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你……愛上別人了?
**個黑衣人,面色陰沉,衣裝打扮與龍堡的保鏢別無二致。
楚翹心中冷笑一聲,龍慕炎,還當真看的起她!
「楚小姐,束手就擒,龍少說不定會給你留個全尸
楚翹聞言冷冷一笑,臉上盡是譏諷︰「你們現在求我,說不定我會給你們留個全尸話落,楚翹的身體倏地翻轉,一躍而起,靈活的身體像是一張拉滿的弓,很有張力。
于此同時,黑衣人手里的槍對準扣下扳機,楚翹雙眸一眯,翻身一躍,躲過迎面而來的子彈。
她縴手一揚,手中的撲克牌精準的###五名黑衣人的喉嚨,即刻斃命。
剩下的兩人眼底閃過錯愕,但是更快的,他們利落的出招,攻向楚翹。
楚翹眸間寒芒一閃,提槍而上,可是連開了幾槍,都被那兩人躲過了要害,打在了不痛不癢的地方,攻擊楚翹的招式更狠。
如果說,剛才那六個被楚翹滅掉的男人只是菜鳥的話,那麼這兩個,才是今晚真正要取楚翹性命的人。
楚翹氣急,可現在自己卻落了下風。
她迅速抽身,一腳踹碎了衛生間的玻璃,身體一躍而下。
于此同時,一根極細的游絲從楚翹的腕間飛出,插入牆壁,楚翹落下的身體一閃,便朝著一個落地窗沖了過去。
嘩啦巨響,玻璃的碎片幾乎飛了一地。
楚翹沒心情管別的,迅速從房間里穿過,潛逃出去。
四十五樓的窗戶上,兩個男人探出頭來,見狀微微眯眸,其中一個說︰「要不要追?」
另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不必,我們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這筆賬,楚翹會算到龍慕炎的頭上,剩下的,自然不必他們操心,他們要做的,只是坐山觀虎斗而已!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看了看地上的六具尸體,眼底閃過不屑,然後迅速撤離。
與此同時,楚翹已經從碧卡大酒店里潛逃出來,警笛聲轟鳴一片,酒店外幾乎被警車包圍,看熱鬧的人群也不少,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抹縴細的身影悄悄的離開。
碧卡大酒店發生了命案,而且還死了六個人,這可不是小事,很快就轟動了a市。
不過,作為那間套房的登記人,已經酒店的管理人,安亦臣自然也牽扯在了其中。
安亦臣眉心緊鎖,從警局出來的他,臉色很不好看,此時,他並不在意這次的命案會給安家帶來多少損失,他擔心的是,楚翹在什麼地方,她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
安亦琳坐在車里,見安亦臣上來,一臉的氣惱和不耐煩︰「哥,我說對了吧,她就是個害人精,你看看她都干了什麼事?肯定是和什麼野男人混在一起搞出來的破事
「琳琳,行了安亦臣打斷她,臉色不怎麼好看。
安亦琳見自己的哥哥發火,雖然心里憤憤的,可也只能閉嘴。
心里卻是在盤算著,反正楚翹死定了,等那個人捉到楚翹的時候,她一定要讓哥哥親眼看看那個女人是怎麼下賤不要臉的。
倆人回到安家,安父一臉陰沉的在客廳里等著,安亦琳剛剛已經告訴他了,這次碧卡酒店的事情是因為楚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楚翹的安父對楚翹此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安亦臣看了一眼安亦琳,走過去︰「爸
安父哼了一聲,一臉的怒色︰「以後不要再與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听見沒有?」
安亦臣臉色大變,「爸
「你付叔叔的女兒明天回國,你去接她,順便培養一下感情,過段時間,你們就訂婚安父說完,轉身往樓上走去。
這下,安亦臣的臉色,甭提有多難看了。
一旁的安亦琳臉上倒是掠過喜色︰「哥,付雅姐要回來了,太好了她和付雅是手帕交,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很好,如果安亦臣和付雅結婚的話,安亦琳一定會很開心的。
…………
這邊,龍慕炎拖著一聲的疲憊回到龍堡,莫德後腳跟進來,就听龍慕炎陰測測的聲音響起︰「查到消息了嗎?」
莫德頭皮有些發硬︰「剛剛得到消息,碧卡酒店發生了命案,據說,是楚小姐在那里住過
龍慕炎的眼眸一深,人更變得陰沉不定︰「繼續找!」
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然後撕了她!
他的聲音里盡是恨意和怒色,莫德應了一聲,趕緊出門,馬不停蹄的繼續去找。
龍慕炎坐在書房里,看著電腦上楚翹的照片,一臉的陰鶩,雙眸寒霜遍布,臉上幾乎能陰出水來。
女人,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
楚翹從碧卡酒店月兌身,沒敢繼續在市里面亂晃,她找了一所以前烈火堂廢棄的暗樁,躲了起來。
天色漸漸變黑,寒風從破碎的玻璃上吹進來,格外的冷。
楚翹給胳膊上的傷口上了藥,將自己隱藏起來,閉目養神。
腦袋里回顧今天發生的事。
這幾天,她一直藏在酒店里不露面,甚至吃飯都是服務生送進來的,根本沒有出過總統套房的房門一步,怎麼會被龍慕炎發現?
難道,他發現自己和安亦臣有來往了嗎?
一想到這兒,楚翹的心思一凜,臉上盡是擔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龍慕炎一定會抓住安亦臣來威脅自己的,到時候,只怕安亦臣會被自己連累,性命不保……
思至此處,楚翹再也躲不下去了,從廢棄的建築里快步出來,然後朝著安家的方向趕去。
楚翹趁著夜色潛入安家的別墅,她正想從正門進去,看看安亦臣在不在。
可是,卻從玻璃上看見了安亦琳。
楚翹的心思一沉,安亦琳回來了,那麼自己和龍慕炎的事……
心情突然低落下來,楚翹臉上閃過悲哀和痛苦,她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王子一般的安亦臣了。
可是,心卻這麼疼這麼疼,她舍不得,多麼的舍不得啊……
楚翹咬咬唇,逼退眼底的濕熱,身體靈活的攀爬在別墅外,熟門熟路的模到安亦臣房間的落地窗上。
窗簾半掩,楚翹看見安亦臣一臉愁色的坐在沙發上,腳邊扔著幾個空酒瓶子,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
楚翹的心里掠過心疼,雙拳緊了緊,一股濃濃的苦澀涌了上來。
亦辰他,一定是知道了吧,不然,他怎麼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他現在,一定討厭自己了吧!
楚翹心里難受,沒注意,腳一下子踫到了玻璃,發出一聲悶響。
「誰?」外面的動靜驚動了安亦臣,楚翹心一凜,想要躲開,可是,腳下像是扎了根。
安亦臣的眼楮看過來,看見楚翹,眼底掠過一片喜色,然而是苦澀。
他走過來,打開玻璃門,看著面前的人,伸手,將她攬進懷里︰「翹翹,你沒事,真好,你知不知道,我看見那些尸體的時候,真害怕,真害怕看見你也……」他說著,住了嘴,卻將楚翹擁得更緊。
楚翹的心尖顫了顫,臉上的痛色更深︰「亦辰,我……」
「噓,不要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翹翹,你不會不愛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對不對?」安亦臣說著,松開她,捉住她的雙肩,眼楮牢牢地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
楚翹的心里閃過一絲心虛,還有愧疚不安︰「我……」
今天听到安亦琳的話,看到那些照片,盡管安亦臣表現的很不信,不以為然,可是,若說他心里沒有狐疑和疙瘩,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看到楚翹這幅欲言又止,明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他心里的不安更甚︰「翹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難道,安亦琳說的是真的,她當真變心了,跟了其他的男人?
「亦辰,我……我……」第一次,楚翹如此的語言困難。
安亦臣看著她的眼神,里面是傷痛,「翹翹,你喜歡上了別人?」
「我沒有!」幾乎是瞬間,楚翹連忙出口反駁,眼底帶著一抹急切,「亦辰,我沒有她只喜歡他一個,怎麼會喜歡上別人?
安亦臣緊緊的盯著她︰「那你告訴我,這些天,你去哪里了?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一听他這話,楚翹的臉上掠過一抹痛色和愧疚,垂下眼瞼︰「亦辰,我……我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好嗎?」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如何對他坦白。
她的躲閃,她的隱瞞,令安亦臣心里的狐疑更重,安亦琳的話又清晰的浮現在腦間,那種就要失去她的感覺裹挾了安亦臣,幾乎是想也沒想,低頭,他攫住她的唇,輾轉###。
楚翹被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立刻掙扎的躲開︰「亦辰,不要這樣……」她別過臉,渾身散發著,盡是排斥。
安亦臣苦笑一聲,放開她。
楚翹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反應,排斥他的接近和親昵。
「亦辰,你相信我,等我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我一定會告訴你一切楚翹的聲音悶悶的,低著頭。
安亦臣壓下心頭的難受,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倆人之間就這麼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楚翹才抬起頭,說︰「亦辰,你好好保重,我怕會有人因為我的緣故而對你不利,你照顧好自己,免得落了別人的陷阱
楚翹的話說的猶豫,她現在還不能把龍慕炎和自己的事告訴安亦臣,只能含糊的說。
「我知道安亦臣心里酸澀有之,暖意也有之。
楚翹又說了幾句,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安家。
站在別墅外面,看著安亦臣房間的燈,楚翹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她甩甩頭,握握拳頭,暗暗對自己說︰加油,楚翹,只要把麻煩解決掉,向安亦臣坦白,他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一定還是愛自己的。
這麼想著,楚翹微微彎彎唇,深深的看了一眼亮著燈光的房間,抬腳離開。
可是,她才走出疾步,就感覺到一股勁風朝自己襲來。
警覺拉響,楚翹翦眸一眯,身體猛地一閃,攻擊的招式,已經在那一瞬間使出。
幾個黑衣的保鏢,迅速和楚翹纏斗在一起。
十幾招過後,楚翹的氣息不穩,喘息著,剛剛被黑衣人打中的部位尖銳的疼,感覺五髒六腑都傷了。
她倔 的抬起頭,目光對上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龍慕炎,眼底的恨色更重,恨不得即刻上去就撕碎了他。
龍慕炎同樣是一臉陰沉的盯著楚翹,冷厲的目光似乎要將她凌遲。
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如此動怒,這個女人,接二連三的做到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令他燥怒。
「卑鄙!」楚翹擦了一下嘴角涌出來的血線,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
這個卑鄙的男人,賭局是他設定的,卻出爾反爾,挑了烈火堂,令那麼多人因她而死。
這個血仇,她怎麼能咽得下?
「卑鄙?」龍慕炎譏諷的笑了聲,臉色陰鶩,顯得很是駭人,是誰卑鄙?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冷冽,看楚翹的樣子,似乎在看一個死人︰「抓住她,死活不論
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涌出來十幾個黑衣保鏢,將楚翹密密麻麻的圍起來,強烈的壓迫感,令人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難。
楚翹的伸手,龍慕炎多少是知道的,所以,在那晚楚翹逃月兌之後,他就預備了二十個頂級的高手,專為擒她。
今晚,一得知楚翹的消息,龍慕炎親自帶人過來,他一定要抓住她,狠狠的折磨她,然後,殺了她!
楚翹的體力漸漸的不支,可她倔 的不肯認輸,用盡全力和那些高手纏斗在一起,哪怕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讓開,我親自來一聲陰鶩的聲音,令所有的黑衣人都住了手,微微的喘息著,心里大駭,這麼一個瘦弱的女人,居然這麼強悍,他們十幾個人一起上,也只是傷了她,而不能擒住她。
保鏢退開,龍慕炎一步一步逼近。
楚翹強支撐著身體,肺部火辣辣的燒疼著,像是猛地喝下了一大瓶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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