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上的那刻,就已經沒有余地抬頭,紅酒,滑入喉嚨。
伊向北沉默著,沒有開口,當年,他們幾個,擅自為上官淺做了決定。
可是,已經無法回頭了。
安靜的包間里,靜靜的,伊桑兒安分的枕在伊向北的腿上,閉上眼楮,什麼都不知道。
確確實實說,她也累了。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總算,等了二十分鐘後,齊司開門,優雅的走進來。
「聚聚,桑兒怎麼回事?」他只知道,繼續在別墅里帶著,他會瘋掉。
所以才打電話叫這兩人出來,伊桑兒會來,他並不意外。
幾乎只要有伊向北的地方,哪里都會有她的存在。
「累了。司,你還好嗎?」
伊向北勾唇,注視著腿上的女子,有了她,他就有了整個世界。
「什麼都好齊司坐下,倒杯酒,快速的喝下。
「齊爺爺真要給你準備女子結婚?」萬年不動的冰山,這才緩緩的開口。
上官淺只是听說,不過,以齊司現在的狀態來言,屬實的可能性是很大。
「不是爺爺現在生病。
所以父親才要求他談一個有始有終的戀愛,可並沒有要求他結婚。
而且,要是溫然在三個月內懷上孩子,他這一生,都不用結婚的。
該死,想到那女人居然瞞著他注入避孕劑,他渾身都難受,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我一切都好,單身的生活,是我要的,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維持現狀
項鏈的事情,已經證實了,他是不會向上官淺開口詢問的。
自己的朋友,自己清楚,那個女孩,上官淺找了十一年了,令他肝腸寸斷。
這樣的情況下,溫然又怎麼會成為上官淺心上的人。
「別把話說得那麼肯定,是你還沒有遇見合適的人伊向北挽唇。
不是所有的花心,到後面都沒有歸宿的,而是心動。
心動後,就算是齊司那樣縱橫情場的人,都會收起心思。
「向北,你猶豫什麼,要是桑兒在幾年後,跟著的是另一個人,你是否還是現在這樣淡定自若?」
「真要如此,只要她要,盡我所能,都是她的
伊向北笑著搖頭,不會這樣天,桑兒是屬于自己的,她這輩子,也只會有自己。
明年她生日的時候,他會給她一個難忘的承諾,不是以哥哥的身份,是以愛人。
「沒有誰能保證不變,也沒有任何東西是不曾變化的
雖然知道向北對桑兒的疼愛程度,但是,齊司還是意外了。
什麼樣的信念,讓他相信桑兒將來會是他的。
「心不會變,她玩累了,自然會停下把她身上的衣服合攏,性感的男音,煞是好听。
伊向北對伊桑兒這細小的部分,讓齊司看在眼中,心,不受控制的抽疼。
他不是不懂愛,而是不相信愛了。
五年前,他以為愛一個人,就是我無法無天的寵愛,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
但是,事實告訴他,那都是錯的。
他交心,對方給的不過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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