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很薄,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而溫然的手,還在齊司禁區的位置,更不巧的,這時候,齊司寬厚的大掌,也落在了溫然左邊的渾圓上。
曖昧的氣息,頓時就蔓延開來。
「你可以放開了氣氛,十分的詭異,令溫柔哪里都不適應。
齊司的手,是她隨時隨地都要擺月兌開的。
但是,在此時此刻,她居然腦海中出現了她躺在他身下,大汗淋灕的樣子。
「不可以齊司忍得艱難。
溫然的身體,在這時候,是萬萬不能踫的,不然對她的傷害很大。
「為什麼,我都說我不下床」一種上當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想要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齊司的臉上。
可有了之前的冒失,她沒有那樣做。
「這不是床,自然是先上、床了,然後才有不下床
話語剛落,性感的薄唇,就向那張鮮艷欲滴的紅唇,動情的吻了上去。
先上、床,溫然臉色一沉,剛要破口大罵時,柔軟的唇瓣,便被齊司給堵住。
用力一撬,溫然原本就不是很緊的貝齒,便輕而易舉的讓齊司給攻破。
他口中的酒味,混合她口中的清香,讓溫然有著片刻的失神。
她呆呆的,毫無反應。
齊司的舌尖,像是沾上了毒藥一樣,一旦踫上,就很難松開。
他捧住溫然的臉蛋,一點點的,在把這個吻,加深,再加深。
漸漸的,齊司心中,變得很滿足,仿佛一個簡簡單單的吻,就能讓他輕松。
長舌,從溫然的口中,退了出來,輕輕的,按照她唇邊的輪廓,慢慢的親吻著。
又是鼻尖,又是額頭,最後,來到溫然的眼楮下。
齊司的身體,狠狠的一振,咸咸的味道,頓時進入他的口中,動作,全都在這瞬間停止。
溫然的心,已經是千瘡百孔了,愛情沒了,還可以繼續找。
何況,上官淺從來就沒有一刻,是屬于她的。
親情呢,溫氏,被陷害她父兄的人所操控著,她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做。
甚至,連她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讓愛兒和宸宸為她擔心,溫然的心,煞是之間,就覺得好累。
上官淺的背影,無數次的在她夢里出現。
今天,他來了,可是,她連開口和他說上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她其實知道,那個午後,可能是學長看她落魄,才會把鑰匙項鏈給她的。
就連她是誰,怕是他也不知道。
而她唯一憧憬過的愛情,那僅存的記憶,也連同海水,被吹走,被刮走。
控制不住,眼淚就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她的人生,從來都是掌握在她手中的。
從來沒有一刻這麼力不從心。
「為什麼要哭齊司的心,在睜眼時,狠狠的疼著。
溫然的眼淚,像無數把刀劍一樣,刺入他的心髒,讓他呼吸困難。
「告訴我,為什麼要哭他的手,輕輕的她眼角的淚水擦掉。
但是,溫然的眼中,還是有著許許多多的液體,沒完沒了的往外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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