」她去醫院調出來的?她是怎麼調出來的?醫院會輕易給一個與病患無關系的人嗎?
「你不用在那里想,不就是懷疑我是怎麼從醫院調出來的嗎?告訴你吧,在本地有十所醫院都是我暗夜資助所建,可以想象,我從那里調份資料,是多麼輕而易舉的小事。」
「你著實讓我意外,讓我想不到你下一步將要干什麼,你太厲害了,你簡直就是一個神話,讓人想不到、也捉模不到,但卻讓人無法把目光從你的身上轉移開來。我當初之所以同意義父接近你就是因為你的目光,你有讓人捉模不定的目光,但又很嬌弱,讓我想要保護你,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就是邪帝!」
「恐怕,你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你……」她要干什麼?
「我要借鑒古人的刑法,讓你嘗嘗七七四十九刀痛苦之後再一槍解決了你,不知道這個死法實不實用呢?不如,就讓你來做個試驗品吧。」
「你……你太可怕、太恐怖了,義父說的果然沒錯,女人是老虎,你比老虎還要可怕,你簡直就是個魔女、惡魔。」這哪是一個人啊?她分明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不,這不是他認識的楓兒,他認識的楓兒是善良的、可愛的、活潑的。可是,面前這個楓兒,居然如惡魔般嗜血成性,天哪,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居然這般懲罰他,還讓他遇到了一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魔女。
「第一刀。」
「啊……」救命啊,神,你一槍解決了我吧。
「兩刀。」
「啊……」
「二十六刀。」
「……」
「二十八刀。」
「……」
……
「夜,他暈過去了。」晴走過來說。
「這麼快啊?不好玩,用鹽水潑醒他,繼續。」
「是。」她知道,一旦暗夜做出的決定就收不回了,做屬下的只有遵從。
「楓兒,你一槍解決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那怎麼行?我還沒玩夠呢。」暗夜展開了一個純真的笑。
「楓兒,我求你了,讓我快點死去吧,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
「這……」暗夜猶豫了一會說,「好吧,就看在我們相識的份上,我就開開恩,減你幾刀。晴,現在多少刀了?」
「已經二十八刀了。」
「二十八刀?還剩二十一刀。二八?二八?不行不行,這個數不吉利,我還擔心他投不到個好人家呢,不如再加上兩刀吧,湊個整,圖個吉利。」
「好吧。」夜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狠?幾乎不眨眼便已經殺了劉老頭,活刮了人家二十八刀,殺了劉老頭倒不覺得怪,更何況是他該死,和夜做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是夜的一慣作風,可是這……這……這劉之寒再怎麼說也是夜的最愛呀,她怎麼下得去手?
「啊……」
「行了,三十刀圓滿結束,現在,我要送你上路了,祝你投胎投個好人家。」
「楓兒,你殺了我吧,不要再讓我受折磨了。」
「嗯,很好。」說完舉槍結束了劉之寒的性命。
「夜,你真把他給殺了啊?你還真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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