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說是玩具了,既然是玩具,他肯定想讓她乖乖听話。
像個布偶一樣,任他擺弄,溫然直直白白的說,氣死了他最好。
齊司緊繃著臉,呼吸加重,空氣里,透露著危險。
「再說一次齊司似是而非的一句話,說得溫然滿眼鄙視。
「不介意重復一次,是的,齊司,你就是腦子出了問題,神經病
溫然就那樣站著,沐浴露的清香,蔓延在四處沾滿火藥味的屋子里。
忽然,齊司把地上的人一抱,嗜血的笑容,讓溫然從里冷到外,「那又如何,你的身體,還是很喜歡我
說完,齊司把溫然往小桌子上一放,隨即身子就壓了下去。
觸踫到溫然溫暖的嬌軀,大手大力一扯,胸前的頓時衣衫滑落。
溫然握住雙手,想要推開齊司,但已經晚了。
高大的人,立即就擋住了她所有的掙月兌。
漸漸的,掌握主控權,緊緊相依的親密感,讓齊司心神迷醉。
齊司全部的憤怒,都壓在她剛剛的話上,讓溫然面對他坐,屈辱的姿勢,強力把溫然的兩腿盤住他的腰間。
齊司打開拉鏈,瘋狂的,在溫然完全麻木的情況下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例假,在昨天晚上就好了。
扣住身上的女人,就算溫然再怎麼動,他也死死不放,以緩慢但有力的韻律漸漸深入。
溫然漂亮的眸子里,沒有了任何光彩,他衣冠楚楚,他全身整齊,而自己卻狼狽無比,以可羞的姿態,來迎合他的高雅。
齊司被溫然緊緊的包住,一下子,一熱源在溫然體內流動。
這時,溫然感受水、乳、交融的惡心感。
絲毫沒有所謂的纏綿悱惻,這個姿勢對她而言是恥辱。
溫然咬住自己紅腫的唇瓣,未免哭出聲,溫然的手,不要命的的在齊司後背亂抓,一次泄恨。
相反,她的反抗,並沒有讓齊司停止,相反還讓他越發的瘋狂。
托起溫然的臀部,一次次的踫觸,令溫然作嘔。
身下,齊司忘我的想要更多,身體也作出了反應,一次次的撞擊,險些把溫然弄得缺氧。
,疼得溫然全身顫抖,眼里,一片死寂,空洞的眼,看著天花板上微弱的光,痛在全身散開。
齊司的動作沒有停,他現在完完全全是被溫然氣瘋了。
被齊司粗暴的對待,溫然疼的嘴唇發紫,但是,她始終沒有開口求饒。
齊司就像失去理智的狂獅,不分輕重的在溫然身上索取。
溫然像個干枯的女圭女圭,任由齊司上下其手,得罪他,惹怒他的下場,就是不盡其數的羞辱。
「睜開眼楮,好好看看齊司抬起頭來,看著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女子,發紅的眼里,帶著不可搖動的摧毀。
溫然閉上眼,不理會,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恨不得把他殺死,或者自己死。
可是,她舍不得,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做。
她還沒有等到爸爸哥哥回家,還有愛兒宸宸。
溫然眼里積壓的淚水,在這一刻泛濫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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