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在這方面,他是一個有節制的,不是隨時隨地就能想,可是,一旦面對的是溫然,他就變得不是自己。
俯去,齊司不給溫然反悔的機會,一路向上,由深到淺,一次一次的,把她吻得不知所向。
等到他全部進入她的時候,齊司並未急著動起來,而是讓溫然漸漸適應他的進入,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怕傷害到她。
等了幾分鐘,齊司用力一挺。
溫然的眉頭,皺在一團,好疼,隨後,大叫起來,要說的話,沒有說出來,鮮艷的紅唇,就被齊司堵住。
纏綿來回,不死不休的吻了個徹底。但是,身下的人,眼楮一直就沒有睜開過。
好幾次,溫然險些忍受不了貫穿身體的疼痛而暈厥,可是,齊司現在已經理智全無,不肯罷休的纏著她要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齊司才停下來。
把昏睡的溫然動了動,讓她靠在他懷中,溫然也被他折騰壞了,就乖乖的,任隨他。
兩個人的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這樣,卻不讓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樣的真實,這樣的讓人開心。
溫然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現實的夢,夢里,她和她深愛的男子纏綿,他如無數次幻想一般,吻上了自己的唇。
興許,她真的累壞了,眼楮也不想睜開,只依稀感受到了旁邊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給她靠,就如小綿羊一樣,挪了過去,溫順的,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睡過去。
齊司擁著面前的女子,透過白色的燈光,他還是看見了從溫然眼角滑落的液體。
一滴一滴的,如同涼水一樣,澆滅他先前的燎原之火。
等一切都恢復平靜後,齊司搖搖頭,情不自禁的,撫模上溫然那張令人沉淪的臉蛋。
「我要拿你怎麼辦說完,不有苦笑,齊司這又開始用水,把溫然的身體洗干淨,然後,才把昏睡的她抱上床。
溫然覺得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是她不熟悉的別墅,她被佣人從樓上叫下來。
「快點,我不行了,給我,啊」
沙發上,正在上演香艷的一幕,女人的腿,勾住男人精細的腰。
來回晃動的身子,仿佛在昭告天下,此時的兩人有多麼快活。
那呻、吟聲,曖昧聲,令人臉紅心跳。
但是,這一幕,在從樓上下來的她看來,無疑動物在進行交、配。
冷眼,站在樓梯上,漆黑的眸子里,盡是厭惡。
那個男人,她看不到臉,可是,那似有若無的氣息,仿佛她又知道。
繼續走,她沒走一步,都那麼堅決。
「好,就是這樣,我要深入點。不行了,愛我,快愛我
女人抱住男人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看著這幕,不由的,心口一疼。
到後面,女人直接累到不行,軟趴趴的靠在男人身上。
由始至終,五官俊美的男人,都未開口。
與此同時,溫然站在大廳中央,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早早就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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