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漸漸的,往齊司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接近,在快要踫到齊司的唇瓣時,溫然一咬牙。
狠狠的,毫無技巧的,咬上了齊司的唇瓣。
她笨拙的在齊司的唇瓣上來來回回,像個迷路的小孩,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她張開唇瓣,想要去含住齊司的。
可是,第一,她做的這一切不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做,第二,她沒有任何的經驗。
這一咬,也沒個輕重,把齊司的唇瓣也咬疼。
但是,比起溫然的遲鈍,最要命的,還是齊司接觸到她的觸踫後,身體里,傳來的不適應。
他渾身一緊,特別是小月復下面,蓄勢待發的火焰,想要立刻從里面噴出。
在努力掌握方法的溫然,還沒有洞穿一切的本事,齊司的男性象征的變化,她當然沒有注意到。
「女人,你是不是屬狗,你當是在啃骨頭
「」溫然停頓片刻,她當他是狗,他卻說他是狗骨頭。
一時沒忍住,溫然笑出了聲,然後,身下,男人的身體僵住。
「你笑什麼?」齊司即使閉上眼,也知道溫然在想些什麼。
聯系到在絕塵,她被下藥胡言亂語,大概,齊司已經明白。
「沒什麼溫然緩過身子,她吻了。
質量如何,不是她該關注的,因為,她照做不誤。
「算了?」齊司勾唇,他的情谷欠都被溫然給點燃,就想拍拍手的離開,痴心妄想。
「還能怎麼辦,不會是你的發、情期已經到了最重要的一」
溫然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漫天蓋地的薄唇堵住。
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現在安分了,齊司的心情,說不出的煩躁。
在溫然面前,很多時候,他的行為和思維都變得和以往不同。
這女人,就是帶著致命的毒藥,才會讓他如此情不自禁。
扣住溫然的腦袋,齊司的手,沿著溫然的裙擺,往大腿深處踫出。
被吻得火氣很大的溫然,並沒有阻止,齊司這個時候要她,怕是他自己都承受不了才是。
果然,齊司的手,伸到大腿根部時,就停止不動。
眸子,劃過絲絲的惱怒,該死,她來例假。
早料到會是這樣,溫然也不掙扎,齊司想要踫她,也得要他下得了手。
可是,溫然想不到的是齊司的手,沿著大腿,直接往上。
因為她穿的是裙子,中間,幾乎都是空開的。
毫無阻擋,齊司快速的就來到溫然的重要部位。
「你要做什麼,把手拿開混蛋,溫然開始晃動起來。
相反,她的反抗,更加的刺激著齊司的神經,他對溫然的渴、望更直接,更加取代不了。
「做什麼,馬上就知道寬厚的手掌,握住溫然左邊的大白兔。
熟悉又陌生的襲、擊,溫然驚呼,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
齊司的手,是完完全全的投入享受之中。
手下的柔軟,令齊司的身體,傳來新一波的熱、浪。
溫然到後面,被齊司吻得已經說不出話,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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