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麼?」怎麼她居然如此可怕?那眼神,居然不像人的眼楮,看上去更像野獸在找到獵物後的眼神似的凶暴殘忍。
「你想除掉我,對吧?」
「除掉你?我為什麼要除掉你?除掉你又對我有什麼好處?」雖然已經被她猜出來了,但是還是不想說出來,就裝傻吧。
「你為什麼要除掉我這我不清楚,但是除掉我對你而言好處卻有很多,不是嗎?」
「為什麼?」她到底還知道些什麼?為什麼她會這麼聰明,聰明的就好像不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更好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聰明的女人最可怕,不是嗎?尤其是我這種女人,更令你畏懼,以前的我,你除掉我是因為我的懦弱,而現在的我,你除掉我是因為你怕我,因為我太聰明了,已經超過了年齡範圍的聰明,你怕你如今的地位會因為我而毀于一旦,我說的對嗎?」呵呵,就你那點小聰明還想瞞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還敢拿出來耍大刀。
「是的,你很聰明,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得多,以前的你對于我而言沒有威害,可現在的你聰明的可怕,你的聰明不是你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你知道嗎?你很像一個人。」
「嗯?」像誰啊?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郡主還能認識多少人?
「你很像劉老頭,想知道劉老頭是誰嗎?他是一個殺手幫派的頭,殺人從來都是快、準、狠,但是,他獨獨殺不了我,因為,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這世界不會讓我被別人所殺,而我,卻擁有主宰萬生的力量。呵呵,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怕?。」
「我真的……很像那個人嗎?」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恨他?
「是的,你和他很像,幾乎是一個人,但是,我很討厭你。」你永遠都比不上他,他的睿智、他的聰明,是你遠不及的。所以你永遠也沒有超越他的那一天。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不行,得想辦法盡早除掉她,以絕後患。
「我不怕你,但你最好別動那心思,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麼,我不想惹你,你不要以為我怕你,最好也別來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你弒父?你敢?」你敢嗎?弒父是什麼罪名,你擔當得起嗎?
「有什麼不敢的?惹毛了我,我什麼都敢做,即使毀滅天地也在所不惜。」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你太可怕了。」
「曾經有人說我是魔女,但我還是比較喜歡惡魔這個稱呼,鄭烈,我警你,最好別和我耍什麼花招,也把那些想除掉我的念頭去掉,因為,我是魔,你是斗不過我的,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魔鬼!魔鬼!絕對的魔鬼!」暗夜走後,鄭烈直接癱軟在了椅子上。
煙雨閣
「小姐,你回來了?太子她沒事吧?」
「蘭兒,你好像很擔心他?」不然三番四次問他干嘛?
「蘭兒哪有擔心太子?蘭兒只是擔心小姐罷了。♀」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小姐,你是不是在利用太子?」
不愧是我教出來的丫頭,就是聰明。暗夜心想,可是暗夜怎麼敢說出來呢,于是︰「說什麼話,太子怎麼會是我能利用得了的?」
「小姐,蘭兒知道您已經開始行動了,您就不要再瞞著蘭兒了好不好?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事情蘭兒總是到最後一個才知道?無影姐姐不告訴蘭兒,小姐也不告訴蘭兒,小姐,難道蘭兒真的如此沒用嗎?嗚嗚嗚……」蘭兒嗚咽道。
「沒有沒有,蘭兒,你別哭呀,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了,蘭兒不是沒用,蘭兒是最偉大的了。」
「那,小姐為什麼什麼事都瞞著蘭兒?」
「我不是擔心你受到傷害嘛。」
「只要能為小姐做事,蘭兒就算死也不怕。」
「別胡說,什麼死不死的,我要你好好地活著。」
「沒有了小姐,蘭兒活著也是多余。」
「胡說!我這還沒死呢,你就咒我,你還真是巴不得我死啊?」
「蘭兒不敢。」
「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
「那小姐先好好休息,蘭兒先下去了。」
「好。」
清晨
「小姐,你醒了?」
「嗯,蘭兒,你安排一下,我要見白崇之,我醒來以後好像還沒見過他呢,不知他的長相如何,我是很期待呀。」
「小姐要見白堡主?」
「有什麼不可以嗎?」
「沒……沒什麼不可以,蘭兒只是奇怪,小姐怎麼突然想起要見白堡主。」
「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是該好好去會一會這個男朋友了,還自稱什麼喜歡我,我看也不過如此嘛,女朋友為他墜崖,他居然也不來探望一下,這算是什麼男朋友嘛。」
「小……小姐,你在吃醋嗎?」
「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蘭兒,你明知道我對鄭彩靜喜歡的人沒興趣的,還這麼說。」
「那是因為小姐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記了,自然也不會記得白堡主,如果你見過白堡主的話,可能早就芳心暗許了吧?」
「胡說!我像是這種見色起義的人嗎?」
「小姐不是,是蘭兒錯了。蘭兒這就去替小姐安排。」
「嗯。快去吧。」
暗夜閣
一早暗夜就在暗夜閣等待獵品的出現,可是白崇之卻遲遲不肯來︰「丫的,白崇之,你他媽的真是不給面子,我好不容易有時間來見你一次,你卻遲遲不肯來,見你一次就這麼難啊,居然這麼不給面子,你給我等著,如果讓我見了你,小心我不活剝了你。」
「蝶兒,跟誰生這麼大的氣啊?」一句天外之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靜。
「死一邊去!別來煩我!」暗夜沖來人吼道。
「蝶兒,這可不像你,怎麼出口成髒?」來人不滿地皺皺眉,這個蝶兒今天是怎麼了?不僅出口罵人,而且感覺氣質上也與眾不同?
「我出口成髒關你……」暗夜話沒說出口,當即愣住了,這……這個男人……這個傷她最深的男人……他……他居然還沒死,而且還和自己一樣穿越過來了,他來干什麼?是看她笑話的嗎?一個背叛她的人,有什麼資格來看她的笑話?「啪……」地一聲巨響,暗夜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小姐……」蘭兒驚呼。小姐這是怎麼了?居然這麼憤怒?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白堡主,你到底怎麼惹到小姐了嘛,如果小姐發起怒來……那可不是你能招架得了的,這可如何是好呀。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大老板……」伙計們都朝暗夜看去,暗自為這位白堡主祈禱,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蝶兒,怎麼了?你打我做什麼?」蝶兒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殺氣?殺氣?這個詞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殺氣?蝶兒什麼時候會武功了?怎麼可能會有殺氣?可蝶兒接上來說的話更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沒死?你的未婚妻呢?不是她為你殉葬了嗎?怎麼?在地獄里沒見過她嗎?哦,不對,她晚了你兩個多小時,怎麼會踫面呢?應該是你老爸呢?你老爸怎麼沒和你在一起?難道他死了嗎?那可真是報應,就憑他也配來殺我?我是那種輕而易舉就被你們殺掉的人嗎?那你們也太小看我暗夜組織了,哈哈哈……」
「蝶兒,你怎麼了?我是白崇之白大哥呀,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怎麼淨說胡話?」白崇之撫mo著暗夜的額頭說。
「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給我滾出這里,永遠也別讓我見到你!」
「蝶兒……」
「滾!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蝶兒,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來人,給我把他轟出去,暗夜閣不歡迎這種人!」
「是!」眾人聯手把白崇之扔出了門外。
「大老板……」
「扔出去了就關門,今天停業一天。」
「為什麼要停業?干得好好的……」一個膽大的伙計說。
「我說停業就停業,今天休息。」
「是。」這主子是怎麼了?平日里都是睿智干練的,今天怎麼如此反常?不像平時的她呀,到底是什麼事把她氣成這樣?這樣的主子看起來竟是那般的無助,好像一個失去親人的孩子般脆弱。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又讓我見到了他?我恨他,明明他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活著?難道人死了真的可以穿越嗎?我不信!我不信!嗚嗚嗚……為什麼?上天為什麼要如此對我?這不公平!不公平!」
「小姐,你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讓蘭兒听听吧。」
「不用了,我很累,你們就讓我靜一下吧,我先去客房躺一會兒。」
「小姐……」
「放心,我沒事。」這丫頭,還以為我會想不開吧?
「小姐,我們出來已經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回府了,否則王爺他會擔心的。」
「今天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三天後再回去。」
「三天後再回去?」我沒听錯吧?為什麼?
「三天以後回去,你沒听錯,因為三天後也許太子會醒來,三天後我要進宮去看他。」
「啊?」這回她敢肯定,小姐一定會讀心術,否則怎麼會知道蘭兒心里在想什麼,天哪,整天跟著這麼一個小姐身邊,太危險了,得時時擔心自己不動歪點子,「知道了。」
三天後
「好了蘭兒,咱們回府。」
「是,小姐。」小姐這三天來太累了,真是不得不佩服小姐啊,這三天走遍各茶樓、客棧、布莊、酒樓、****查訪盈潤,小姐真是頗具經營頭腦,一個月一家酒不可數居然連賺八萬兩、****十萬兩、茶樓三萬兩、布莊五萬兩、客棧七萬兩、,一個月下來共計三十三萬兩,那一年就會是三百九十六萬兩呢,那可要比王爺的食封還要多得多哪,小姐,蘭兒真是太崇拜你了呢。
王府
「王爺,我想和你談件事。」暗夜一跨進王府就沖大廳里的王爺喊道。
「什麼事?」這個惡魔又在搞什麼?
「游叔、小陸、兵子、凌風,把東西都抬上來吧。」
「是,大老板。」
這女人在搞什麼東西?鄭彩靜。
臭丫頭,到底在干什麼?耍什麼花招?二福晉。
惡魔,不會又是什麼陷阱吧?鄭烈。
「都在這里了嗎?暗夜看著眼前的幾名伙計問。」
「是的,大老板。」
「好,你們先回去忙吧。」以後我會讓人好好獎賞你們的。
「是。」
「鄭彩蝶,你在干什麼?你打算把王府拆了嗎?」二福晉吼道。
「蘭兒,把箱子全部打開。」暗夜沒有理會她的話,轉身對身邊的蘭兒吩咐道。
「是,小姐。」
「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收買我嗎?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你以後少管我的事,至于這些銀兩嘛,好歹你也養育了我十九年,這里是二十萬兩,算是報答你的養育之恩了吧?二十萬兩應該不少了,我想我一年花不了一萬兩,我查過我的出支出,也大致了解,我的花銷並不多,剛出生時還買些胭脂水粉首飾什麼的,可是自從十三歲以後就沒有花銷了,所以,給你一年一萬兩的價錢,應該不少了,但是,你給我記著,從今天起,我們倆素相欠,你也別再來管我的事。」
「你以為,養育恩情是用金錢可以買得到的?還是親情可以用錢買得到?」鄭烈眉頭緊皺。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我有錢,就沒有我得不到或辦不到的事。」
「你以為你是誰?是帝王嗎?可以得到任何東西?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二福晉不屑道。
「帝王?並不見得比我強。」
「你是否太過狂妄了?不懂得收斂一些嗎?」在皇上面前是這樣,在自己家人面前也是這樣,真不知她這種性格是和誰相像。鄭烈心想。
「是,我狂妄,我也從來沒有否認過,可是,我狂妄卻有我足夠的資本,試問這世上有誰可以告訴我,他比我還夠本?」
「呃……」鄭烈無語,論口才上,自己是有夠吃虧的。
「所以,我狂妄是我夠本,我可以說句更狂妄的話,這個世界,除了我自己,還真沒有人可以管得了我,哈哈哈……所以說,大家要繼續努力喲,鄭彩靜,勝利就在眼前,加油!」
「謝謝。」因為你讓我有勇氣面對一個全新的自我,我衷心地謝謝你。
「哈哈哈,今天是我暗夜重新獲得自由的一天,蘭兒,走,咱們進宮去看看那個植物人是不是也活過來了?」
「是,小姐。」跟了小姐這麼長時間,也大致明白了她講的那些奇怪的話。
「植物人?她在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眾人疑惑道。
皇宮
「什麼人?居然敢擅闖皇宮?」
「好狗不擋道,你給讓開!」暗夜罵道。
「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兄弟們,攔住她。」
「住手!」就在暗夜要動手的時候一句聲音解救了她。
「見過十一阿哥。」
「她是我的朋友,讓她進來吧。」
「這……」
「怎麼?連我說的話都不信了嗎?」林雨辰佯裝怒道。
「不敢不敢,姑娘請!」
「小鬼,你怎麼能和我平起平坐?我們可是拜過把子的,你可是我的小弟弟,應該叫我姐姐的。」
「是,小弟遵命。」
「呵呵,小鬼,林雨軒他醒了嗎?」
「是啊,已經醒了。姐姐,說了也怪,我們出行的那天恰巧也是四哥中毒的那天,怎麼會那麼巧?」
「不足為奇。誰讓林雨軒他做人不光明呢,如果光明點也不至于中毒。」
「姐姐,你好像對我四哥有很大的成見?不過你還是救了他,這說明姐姐心地善良。」
「小鬼,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太子妃,你會怎樣?」
「辰兒當然會很高興了。」
「高興?高興什麼?」
「高興你可以成為我的皇嫂呀,現在是姐姐,以後是嫂子,姐姐,我們還真是有緣哪。」
「是啊,我們緣分可真不淺呀。走,去看看你四哥吧。你不是說他已經醒了嗎?」
「還是姐姐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四哥在流雲閣,一直向前走再向左拐就看到了。」
「好吧,我自己去。」
流雲閣
「父皇,我昏迷這幾天……有……誰來過嗎?」林雨辰問道。
「哦,你母後來過,還有你的弟妹們都來過。」
「只有……這些嗎?」就沒有別人?她%沒來看過我嗎?
「哦,還有你皇淑的兒子,若涵來過。」
「哦。」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罷了。
「軒兒,這次的病可是有一個特別的人為你醫治的呢。」
「哦,兒臣知道了。」
「咦?」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是鄭彩蝶救的你,說來也怪,她只是輕而易舉地幫你吸出毒針服入解藥三天後,這不,你就醒了,鄭彩蝶的能力可真是讓我想不到,連太醫對你的病都束手無策,她居然能救得了你,她還還真是神,朕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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