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辰兒當了皇上,就會有三宮六院,那樣的話,每個女人都爭風吃醋,這是辰兒不想看到的。♀辰兒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阿哥,甚至辰兒只想當一個平民百姓,和自己最心愛的人度過這一生,那辰兒就無怨無悔了。」
「那,你覺得現在國家最應該干的是什麼?」
「辰兒覺得,為今之際最應該干的就是安撫災民,讓災民有房住、有飯吃,然後興修水利,這些都是必須的。」
「興修水利?如何修?」
「可以用南水北調的方法。」
「南水北調?」
「對啊,姐姐不覺得得北邊的水低了,而南邊的水又高了嗎?這樣,咱把南邊的水降低,把北邊的水調高,也許,這不失為一個辦法,我覺得每年的洪澇可能就是南高北低的原因,如果把高的地方降低,低的地方調高,這樣的話,我想以後就不會連年發生洪澇了。」
「辰兒,你好聰明哦。」
「不是姐姐說的嗎?聰明是上天賦予的。」
「那你和皇上提過這件事嗎?」
「提過,但是父皇沒有應允。」
「你可以去跟太子說啊。」
「四哥?我和他沒有多大來往,所以……」
「啊?你們兄弟關系不好啊?」
「不是,我們住的地方遠,所以沒太多來往,我也就沒說了。」
「那,如果這次興修水利的事,我能幫你,你怎麼謝我?」
「姐姐可以幫我?」
「嗯。」
「那辰兒替天下百姓謝謝姐姐了。」
「不用謝我。辰兒,你不覺得你比林雨軒更適合做太子嗎?其實你並不比他差啊,為什麼你父皇不封你為太子呢?你父皇可真是有眼無珠啊。」
「不是。是四哥的能力比我高、資歷比我深,你只是和他相處的時日不多而已,相處久了,你會發現四哥人很好的,而且優點還特別多呢。」
「這我倒沒發現。」
「姐……」
「好了,你休息吧,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
「呃……那個……」
「什麼事?」
「我在宮里都是有下人幫忙洗漱或整理的,這是我第一次外出,還沒來得及帶人出來,所以……姐姐能不能幫忙……呵呵……」
「讓我找個人照顧你,對嗎?」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啊?」
「姐姐很好啊。」不會是姐姐想親自照顧他吧?
「那讓我照顧你行嗎?」
「不……不用了,姐姐還是另外給我找兩個丫頭來照顧我的衣食住行就可以了,不麻煩姐姐了。」
「自己動手!在我的地盤還要讓我找別人照顧你?這里沒有丫頭,我們這里的人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沒有照顧人這一說。」
「啊?那……洗漱、寬衣怎麼辦啊?」
「自己動手啊,難不成還讓別人幫你啊?」
「在宮里都是……」
「這里是暗月島!」暗月打斷他的話說。
「姐姐……你就幫幫忙了,你就這麼忍心啊,你欺負小孩。」
「哎,你不是說你不是小孩子嗎?」
「和你相比我就是小孩子。」
「死小鬼,等著!」
「我絕對不會亂跑的。」
「公子,宮主讓我來照顧你這幾天的衣食住行。」
「我姐姐呢?」
「宮主有事出去一會兒。」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靈兒。」
「靈兒。很美的名字哦。」
「謝公子。」
「對了,我怎麼听你們叫我姐姐公主?她是哪國的公主?」
「她不是哪國的公主,她是暗夜宮的宮主。」
「哦?原來姐姐是暗夜宮的老大耶!姐姐可真厲害。」
「是的。」宮主的厲害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一旦有人惹怒了宮主,他的死法將沒人敢預定,會很慘,宮主的能力,絕對不是我們一般人就能想得到,做的到的,宮主的武功更是變幻莫測,幾乎是無人能敵吧,就連暗器都是我們從沒見過的暗器,如果背叛宮主,那就等于背叛了魔鬼,那就離死亡邊緣不遠了。
「哎,靈兒,我姐姐人很怪哦。」林雨辰悠閑地躺在床上和靈兒聊起了天。
「怪?」
「姐姐一開始不讓別人照顧我,還讓我自己照顧自己呢,可後來經過我的軟磨硬泡,姐姐沒辦法,只好答應了,我很疑惑,你們這里真的沒有丫頭嗎?是不是姐姐在騙我?」
「說實話,公子,我們這里還真沒有丫頭。宮主沒有騙你。」
「啊?那你們穿洗漱呢?總不能什麼事都自行解決吧?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是的,在暗夜宮里沒有丫頭,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自己解決的,宮主說,在這里,人人平等,談不上誰照顧誰,也沒有主子與奴隸之分,除非有任務,否則宮主都讓我們以姐妹相稱。」其實宮主除了殺人的時候凶狠一些,她人還是很體諒、很可愛的。只是,每當宮主殺人的時候都很可怕。猶如地獄來的惡魔般恐懼。
「任務?什麼任務?」林雨辰疑惑地問。
「靈兒講得太多了,公子,很晚了,快點休息吧,否則宮主回來了又該罵公子了。」
「好吧。」怎麼這里的丫頭都這麼厲害?和姐姐一樣想要揭他的底,他別的什麼都不怕,就怕別人揭他的軟。
「宮主。」靈兒來到暗夜身邊。
「小鬼睡了?」
「是的。」
「他說什麼了嗎?」看你的表情好像有話說似的。
「沒說什麼。只是問了許多關于你的事情而已。」
「關于我的事情?說說看。」
「他說宮主很怪,一開始不給他支配丫頭,後來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才答應給人支個丫頭,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呢。」
「是啊,比起他那四哥,可要可愛多了。」
「他有哥哥?」
「嗯,他是大新王朝的十一阿哥。」
「那他為什麼不待在宮中享福呢?跑出宮外,怎麼說也比不上宮里那樣啊。」
「他和皇上父子不和,所以和我出宮透透氣。」
「哦。」如果能嫁給這個小鬼,那後半生就不會寂寞了,呵呵。
「在我們的計劃之前不要打那小鬼的主意。」
「為什麼?」
「我不想傷害小鬼,畢竟他是一個人才。♀」更是因為他的純真,與別的阿哥不一樣,他心善,不耍心機。
「是。」
「你去把洛翎找來見我。」
「翎姐姐?」
「是的。」
「宮主這是要……」
「靈兒,曾經听你講過,大新王朝,除了洛翎的師傅,洛翎就是天下第一神醫了,這可是真的?」
「靈兒不敢欺瞞。」
「好。我知道了。」
「宮主,還要找翎姐姐嗎?」
「不用了,你去找她拿來解藥便是了。」
「什麼解藥?」
「專門治療咱宮門之毒。」
「宮主,是誰中了毒,還需宮主親自出手?」
「是太子。」
「太子來過嗎?」
「我和小鬼一路走我就感覺有人跟著我,就在我和小鬼進門的時候我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近了,我想,一定是太子他們跟蹤而來了吧,他來了必定會敲門的,由于打不開門,所以暗器就會射向他,這才導致了中毒,咱們宮門這毒只有咱們宮中的人有解藥,我想向洛翎取一些救太子一命。去吧,取來給我,三日後我帶回去。」
「是。可是宮主,屬下有一事不明白。」
「你是不是要問我為什麼要救他?」
「是的。」宮主怎麼什麼都知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他好歹也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哪有不救之禮?靈兒,難道你不願意讓我救他?」
「靈兒不敢,靈兒只是好奇,宮主從不問事世的,怎麼一個不相干的人中了毒,卻需要宮主親自救治?更何況他是太子,將來的儲君,他活著,不是更給宮主您增添了一個敵人嗎?」
「可是,如果他死了,游戲可就不好玩咯。」暗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宮主……」好玩?看來這游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沒事,去把解藥取來吧。」
「是,宮主。」
「楓兒,听說你要用咱們宮中的解藥去救一個與宮中毫不相干的人?」洛翎跑到暗夜身邊急忙問道。
「是啊。」
「我不答應,怎麼能把我千辛萬苦研制的解藥給一個外人解毒呢。不行,絕對不可以!」
「翎兒,你听我說,這個人可是當今太子,未來的儲君,咱可不能讓他現在就死了,咱得一步步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那你為什麼還要救他?不救他就已經生不如死了,你知道這種毒的,一旦中了就會有萬劍穿心般痛苦,可你卻要救他……」
「可他,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不,他是大新王朝的命脈。」
「有了他,我們的游戲才會更加有趣呀。更何況,這是一個利用他的大好機會,何不借此利用他呢?等到時機一到,咱們就可以一刀兩斷了嘛。」
「真搞不懂你,喏,給。」
暗夜,接過藥瓶說︰「就一瓶要還需要你親自跑一趟,太大材小用了,說實話,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想你了?哈哈……我很想你啊,我都快想死你了喲。」
「翎兒,問你個問題。」暗夜突然嚴肅道。
「什……什麼問題?」這麼嚴肅?
「如果有一天,我要讓你同我一起去皇宮住下,你會去嗎?你會和我一起留在宮中嗎?」
「只要你需要我,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翎兒,我好感動哦。」
「楓兒,我希望你永遠平安、快樂、幸福。」
「楓兒,我希望你能夠永遠平安、幸福、快樂。」不希望你整日生活在殺戮中。
「有你便是我今生最大的快樂,我怎麼會不幸福呢?」暗夜笑笑說。
「好了,很晚了,你行休息,明天我送你上路。」
「好。」
第二天早晨
「小鬼,起床了,咱們馬上就要上路了。」
「哦。」林雨辰答應著起床,「去哪兒啊?」
「回京。」
「怎麼突然要回京?昨天不是剛到嗎?」
「臨時發生了一點事,我必須馬上趕回去了。」
「什麼事兒啊?」
「天機不可泄露。」
「不說就不說嘛,搞得神秘兮兮的。」
「好了,好起來了。」
「好吧。」
皇宮
「怎麼樣了,還不見起色嗎?」皇上緊張地問。
「回皇上,太子的病因很奇怪,老臣行醫幾十年,從沒見到過此病癥,所以無從醫治。還望皇上恕罪。」
「這麼說,軒兒是沒得救了?」
「可以這麼說。」
「不行!你們快點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軒兒治好。」
「皇上,依臣之見,太子恐怕不是生病了。」
「此話怎講?」
「太子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怎麼講?」
「皇上,您想想看,前兩天太子還能走能跳能出宮,僅一天的時間太子就病倒了,是什麼病會這麼急?除了中毒,臣想不出任何可能。」
「那你快去給他解毒啊,別在這里說廢話!」
「臣不知如何解毒。」
「那他中的是什麼毒?」
「微臣不知。」
「那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等死吧?」
「這種毒很是罕見,微臣也只是見過兩次,臣想,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能解此毒了。」
「是誰?快說!」
「鬼醫十三針!不過,他已退隱多年,能不能找到他要看運氣了。」
「那他一般會在哪兒出現?」
「臣不知。」
「這不等于沒說嗎?」
「臣知罪。」
「朕限你們三天的時間內給朕找來解藥,否則提頭來見。」說完揮袖離開了。
鄭王府
「小姐,你可回來了,蘭兒想死你了。」
「我也想人啊,這不,我才去暗夜宮住了一天就趕回來了,夠意思吧?」
「嗯,小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一天里發生大事了。」
「怎麼了?」
「宮里都亂了。」
「亂了?怎麼會亂呢?不是有宮女收拾嗎?怎麼?宮女嫌工資太低,罷工了?」暗夜故作不解道。
「哎呀,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宮里出事了。」
「什麼事啊?宮里不是每天都有出事嗎?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暗夜漫不經心地說。
「太子生病了。」
「人都會有生病的那一天,用不著大驚小怪。」
「可是,蘭兒去見過太子,看見太子胸膛中了鬼門十三針。小姐,你說太子他是不是去了咱們暗夜宮啊?」
「蘭兒,你是太子嗎?你怎麼知道他去了哪兒?」
「小姐,蘭兒縱使笨也不會笨到不認識自家的東西,那太子身上的針,明明是暗夜宮的暗器嘛。」
「蘭兒,你很了解哦。」
「也沒有了,只是蘭兒在宮里有幾個姐妹,托她們的福,蘭兒可以進宮替小姐看看太子。」
「我不在的這一天沒發生什麼爆炸性新聞吧?」
「哦,倒是有一件爆炸性新聞,小姐肯定想不到。」
「說說看。」
「白堡主賣了一所茶樓。」
「哦,還有呢?」
「小姐,你看起來並不吃驚?」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談不上什麼吃驚。」
「啊?小姐這麼厲害?」
「除了這件事還有呢?」
「小郡主要追白堡主。」
「什麼?真的假的?」
「總算是看到我意料之中的表情了。」
「蘭兒,告訴我,這件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全王府幾乎大新王朝都快傳遍了,我想,除了白堡主就屬小姐你不知道了。」
「別把我和白崇之攪在一起。」
「小姐,你知道小郡主為什麼要公開追白堡主嗎?」
公開追白馬王子?鄭彩靜,你太有才了,你怎麼這麼開放啊?難道你還是當初那個劉彩靜嗎?
「不知道。」
「因為小郡主要和小姐你比賽。」
「比賽?」我可沒答應哦。
「嗯,小郡主說了,如果小姐輸了的話,就必須把白堡主讓給他,永遠不許纏著他了。」
「天哪,簡直不可理喻!」
「小姐,你也別生氣,反正白堡主喜歡的是小姐你,又不是小郡主。」
「可是我不喜歡白崇之。為什麼為了他確要和鄭彩靜比賽?以前為了他墜崖,現在為了他卻要和鄭彩靜比賽?我不干,反正我已經不再喜歡他了,誰如果喜歡他就和鄭彩靜比去!我不比!」
「可是小姐以前最喜歡白堡主了。小姐說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的鄭彩蝶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才是真實的我,明白嗎?」
「明白。」
「走了,先去吃飯,順便去會會這個要和我比賽的鄭彩蝶。」上次輸的還不夠慘嗎?
「是,小姐。」
大廳
「都在哪,沒想到我回來第一天就有這麼多人歡迎,我的面子好大呀。」
「鄭彩蝶,你別忘了,我可是要和你比誰先追到崇之哥哥呢。」
「崇之哥哥?叫得好親熱哦,不過,放心,我對你喜歡的男人沒興趣,你如果喜歡白崇之,你盡管去追,我可不想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浪費我的精力。」
「你……不是喜歡崇之哥哥嗎?」
「那是以前,並不代表現在。」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他了?」
「可以這麼說。」
「那你不會和我搶了?」
「我可沒興趣和你搶男人,而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做的,就是怎樣讓他喜歡你。」
「那我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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