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容蘭正色道,但轉眼又調笑「倒是陸兄你,昨兒個可是信誓旦旦不為任何女子所羈絆,話猶在耳,可陸兄似乎言不由衷啊
「我,我我…」陸胥這大老粗又怎是鄭容蘭的對手,昶亦的嘴角微微揚起,這不是每次爭論的結果嗎。
「似雪姑娘,她,她是例外陸胥被他一激,竟面紅耳赤——有趣真是有趣。
「哦,那似雪姑娘為何就是例外呢?」鄭容蘭得理不饒人,步步為營。
「那個,那個…」看著大殿下陸胥手忙腳亂的樣子,恐怕那呆子是還不了解男女之間情愛之事。
沒想到接下來那呆子的愚鈍,卻爆出一條讓昶亦眼珠差些跳出來的消息「你,你干嗎總是抓我小辮子?你說你對似雪姑娘沒有想法,為什麼每逢初一十五姑娘表演完,你就用鄭府的轎子到戀泠閣接人?」
「那是恩師的意思!」鄭容蘭月兌口而出。
「朝野上下誰不知道上官大人不近,你胡編亂扯也要我信嗎,是糊弄俺吧!」陸胥根本不信。
這時大殿里還有一個人差點讓茶水嗆死「撲——」一口茶終究沒忍住,極為尷尬的噴出。「太子,小心,小心殿下小勤子急忙撫順昶亦的氣息。
——他最寵信的「上官大人」居然也有爭風吃醋的光景,他那事事不關己的個性會嗎?但量鄭容蘭天借的膽子也不敢做誣蔑恩師的勾當。這倒叫他玩心大起。
大殿下,兩個臣子莫名其妙地望向主子,一驚一乍的。
「啪——」昶亦發覺自己失態,隨手把手邊的九龍茶杯揮出書桌,憤然起立,目光一凜「陸胥本太子讓你安心在家熟讀兵書,賞文識字,你做到了嗎?」
「殿下——」陸胥自知理虧,不敢言語。
昶亦乘熱打鐵,把目光轉向鄭容蘭「我的尚書大人,你長能耐了啊,上官楚闕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一听到太子遷怒于上官楚闕,鄭容蘭早沒了剛才的鎮定自若,慌張地不斷拭汗「殿下恕罪,全是微臣資質平庸,恩師的遺憾
「你們了不起,風花雪月,爭風吃醋之事,上我未央殿大議來了!至我于何地?」
「殿下恕罪,微臣知罪…」大殿下兩人萬分惶恐叩首。
「你們好好反省吧!」昶亦旁敲側擊,見目的達到,也不必演戲了,經過兩人時輕哼一聲,便喚上小勤子拂袖而去,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迫不及待」地想見上官楚闕。
「不知慕公子這次要什麼報酬?」昶亦已換上了出宮常穿的絳紅色開敞長褂,襯著金黃色瓖金腰帶,再將長發束于白玉翡翠箍之下,格外俊朗不凡。
慕遂衣露出一絲笑意「只怕龍公子辦不到高傲之意溢于言表。
「哦?」昶亦也不惱。江湖上關于天下第一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請天下第一樓辦事的人,必須在天下第一樓正式接下此事前,必須答應慕家當家一個條件,正因為條件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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