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僅僅就是因為心情,他喜歡的時候就把她寵得可以上天下地,討厭的時候就扔得遠遠的。
他的手,放在女子的肩膀上,似乎說了什麼,那女子先前的笑意就消失了,然後女子搖頭,似乎,要哭了。
溫然的心,狠狠的疼著,那種錐心刺骨的痛意,在全身蔓延開來。
她真的什麼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情、婦而已。
「歌兒,先不要哭齊司皺眉,看著秦歌。
「齊司,我不要可能,我要肯定秦歌的臉上,全是眼淚,她的身體也顫抖著。
看著五年前在自己心中的女孩子,少了許驕傲,多了些憂傷,齊司心里,有些難過。
今天早上收到消息說她回來了,那時,他的心情,一點變化都沒有,沒有期待里的喜悅,沒有期待里想要狠狠把她抱起懷里讓她下不了床的想法。
是他變了,還是溫然在他心里,已經成了無可代替了。
面前的人,是秦歌,他曾經捧上天的女子。
「你剛回來,還沒休息好,其他的事以後談他揉了揉秦歌的腦袋,完全就是一個兄長該有的口氣。
平平靜靜的齊司,讓秦歌心疼不已,當年她年輕氣盛,得到了世間最好的寵愛,但她不滿足。
那時不懂情為何物,她只喜歡被齊司寵著愛著,她喜歡姐姐秦暮那樣的敢愛敢恨,對淺淺哥的愛,從開始就一直堅持。
她以為全部的愛情都該像是姐姐對淺淺哥那樣,至死方休,在這個認識下,她把齊司對她的好,認成了理所當然,她喜歡每次看他無奈的樣子。
五年前,她不是非要出去不可,就想試試齊司的反應到底怎樣。
結果,如她所願,他會放手,放自己離開,帶著傷感,帶著失落,他同意了。
從有記憶以來,她就喜歡天堂鳥,那是自由。
像所有的小女生一樣,五年前她十五歲,她喜歡有人寵著自己,愛著自己,上天下地,無所不能,在他面前,一呼百應。
這個人,就是齊司,姐姐的朋友,她貪婪留在他身邊的感覺。
小女孩,都會那麼任性一次,所以她吵鬧著要離開,要為自己活一次,不被父母干擾,她做她的選擇。
就這樣,一走就五年,才走沒一個星期,她就後悔了,可是,她那是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薄弱,怎麼會和強大的他站在一起。
她壓制住想要回國的沖動,她走上了深造的路,這一去就是五年。
現在,她回來了,可是,上午她去別墅時,佣人告訴她有一個溫小姐,齊司和那個溫小姐回家了。
她听了好多好多,心里難過的要死,她去了她以前的房間,一切都沒變化。
還是當初的干淨整潔,整個別墅,開遍的天堂鳥讓她想起她無憂無慮的和齊司呆在一起,被人欺負了他是第一個沖出來保護自己的時光。
大概,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的輸掉了齊司,還有他的愛。
抬起頭來,他比五年前成熟了很多,更英俊了,只是不怎麼喜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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