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松了口氣,見溫然沒事,他心中的大石頭,也隨著落下。
說不出所以然來,從醫生的口中得知溫然注入了避孕劑時,他的失落,是因為什麼。
力氣,像是被抽干,齊司開門,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走廊里,一只香煙,夾在他的手中。
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他的樣子,不禁讓人想到西方神話里的撒旦。
「少爺,查出來了,是上官先生的項鏈
不得不承認的,是左岸的辦事效率,不到半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
「淺齊司听到此,手里的香煙,落在地上。
「是的,這是上官先生的項鏈,當初在打造這條項鏈時,總共就一條。所以,很容易就查到了,這的確是上官先生的無誤
左岸不懂,就一塊項鏈而已,少爺需要在折磨快的時間里讓她查出來。
「你什麼都不知道,懂?」齊司勾唇,淒涼的笑起來,真的是淺。
原本只是他的猜測而已,沒想到,溫然,你心里住著的那個男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學長,x大,對啊,這些不都吻合了,他們幾個都是在x大上的大學。
「是左岸點頭,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見過這條項鏈,也不知道這項鏈是上官先生的。
左岸的眉心,皺在一起。
心中,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下去吧齊司揮手,拿著項鏈,他見過。
只是奇怪,上官淺不是隨便的人,更加不會和女孩子有任何的接觸。
那麼,他的項鏈,又怎麼會在溫然的手里。
不顧性命,她也要往海里跑,為的就是這條冰涼涼的項鏈。
齊司的心,狠狠的疼著,這麼說來,她愛的,也是上官淺了。
眸子里,暗涌一閃而過,這個女人,他要。
過去,她心里的人是別人,現在和將來,他要取而代之。
良久,燒完最後幾支煙後,醫生的處理,也已經差不多了。
所幸運的是溫然肩膀上的傷口,那紗布是防水的,就沒有讓傷口惡化。
「少爺,溫小姐已經沒事了,要好好休養,要注意肩膀上的傷口,不能讓它發炎,不然會留下後患
醫生是位剛上三十五歲的女性,準確的來說,這是齊老爺子一手培養出來的。
醫術自然是好的沒話說,不然,齊司也不會放心把溫然交給她。
「那我先下去,有什麼需要我再來
醫生小心翼翼的說著,齊司這個人,向來都是陰晴不定的,她還是小心為好。
還有,少爺看溫小姐的目光,滿含愛意。
這溫小姐,就是少爺的女朋友?難怪這麼快就讓老太爺知道了。
看來,齊家過不了多久,就要辦喜事了,應該是雙喜臨門。
醫生體貼的把門給帶上,安靜的房間中,就剩下齊司,和睡著的溫然。
昔日紅潤的臉蛋,現在蒼白一片。
齊司想象不了,他要是晚去了,或者沒有跟出去,是不是溫然就要沉尸大海了。
溫然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了,白色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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