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死皮賴臉
回家,她一定弄個藥粉,將它們全部殺光光,叫它們欺負她!
許侯一樂,揮手趕走,竟然是手下留情了。
傅始宣見此撇撇嘴,她也不明白,這人自從回來後明顯不同了,完全是死皮賴臉型,幸好他不招她煩,否則她不介意大展神威滅個白階高手。
傅始宣想著自己的醫術大展神威,也確實,一粒不起眼的小藥丸讓一個頂級強者變得臭不可聞,這本事就算不曾听聞也被傳的神奇,竟幫傅始宣擴大了在大陸的「威名」,當然,她廢柴之名更帶盛些,而這個醫術之名多半是嘲諷而言。
但面對懸浮派再三出現修為大漲的事,各大世族開始抱團了,因為懸浮派那個不可一世的匹逆竟然也突破了紫階。
匹逆有多討厭,說話粗魯,蠻橫無理,偏偏還不是他們世族出生,偏偏還看不起他們世族。好,這人是掌門師弟,他們忍了,反正也沒多大出息。
可這麼個沒出息的大胖子竟然也沖破了藍階入了紫階,那接下來他是不是會廣收門徒,那些個普通人豈不有組織了?
那還了得,普通人可是他們世族的奴僕,豈能有自己的領袖?
眾人還沒討論出如何把那人從懸浮派挑出來,又傳來廢柴之輩掌門大弟子晉升七品煉丹師。
瘋了,瘋了!
瞧著大陸上那些形色匆匆的人,他們再也不同往日的苦修,各個神采飛揚,竟是秉著匹逆精神和江年精神努力奮斗,他們重新相信,他們也可以跟他們一樣,沒有家族勢力,也可以修的一身修為,然後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辱。
許多人跑到懸浮派山腳祈求拜這兩位為師,不能拜師奴僕也成,可是沒有任何人唄接受,只放一句話,等下次懸浮派招收新弟子再說。
這話也就是說懸浮派下次招收弟子不只是從明天世族當中挑選,還會挑選普通大眾。
往年也會從普通人中挑取資質最佳者,可如今這話意思分明是要招一批資質不錯的人。
威脅,威脅!
當即有人拍板,殺!
殺掉那些妄想成為強者的人,他們需要的是卑躬屈膝的奴才!
血案不斷,誰能制止?
三大皇族知道又如何,他們只能默默容忍著這種挑釁。
人,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殺完的!
反之,越殺,他越強勁。
那是從生命里爆發出來的力量,豈是那些內髒已經腐化的世族可抵抗的?
沒人知道,他們真正的敵人是誰?
當傅始宣白著臉走出房間時,許侯變了變臉色,瞞不住他,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很淡很淡。
「生財,這是你師父的藥。等到你可以給他診治的時候不妨給他用上半粒
不多,半粒而已。
傅始宣好似完成了大事一般,回房間繼續趴著睡覺。
等醒來的時候晚上了,瞧著冷清的屋子,她的活暖爐又哪里去了?
最近她對狼哥是越來越有意見,半夜一模,它時常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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