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敝了敝嘴,「別忽悠我了,秦醫生會幫普通朋友這麼大一個忙?我可是听說了的,遞交上去的方案才開始出了問題,彭家都已經找到政府談這事,結果把方案調出來一看,又是對的。(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這麼明顯的掉包,沒點膽量的人可不敢做。這事放其他誰手上都搞不定的,秦崇喜也不敢。」
「當時是啟動了重審的,也就是重新遞交資料,不存在掉包的問題。」
胖子呵呵一笑,道︰「重審是因為政府已經出了廢除方案,結果調出你們的方案在看,沒有問題,這才啟動的重審,如果有問題,誰敢開口喊重審?秦崇喜也不敢啊。
看來楚大少爺還不知道內情,也是,當時你估計都在家里等消息,內審的事情你也沒渠道知道。我給你說的,你就當是野料,听過就算了。這事雖然當局誰也抓不到什麼把柄,不過傳出去了終歸不太好。我也就是看你是當事人才說的。所以嘛,我要早知道你是楚易,剛剛絕對不會對你說那些話,別放心上。人的口味總是會變的,也許秦醫生現在就喜歡你這一卦的。」
楚易不知道這鐘胖子到底是真沒眼色還是假沒眼色,說出來的話句句都可以把他一棒子打死,偏偏還一副兄弟情深我全是對著你才說這真心話的模樣,實在叫楚易有氣沒處發,盯著鐘光天看了半天看出一個飽嗝來。
鐘胖子趕緊拍拍他的背,道︰「趕緊喝點水,咋?被我說的氣到了?」他哈哈一笑,也不等楚易回答,接著道︰「我和你開玩笑呢,楚大少這定力可比秦醫生差遠了。不過我喜歡,年輕人就要有點沖勁兒,拼勁兒。」
楚易反應再遲鈍也知道面前這人物是假遲鈍真精明,好話壞話都被那一張嘴說完了,完事還能讓人愣是開不了口反駁,楚易一開始就因為輕看他而著了他的道了,徹徹底底的被胖子洗刷了一番。
楚易雖然自負,但是遇上這種人,他也是發自心底的佩服的,又或者說胖子雖然損了他,但並沒帶上什麼惡意,所以楚易樂意結交他。「天哥,我楚易這次是受教了,剛剛不好意思,你別往心里去,以後來Z市,你吃飯都是我買單,你不缺錢,但這是我心意。」
鐘胖子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就憑你叫我一聲哥,你這恩惠我得受著。我要是來Z市,那必需是來找你買單。」
秦睿打完電話回來,楚易和鐘胖子兩人正侃的不亦樂乎,又叫了酒,邊喝邊吹,結果這一頓飯吃完都四點過了。鐘光天酒量極佳,楚易與他比就是小貓見了老虎,耐不住兩個人都是酒興高漲,楚易壓不住他,散場了竟然暈乎乎的,全是靠著秦睿給扶上車的。
楚易很少醉,一旦醉了那基本都是爛醉如泥,連動都不能動的狀態,自然不可能發酒瘋。但是今天他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謂酒壯慫人膽,即便楚易膽子已經夠大了,還是有他怯的事情,因而這酒意一上來,他那點大少爺的脾氣就一點都不打算收斂了。
首當其沖自然是近水樓台的秦睿。
「不喝,你他媽別拿給我喝,誰知道你是不是放了j□j在里面。」楚易一抬手,直接把放在床頭櫃上的茶杯給打了。他看著秦睿彎腰去撿那些碎片,干笑了兩聲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嗎?玩那麼多花樣干什麼啊秦醫生。你不是本事大嗎?直接來干啊!
哦,對了,我還忘了,你喜歡乖點的,听話點的。滾你媽的秦睿,老子會听你的話,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做你的春秋大夢。別說三年,三十年你都別指望你那點破手段可以唬弄我。玩你大爺的游戲。」
秦睿收拾了一地的碎片和茶水,就听著楚易罵,也不說話,連看都不看對方。楚大少爺見他不理不睬,忿意更濃,他如今這個不尷不尬的處境他絲毫不願意去想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反而全全推到秦睿身上,他一方面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一方面又還想繼續維持著他楚大少爺的優越感。
他還沒來得及真正思考明白他做出的選擇將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以前的他有運氣,家勢所眷顧,任何結果也許都並不可怕,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許這一次,他的選擇是錯誤的,而錯誤的選擇所帶來的後果他卻未必能吃得下。
這是楚易潛意識里憤怒和恐懼的原因。
秦睿越是平靜,楚易就越是躁動不安。等他終于罵得快要沒力氣了,秦睿又端進來一杯茶,道︰「口渴就喝點吧。」
楚易愣了半響,眼楮突然就紅了,對方就是任意將他捏圓搓扁,不帶一點同情,他就像被秦睿放進模型房子里的玩具人物,他高興也好,失落也罷,對方只不過都是冷冷的看著。楚易操起櫃子上的茶杯,直接就往秦睿身上砸去,茶水潑到了楚易手上,燙得他咬牙切齒。
秦睿衣服全被弄濕了,杯子碎了一地。他猛的回過頭看著楚易,臉色非常陰沉,找不出一丁點兒緩和的余地。
楚易看到他那種令人寒意萌生的面容與神情卻笑了︰「我說你裝什麼裝呢?這樣就對了,秦睿,你他媽就是這樣威脅我的不是嗎?你裝什麼溫柔,裝什麼儒雅,都是個屁,你這種同性戀就是欠草。」
「是嗎?你再說一遍誰欠草?」
「你這個死同性戀欠操,听明白了嗎?說一百遍還是你!」楚易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吼完了,秦睿已經跳上床抓住他的肩膀往下壓了。
楚易酒意正濃,勁兒也大的不得了。順勢就一個後肘砸進秦睿的胃上。秦睿手一軟,楚易掙月兌開來,撲著身體把對方往身下壓,手臂抵住秦睿的下巴往死里按。「就你他媽會掐人是吧,人渣。」
楚易勁兒雖大,卻不靈活。秦睿胃上那一陣痛一過,抽起拳頭就是一拳打在楚易肚子上,他腳下一蹬,手指扣住楚易的手腕一按,竟讓楚易覺得整條手臂的筋都好像要被人j□j一樣痛。他手動不了,就用身子去撞,抱著秦睿的腰死命的往身下壓,壓下去了就用拳頭砸。
但是他也就砸了幾拳,秦睿就從他身子下移了出去,拖著他就往地上扔,楚易的頭磕到床沿,立刻就感到暈暈沉沉的,秦睿抓起他的頭對著床沿又撞了幾下,這下子楚易是徹底沒勁兒了,只覺得頭暈得難受,眼前都是恍恍惚惚的一片。
秦睿臉色更難看,嘴唇毫無血色,他也不管楚易被撞得到底傷沒傷,扒光他的衣服和褲子,將內褲揉成一團就塞入楚易嘴巴里。
「你知道我想听什麼嗎?那就是一會兒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是誰欠操。」
大冬天的,楚易全身精光,外界極低的氣溫很快就刺激得楚易縮成一團,毛孔都閉塞起來,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立著,輕輕一踫,他就敏感得發抖。
但是下肚的酒又讓他體內燒乎乎的,楚易頭暈好像連思維都停止運作了,他尚且還存留的一點意識告訴他,他要慘了。
秦睿見他蜷著身體,一巴掌打到楚易上,他下手非常重,楚易身體條件反射的彈了一下,上瞬間通紅,他痛得叫,聲音卻被塞在嘴里的內褲堵得干干淨淨的。他是真痛,背過手就去遮,剛剛窩進去胸膛立刻就挺了出來,冰冷的感覺順著胸口一路玩下,竄進了小月復和大腿。
秦睿揪著楚易挺出來的j□j猛的掐了一下,楚易手忙腳亂的又去遮前面,但是他的任何動作不能阻止秦睿的惡劣。這個人似乎樂于看到楚易前後都顧不上的慌亂和無措,楚易顧著胸口了,他就下狠手的打對方,打同一個地方,一次比一次更重,很快那塊肉就開始由發紅逐漸加深,四周的皮膚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紅斑,已經是皮下出血了。
楚易痛,痛得一陣一陣的心緊,如果他吼得出來,他大概都要開始哭爹喊娘了。身體上,他從來沒遭受過這樣的虐待,精神上,他更是沒有受過這樣的折辱。
他開始掙扎,開始躲避秦睿的動作,他忍著痛把被打得通紅的藏到地板上,他已經痛到忘了男人最需要保護的地方不是,而是心髒和j□j。
秦睿見他開始往床底下縮,冷笑了一下,伸手就去抓他的兩個蛋蛋,只是捏了捏,楚易就大驚失色,也顧不得了,胸也顧不得了,推開秦睿的手合抱著雙腿。
秦睿拉著他的腳腕把他從床底下拖了出來,折著他的腿抵在胸口上,抬起腳從背後的腿縫中去踩楚易的。觸感生硬的鞋底讓楚易渾身一顫,他努力撇開頭腦中那種暈沉感,聚焦著視線企圖看清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但是他看到的只有秦睿那張冷冷的臉,高高在上盯著他。
那一刻,比任何身體的痛楚都更加難以忍受,楚易突然就酒醒了大半,前所未有的驚懼感伴隨著酒意無法壓制的刺痛感向他尚不夠清楚的大腦侵襲而上。
不。楚易大幅度的踢起雙腿,掙開秦睿的雙手,撐著手肘往後爬,扯下嘴中塞的內褲。「不,秦睿你別這樣。」
秦睿沒有追他,抱著手臂站在那里,「別哪樣?」
「不要這樣,我喝醉了,我不是有意想要說那些話。」
「哪些話?」
楚易頭更痛,縮在櫃子和床的夾角間,他有點無助的扯著頭發,手指深深的扣在頭皮之上。他說不出口。
秦睿走過去,「你說誰欠草呢?楚易。」
楚易埋下頭,整個人都縮在了一起,他胸口和手臂上都是扭打留下紅腫痕跡。「秦睿,不要這樣。我只是喝醉了。」聲音從埋在膝蓋間的嘴里傳了出來,帶著濃濃的鼻音。
過了好久,楚易開始冷得發抖了,秦睿嘆了口氣,「喝醉了是吧,起來洗個澡趕快上床睡吧。」
楚易沒動,不是他不想動,是動不了。太冷太痛。
「動不了?」
「恩,頭昏。」
秦睿蹲下去模了模他的腦袋,又抱著看了一圈,道︰「可能有點輕微腦震蕩吧,沒什麼外傷。明天去醫院看看。我扶你去浴室,手臂抬一下,塔我肩膀上吧。」
楚易靠上去,一老一實的跟著秦睿進了浴室,他鑽進浴缸去根本不敢坐下去,半邊完全是腫的,被茶水燙到的手掌更是沾了水就疼得他想殺人。
不過溫度極佳的水很快就驅散了令楚易感到僵硬的寒氣,他有些不自在的側著身子,光溜溜的軀體暴露在秦睿的視線之下令他非常尷尬。
「我自己來吧。」
秦睿戳了一下紅腫的瓣兒,楚易立刻就叫起來,「你能不能輕點。」
「是我下手太狠了嗎?」
楚易身體一緊,背對著秦睿沒說話。
「洗吧,我去把外面收拾了。」秦睿走到門口,又停留了片刻,「楚易,別再做這種借酒探我底線的事了,不管你是醉了還是沒醉。我對你已經很溫柔了。」
楚易哼了一聲,聲音掩蓋在水流聲之下,稀里嘩啦的被沖走了。他輕輕模了一下,痛得嘶嘶的叫,「媽的,下手這麼狠,也不怕折壽。鐘胖子還說什麼定力好,定力好個球,定力那麼好有本事別生氣別動怒啊。早知道就不罵那麼狠了,白挨這麼多掌。」
楚易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介意鐘光天的那些話的,既然不是他的菜,又何必非得找上他呢?他既不是听話的,更不會變乖,按鐘胖子的話來說還夠糙,夠俗,那麼就是因為這樣更有挑戰性,更能給他征服的快感嗎?給他好處,卻又不停的壓迫他,用溫柔來營造溫水環境將他這只青蛙慢慢煮死,這就是秦睿想要看到的結果嗎?
「呸。我要還醉還罵。」楚易咕隆道,絲毫沒覺得自己只有借著酒勁兒才敢罵秦睿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他拿起沐浴乳想擠點出來,結果手一滑那瓶子就掉了下去,楚易彎腰去撿,頭一暈眩,眼前一黑,直端端的坐了下去,半邊沾到浴池當中,他直接就痛得嚎了起來︰「秦睿!」
秦睿還以為他是怎麼了,趕過來一看,楚易趴在浴缸邊上,完全沒勁兒了,搭著手臂,垂著頭,因為蒸汽的關系全身都紅彤彤,**的。
「還走的動嗎?」秦睿也沒等他出聲便靠著浴缸蹲了下來,「我背你去床上,快上來。」
「濕的。」
「上床再擦吧,別弄感冒了。」
楚易趴到他肩膀上,這種年紀這種高度讓人背起來實在是感覺怪異得很,再說他赤身**,秦睿穿的嚴嚴實實的就更奇怪了。身上的水滴順著胸膛淌到秦睿的背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塊深色的水跡。
浴室到臥室就那麼幾步路,楚易卻覺得好像走了好久。「你走快點行不行,我**被你的衣服磨到了。」
秦睿把他扔到床上,目光不善的掃向他的私密處。
楚易趕緊拉過被子擋住,「看什麼看,沒看過身材這麼好的帥哥嗎?」
「我沒看過人長這麼高,**卻那麼小的。」
「放屁。」半天楚易也就蹦出了這兩個字,倒不是他沒話反駁,只是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談下去,倒是極可能遂了秦睿的意。
不過秦睿沒任何意圖,他雖然不像之前陰沉著臉時那麼可怖,但也並沒有恢復到平日里那般溫和的地步。
楚易趴在床上,看了一眼秦睿,又看了一眼秦睿,「給我到點水行不行?我有點口渴。」
秦睿遞給他一個紙杯,「這個要扔的話隨便扔。」
楚易接過紙杯,一口氣喝完水,瞅了瞅秦睿,把紙杯規規矩矩的放到了櫃子上。他雖然不喜歡秦睿平日里那副裝的性格脾氣都極完美的樣子,但是冷著臉的秦睿也同樣讓他心里有些添堵。這種不舒服是一把軟刀子,插得深到底了,都還以為不算痛,非得要等到j□j,才知道里面全是血水。
「我真的是喝醉了。」
「那以後別喝酒了。」
「哧,怎麼可能。我還混不混了。」楚易把頭埋入枕頭逢中,甕聲甕氣的道︰「秦睿,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戲嗎?」
「要听實話嗎?對你來說沒有。」
「那對你呢?」
「我開始,我結束。」
楚易悶笑一聲,好像連笑都牽動了上的肉,鑽心的疼︰「我還以為自大是我的特權,原來你比我更甚。你就不怕栽嗎,秦睿,摔不死你的。」
秦睿听著他咬牙切齒的忿意,輕輕笑起來︰「你的意思是栽你手上咯?」他坐到床邊,探手進被窩你模上楚易的腰,明顯感到手下的肌膚馬上就僵硬了,連呼吸的節奏都打斷了。「楚易,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傻勁,就是要和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你想我栽,那就拿點真貨色的東西出來看看,不要瞻前顧後得過且過。」
那手順著後腰一路向下滑,掠過的時候刺得楚易哼了出來,滑到他的會陰處時秦睿停了下來,俯埋到楚易脖子邊道︰「下次吧,給我點顏色。」
秦睿的手抽走了,楚易大氣不敢出,只覺剛剛秦睿模過的地方已經出了一片大汗,濕濕黏黏的。他從未被男人的手這樣撫模過,但是剛剛那一瞬,他心里是沒有嫌厭和不快的,反而揚起一陣興奮,與性無關,那是一種信號,打開他身為男人的基因中所特別包含的最原始的侵佔**。
秦睿在挑逗他,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而這一切,對楚易來講都蒙上了一層極大的誘惑力,這種企圖征服的快感是從任何女性身上獲得不到的。因為他的目標是一個同他一樣的男人,擠兌他生存空間搶奪他地盤的男人。
遠遠不止,楚易想,秦睿是與一般人不一樣的。也許只有他,才會令楚易產生這種完全月兌離了軀體的想法。他想要挑戰秦睿,這個想法瘋狂的涌入楚易的腦海里,讓他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感。
不過也僅僅是片刻的失神罷了,並且隨著這個想法的誕生,楚易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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