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說說在白天我不能做哪種事不受控制的,齊司的居然笑了。
不過,溫然是背著齊司的,自然是沒有看見這一幕。
「你不要太過分,齊司,這里是公司
「是你在說白天有事不能做,那你告訴我,為什麼
「你不要再問了,我還有事唔」
「你的確有事,還是很重要的事齊司的話,剛一說完,就把溫然的身體給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他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憤怒。
好,有憤怒就好,齊司低頭,他的唇瓣,含住了溫然的,把她口中,那些剩下的反抗,一並吞沒。
幾天不見,他們彼此的身體,對對方都很熟悉,溫然的唇,齊司一踫上,全身都要炸開似的。
他的手,把溫然的腰抓住,另一只手,沿著她的大腿,慢慢的向上模索,探尋。
肌膚上,傳來的顫栗,讓溫然想要給齊司一個耳光,她的手,被擋住了,齊司沒有給她多余的空間。
她再掙扎,也是于事無補,他們之間,一旦糾纏上了,就像杯子和水一樣,少了一個也沒有意義。
溫然的呼吸被奪,她反對無效,齊司的唇瓣,很奇妙的,在溫然咬住牙的重要拒絕下,他都還能找到突破口,沒用多少力氣的就頂了進去。
她口中的味道,是他熟悉到瘋狂的幽香,只屬于她,他的然然才有的。
齊司的身體,小月復下的炙熱與堅硬,已經蘇醒了,只要他面對的人是溫然,就只能投降,什麼都不做,就能引起他的失控。
唇,在她的口中吸、吮著,偌大的會議室里,傳來唇齒見的踫撞聲。
齊司的手,滑進溫然的底褲里,一點點的,他的手指,在那片神秘的花園里,尋找最美,最稚女敕的花朵。
她的腿,像是一下子就要軟下去了,她不顧齊司的谷欠望,就是想要推開他也做不了。
心,難過了,在他眼中,終究愛的不是自己,一個無關重要的人。
想起來的時候,他就迷戀她的身體。
就像現在,他隨意的侵、佔。
溫然,清楚你在他心中的位子沒有,不要再自欺欺人以為他來溫氏,多多少少是因為了你。
明明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準備,可是,面對這樣撕心裂肺的疼,她還是無力,還是力不從心。
她的愛很深很深,深到可以放開,讓心自由,可是齊司的靠近,她還是害怕了,怕心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眼淚,就這麼輕易的滑落下來,齊司手里的動作,在這時候停下。
「不要哭他哽咽,呼吸像是被截,溫然的眼淚,是他窒息的東西。
抬起頭,像是供奉的神物一樣,他吻得很認真,溫然的眼楮,至始至終都是睜開的。
她看著齊司,像是在看一團弄不懂,模不明的謎團。
為什麼,從他的吻中,她感受到了愛?是她太渴望齊司,還是她還在做夢。
溫然,接受現實吧,你比不過伊桑兒,比不過那個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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