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的唇瓣,隨著他的開口,就像是注入了魔力一樣,溫然看在眼中,似乎想到了什麼。
隨即甩頭,她肯定是被齊司給氣瘋了,才會有那樣的想法。
「女人,你動情了?」他的語氣,不是疑問,是陳述。
「你的意思就是說沒法好好談了,是不是?」溫然有絲惱怒,雙手緊握成拳。
如果齊司不答應,她會把視頻放出去,現在,她不能讓齊司知道她手里有這段視頻,不然,她今天肯定是走不出去。
「你承認了,看來,你的伎倆也就這麼多。怎麼,處、女膜修復好了?」
「」溫然的臉,尷尬的紅了起來。
薄薄的唇,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
顛倒眾生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英俊。
溫然承認,這樣的男子,是很少見到的,她的生命里,就出現過一個。
齊司全身上下,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縴細的身材。
就算,是一塊平凡的浴巾,也擋不住他的光亮。膚色白皙,輪廓清晰,美得令人驚嘆,溫然看著面前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男子,心里,頓時對齊司先前的忍耐也沒有。
「是的,我的修復手術是做好了,怎麼,你就等不及要試了?」
她的臉上,盡是挑釁的目光,齊司上前,鉗住溫然的下巴,「送上門來的女人,我沒性、趣
說完,齊司厭惡的甩手,把溫然的臉松開,徑直往外走去。
「不想要醫院了?」溫然正想著如何離開這里,就听見齊司在前面說話。
隨即跟了上去,「你到底要怎樣,才能不動醫院?」
溫然臉上,已經沒有多余的耐心了,不想和齊司繼續纏下去,手里的視頻,她等回去以後,復制了再給齊司送來,到時候,他不想答應都難。
而且,時間不多了,兩天後如果她沒有成功,那麼醫院就會合並。
到那時候,就算做再多,也是枉然。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齊司來到衣櫥前,挑了一件純白色的襯衣,溫然動怒。
該死的,他什麼意思,把她叫來這里,玩弄一番,就拍拍胸口,什麼事都沒有了?
上前,溫然忍無可忍,她小時候,和她哥哥在溫爸爸那里學過一些拳腳功夫。
一出拳,正準備朝齊司身上揮去,大掌襲、來。
一個眨眼的時間,溫然還未出一半時,齊司的手,迅速的出擊,結結實實的包裹住溫然毫無掙扎余地的拳頭,「忍不住動手了?」
說完,一個用力,在她還未反應過時,實力懸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溫然就被甩開。
齊司的身手,從小就被齊老太爺訓練,他能差到哪去?
能與他坑恆的人,還沒有幾個,溫然的膝蓋,被齊司用力的一甩後,重重的磕在旁邊的台子上。
微微吃痛,溫然不甘心,第一次被人耍,還耍得理所當然。
心里的火氣,實在難以下咽,向來她就是有仇必報,她不是軟柿子,隨便被人欺負了還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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