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274章 愛你9

作者 ︰ 伊呀兒

什麼?侵犯?人權?這是什麼邏輯啊?林雨軒悶翻白眼,真是個怪人。

「好了,翎兒,我帶寒先走了,至于他們兩人,你負責帶回去吧。」

「哎……楓兒,我帶的可是兩個人,而你帶一個,是不是不公平啊?」

「擺月兌了,洛洛?鴕鴕?我帶的這個人可是他們當中最強的一人了,而你……」

「哎,好吧,也只好這樣了。」洛洛鴕鴕?這不是拐著彎罵我羅嗦嗎?像駱駝?

「那還不快走?」

「好啦好啦,就來啦,不要催嘛。」

「別忘了如今人在大殿等我,今晚請你們看一聲空前絕後的好戲。」

洛翎深情地看著暗夜,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楓兒,你要做什麼事情就去做吧,我支持你。如果有需要我的那一天,我一定會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絕不會讓你受一絲傷害。

「怎麼了你?看著我干嘛?難道是愛上我了?」暗夜盯著洛翎嘖嘖道,「我承認我是長得很美,可以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但是,我可事先說好了,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崇尚同性戀,如果你想以身相許的話,我看還是免了吧,不過,如果有帥哥的話,我可是來者不拒呢。」

什麼?有帥哥的話便會來者不拒?那我呢?我算什麼?難產楓兒不要我了?不要啊,楓兒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任何人都搶不走的呢。

洛翎依舊深情地看著暗夜,緩緩開口道︰「楓兒,無論何時何地,我都希望你會記得,我永遠都會在你的身後默默地支持你、鼓勵你,我希望你永遠記得,你並不孤單,你的身後,還有我這位好友,我希望你會永遠開心、快樂、幸福,楓兒,我會永遠地關心你、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暗夜疑惑地看著洛翎問︰「翎兒,你今天吃錯藥了嗎?怎麼可能會有人傷害我呢?我傷害別人還差不多,還是你發燒了?」探過手去試試她的額頭,疑惑道,「沒有啊,沒發燒啊,怎麼會奇奇怪怪地說這些話?真是怪了。」隨後又很生氣地說,「翎兒,要開玩笑別處開去,在這會兒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有病的話趕緊去醫院看醫生,在這里和我裝什麼深沉啊?」

醫院?醫生?難道這是她們的方言啊?醫院?太醫院,也作醫館啊?醫生?就等于這里的太醫和大夫啊?她們的方言可真是奇怪呢。

洛翎一臉受傷地看著暗夜,心中委屈無處可傾訴。

暗夜實在拿她沒辦法,無奈道︰「好啦好啦,別哭喪著臉,死爹了還是死娘了?值得你如此悲哀?乖,不哭了,回家我給你糖糖吃。」

洛翎這才破涕為笑道︰「楓兒最好了。」

「好了,快走吧。再不回來的話,夢公就要來了。」

「好了,我走咯。」說話間一紅一黑身影便消失了,如果不是她們臨走時留下的一紅一黑彼岸花,就好像她們根本就沒來過似的。

什麼?糖糖?糖糖是什麼東西?有這麼神奇?可以讓一個原本一張滿面傷心的臉變成開心的笑臉?夢公,夢公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听說過,真是,一群怪人。

白玉堂

「堂主,您回來了?」

「嗯,這個人,你們派下去為他洗身,然後供大家享用,記住,玩得盡興點。」暗夜吩咐道。

「堂主,我們倒是挺想玩得盡興點呢。可是,他卻不說話中,只對我們干瞪著眼,好嚇人呀,我們可是怕被他眼中的怒火給燒死。」

「好,我將他的啞穴解開不就成了嗎?」伸出手替白崇之解了啞穴。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崇之剛被解了穴就開口問道。因為,他心中的確有太多的疑惑了,真想一股腦都給問出來,不讓自己心有疑惑。

「哦,原來他不是啞巴啊。」眾人嘩然。

「當然不是了!」白崇之憤怒道。這該死的死女人,居然讓這麼多的女人誘惑他,雖然這里的女人都是很清純的,但是自己終身只會娶一位妻子,絕不再娶。

「哇,這麼帥。如果姐妹們不盡興的話就太對不起他這張臉了。」眾人捏著他的臉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為什麼?只幾年不見而已,你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改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抓我們?」該死的,如果不是因為被封住了穴道,也不會是這般下場,動彈不得,任人宰割,被她困住了自己卻毫無還手之力。「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麼對大家?」

「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恐怕,我抓的這些人里面,唯一對不起我的人就是你吧?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向我申訴?說你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劉之寒,這句話,你可真說得出口啊,哈哈哈……」

「暗夜,你又搞錯了,我是白崇之,並不是你所說的劉之寒,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認錯了人。」

「這又有什麼關系呢?你的前世就是他,總的來講,還是你對不起我,所以,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他到底怎麼你了?為什麼你這麼恨他?」

「他?他與他的父親同流合污,他為了幫他的父親成就大業而進入我暗夜組織窺探我們內部情報告訴他的父親,這些我都可以不與他計較,他不愛我,可是我真的好愛他,他為什麼寧可愛他的妹妹,而不愛我?他為什麼不顧感悟地給了我一槍?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狠心?我不甘心。」

「可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為什麼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樣,你不是可以減少很多痛苦嗎?」

「你這是在渡我成佛嗎?」暗夜有點奇怪地看著他問。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渡你成佛。免去殺戮。」

「渡我?我這一生就不信佛,你還是把你的那些道家、佛家學說用在別人身上吧,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這又是何必呢?人生只不過是幾十年,為什麼不活個轟轟烈烈呢?」

「難道我現在活得不夠轟輟烈烈嗎?劉之寒,你知道嗎?你,對于我而言一直都只是顆棋子而已,一直都是!」

「可是,這又關我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你,就是劉之寒的後代。」

「那你打算怎麼對我?」

「當然是讓你陪我看一出好戲了。」

「看戲?什麼戲?」

「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在哪兒看?」

「大殿。」

「為什麼要在大殿看?」

因為大殿寬敞啊。同時因為大殿里機關重重,開了機關,就可以讓你掉進我設的陷井里死無葬身之地,將會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殆盡。

「寬敞?恐怕,這場戲後我是死是活都是個未知數了吧?」

「不錯。寒,一千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麼聰明,你,還是你,永遠都改不了。」

「我當然還是我了,我是白崇之,不是劉之寒。」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系呢?事已至此。總之,你就是劉之寒的後代!!!」

大殿

「堂主,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那就開始吧。」

「暗夜,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把他們也給抓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殺要剮就沖我一人來,為難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你看看這里的哪一個人是無辜的?哪個人不是該死的?你還說他們無辜?我才是真正的無辜呢。」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讓你看著你的親人親眼死在你的面前,讓我看看你看著你的親人死在你面前時的那種滋味、那種無奈、那種悲哀、哈哈哈……」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我是個瘋子,那也是被你們給逼瘋的!來人,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

「是,堂主。」

「堂主?你是堂主?這里是哪里?」鄭烈疑惑地問道。

「對啊,我是堂主,我是這里的堂主,這是哪里,你難道猜不出來嗎?你仔細想想,哪個堂里的人只會穿白衣服?鄭烈,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哈哈……」

「你是白玉堂的?」鄭烈不可思議點出來。

「是啊,算你有點見識,沒錯,我就是白玉堂的人。」

「你怎麼會出現在白玉堂?」

「我怎麼會出現在白玉堂?我早就出現在白玉堂里了,只是你一直沒發現而已。」

「我要見堂主!快帶我去見堂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烈,你忘了,我就是堂主,這白玉堂上上下下的人都得听我的話,白玉堂,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鄭烈低頭尋思了一會,問,「那,一開始都是你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哦,只不過嘛,是你太蠢了而已。」

「那,我的行動也是由你一步一步給指導的,如果說我謀反,謀反的人應該是你吧?」

「我有謀反嗎?我可沒說我要謀反,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行動而已,我從未動過一兵一卒。」

「你……原來一直以來你都在騙我上套,是你挖了一個大大的陷井,讓我跳了下來。」

「是啊,是我挖的井,不過,是你自投死路的,我可沒讓你跳井啊,誰讓你太笨了嘛,我真沒見過天下會有你這麼笨的人。」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與彩蝶斷絕父女關系?」

「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怎麼救她?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終有一天你再走上不歸路,還是會將她給拖下水的,可是,如果你與她斷絕了父子關系,你們就沒有了任何關系,你觸犯法律,犯了死罪,也不關她鄭彩蝶的事了,誰讓你當初不知道珍惜你們父女之間的感悟的。」

「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她與你毫無關系……」

「毫無關系?彩蝶和我的關系可大了,她,是火,是我的朋友,你說,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火?什麼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

「那麼說,你一開始答應要幫我都是騙我的了?」鄭烈一副了然的表情。

「是的,一開始接近你都是我故意安排的一場戲。」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蓮兒、無影,綁起來。」

「是,堂主。」

過了一會兒︰「堂主,已經綁好了,請您吩咐。」

「讓鄭彩靜與白崇之面對著面,鄭烈和二福晉也在白崇之的對面。」

「是,堂主。」

「鄭烈,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疑問,很想差距我想干什麼對吧?別急,慢慢來,陪我看完一出好戲你就會明白的。」暗夜轉身對身邊的人說,「開始,備道具!」

「是,堂主。」

一盆火烙、刀具、手制手槍(可以放子彈的和現代的手槍一樣)都擺了上來,火具、刑部三十六刑法幾乎都擺上了案幾。

「白崇之,你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嗎?」

「你想干什麼?」不會是用這些東西拿我開刀吧?

「你的前世就是被我亂刀活剮的,不過,我最大就是沒讓你魂飛魄散、灰飛煙滅,讓你現在還有機會為人,這一次,我絕不會再饒恕你了,我會讓你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為人。」

「暗夜,你這麼做很殘忍,你知道嗎?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沒有一絲感情。」鄭彩靜說道。

「白影,拿飛鏢給我,我就拿白崇之做次實驗,我離你二十米,用飛鏢射你,看能不能射中,如果射不中你就可以逃過一死,如果射中了,對不起,天意難違。那我就會把你刀剮、火烙,然後是龍潭虎穴,最後再經烈火焚燒,再然後是刀山火海,我就不信你還不灰飛煙滅、魂飛魄散,這,就是背叛我暗夜的下場。」暗夜沒有理會鄭彩蝶的喊叫,繼續緩緩地說道。

「既然今天我落在你的手中,那我也無話可說。」

「那好,你別怪我。」說著雙刃並用,白崇之的心髒被射中,暈了過去。

「啊……」鄭彩蝶痛苦地叫著。

「哈哈哈……寒,你終于不會背叛我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愛她還是愛我?」暗夜指著鄭彩靜問道。

「我愛的是彩靜,一直都是、永遠都是!」白崇之堅定地看著鄭彩靜說。

「那你就去試試炮烙吧。你們一定知道是殷紂王所造的刑具。其方法就是︰在銅柱上涂油脂、下燒炭火,令人行柱上,墮炭火而死。沒錯,我正是要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你。來,寒,上去吧,看在朋友一世的份上,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些,哈哈哈……」說完兩名暗衛把白財富之扶到了銅柱上。

「啊……」白崇之慘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哼,我還以為一千年過去了他的耐力會有所增強,竟然還是這麼沒用!連這點小小的酷刑都承受不起,也太孬了吧?真是,這種人,還有什麼資格苟活于世?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一定要讓他死,他死了,對你有什麼好?難道他死了你就可以很開心、很高興了嗎?暗夜,求求你,你就放過崇之吧,如果你放了他,我寧願代他去死,求求你,放過他吧。」鄭彩靜開口道。

「不,女兒,讓額娘代他去死,你們好好活著。」二福晉開始爭辯著。

「不,如果要死,也是我去死,這禍是我惹出來的,所以,該死的人,應該是我才對。」鄭烈滿臉愧疚,「靜兒,你答應阿瑪,好好活著,和崇之好好孝敬你額娘,讓阿瑪替你們去死吧。」

「不,是我!老爺,我對不起你們,該死的應該是我才對!」二福晉爭搶道。

「是我!」

「是我……」

「夠了!不要吵了!」暗夜不耐煩地皺皺眉,「你們想死我不會阻止,但是,不要打擾我這里的寧靜。」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開口,暗夜看了看面前的人說︰「你們這里人都得死,誰也逃不掉,但是每個人都有各的死法,都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你們必須都得下火海。」

「你簡直比紂王還要暴虐!」鄭烈罵道。

「是,我不否認!」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變得如此殺戮?平平凡凡地活著,不好嗎?」

「平凡?我從來就沒想要平凡地去生活,又如何平凡?沒有了殺戮,就代表著我沒有了活下去的意志,平凡,對你們人類來講是很好,但是,對我而言,平凡,它是一種毒藥、一種定時炸彈,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我要活下去,必須不擇手段。」

「可是你……」

「好了,別再羅嗦了,無影,用鹽水把白崇之給潑醒!真是,修煉了一千年、過去了一千年,那些千年之前老掉牙的事情還會發生,他真是一點都沒長進。」

「是!」端起一盆鹽水灑向白崇之。

「啊……」白崇之醒來感覺渾身疼痛,一陣無力,「你還要做什麼?炮烙也已經結束了。」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不愛!我從來都不愛你,我只愛彩靜。」

「為什麼?為什麼一千年前你選擇愛她,一千年後你還是選擇愛她?」

「愛需要理由嗎?我愛彩靜,義無反顧!」

「希望你說的這句話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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