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會讓三長老對唯一的弟子下手!
眾人驚嘆著許侯的恐怖,感嘆長老院長老的冷酷無情。
許侯啞然,忍著疼笑道︰「師父想學?」
「把功法交出來,我定饒你不死!」三長老凶狠道。
但弦外之音怎麼听不出,不死而已,听口氣就是不死也別想好活。
傅始宣心底痛罵許侯,不是他貿貿然出招,三長老會盯上他,然後讓她如此難受?
可是,她卻知道,三長老一定不會放過許侯,放過她。
所以,她必須想到辦法。
「想要嗎?你來取啊!」許侯明明很傷心、很憤怒,可這語氣卻帶著調侃。
可是,移功**在,三長老敢上前一試?
移功**間接轉化別人的力量收為己用,但移功**更恐怖的是可以將敵人的功法收為己用。
只是這樣恐怖的功法元和大陸早已經失傳,也幸得失傳,不讓這大陸早紛爭不絕。
可現在一露,必然引起覬覦,如三長老,如隱世家族的某些人,如……
許侯的笑很低,輕快中透著悲涼,他沒有想過把他領回的三長老會如此待他。
恍若記起,他還只是一個孩童,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從哪里來,不知要到哪里去,也沒有姓名,只是茫然的走著,直到一天遇到三長老,他照顧他,並且帶他回到了懸浮派。
乞兒的他一夕之間成為人人不得不尊敬的長老院唯一弟子,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再也沒人敢不屑他。
更重要的是,他才知道他如此適合修煉,竟然已經被傳說的天才溫倫還要厲害。
是三長老在人群中發覺了他,保護了他。
這恩情他一直守在心中,就算是他找回了記憶,就算他清楚知道了宣兒與他的恩怨,他都記著這恩情。
可,僅僅一套移功**的修煉方法就讓他對自己動手,他懷疑了,當初救他的那個怎麼會如此貪婪?
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許侯的傷心外人不懂,因為三長老實在沒有對別人好過。
懸浮派眾人的境況要比傅始宣好一點兒,他們只是被燻倒,全身沒有如傅始宣一般的搐動。
傅始宣費力的睜開眼,她實在沒精力去仔細听他們在說什麼,眼楮里看到不遠處一個閃亮的東西。閃光閃過,她記起這東西是她給正意的護身法寶。
傅始宣咬牙,一寸一寸艱難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
大汗而下,他們還在拉鋸,沒誰留意到這一個細小的移動。
或者說,注意了也未提醒,如慕無復他只是將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挑了一下。
這艱難的爬動讓她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等爬到護身法寶旁,她艱難的讓自己來了一個翻滾,然後壓住了法寶。
接著,她的手開始再細細的移動,抖動著一點點忍受著劇痛艱難的移著。
手指模上護身法寶的剎那,全身剎那放松,閉眼,她再也沒有精力去支持了。
閉眼的剎那,她感覺到體內的神火在不停的燃燒著,只是不同于往日,這火今日燒得她火辣辣的疼。
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敢將耳朵也松懈下來。
她細細的听著整個場地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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